夹腿(h)(2 / 2)
只是你如果嘴硬不承认我就会狠狠打你屁股,在你快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再问你一遍刚刚的问题。一直重复,直到你承认自己想要这个事实为止。不过你乖乖承认了,我就顺水推舟了。”
好恶毒的惩罚,元满在心里后怕。
“以后想要就直接说,教了你这么久,之前都好好的,已经学会正视自己了,怎么突然又这样?太久没有做,害羞了吗?”萧咲搂着她躺下,手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
元满没说话,靠在他怀里哼唧撒娇。
萧咲很喜欢她这样,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嘴:“下次还是接你去封御吧,你水太多了,浴巾都浸湿了,这今天要是再多做几次都得换床单了。”
元满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而且在这你都不敢大声叫。”萧咲将腿搭在她身上,提议道。“要不下次回家做好不好?家里隔音好,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回家。
这个词让元满心头一颤。
萧咲自顾着继续说:“房子装修好也晾了半年多了,大家具什么都添置好了。等你休息陪我去置办点小东西,什么锅碗瓢盆,被子枕头之类的。再找个时间点个爆竹,开瓶酒,满满……乔迁还要准备什么来着……”
不一会,元满就听见萧咲均匀又轻缓的呼吸声,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萧咲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轻拍了拍她的背,嘴里喃喃道:“在呢……在呢,我不走……”
她抬眸去看。萧咲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温柔,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泛起一片涟漪的阴影。
天气渐凉,元满跟着卿月连轴了两台大手术,饿得两眼发花。
“小满,我订了餐,马上就会送来。你跟我一起吃哦!天这么冷,就不要出去吃了。”院里给卿月单独准备了休息室,卿月脱了白大褂,往沙发上一躺。“小满你要是饿的话,那里有水果和零食,吃一点垫垫肚子。”
元满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卿月,心底犹然升起一股愧疚。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太太,封疆还能提出那种交易。
“老师,您跟您先生结婚很久了吗?”元满小声询问。
卿月掰了掰手指,沉吟了一会:“四五年吧到现在,一毕业就结婚了。”
“一毕业就结婚?这么早吗?”元满有些惊讶。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跟哥哥一样。我们两家又很熟,所以定得也蛮早的。”卿月松开盘发,笑着打趣道。“小满有没有男朋友?”
元满脸一红,低眸摇了摇头。
正打算继续调侃,便传来了叩门声。卿月坐起身:“进来吧,没锁门。”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着冷风一起窜进鼻腔的,是那令人胆寒的雪松气息。
元满抬头望向来人,封疆提着保温袋,穿着一件黑色的绒面大衣,他换了一副黑边的半框眼镜,镜片后他冲她轻挑了一下眉。
“诶?不是说桃子给我送吗?”卿月有些讶异地起身。
封疆将保温袋放在茶几上,一边脱外套一边回答:“我刚好在揽月有饭局,桃子喝了酒,我就顺路给你送来了。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酒酿圆子,刚做好的。”
卿月笑得甜腻,挽着封疆的手臂晃了晃:“谢谢封疆哥哥!你最好啦!”
“快趁热吃,别凉了。”封疆拍了拍卿月的腰,在元满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整顿饭,元满吃得大气不敢喘,一个劲地扒饭想赶紧溜之大吉。
封疆看卿月吃完有些迷迷瞪瞪地在点脑袋,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困了?去里面床上睡一会,我刚好也在你这歇会,等你下班刚好我开车一起回去,嗯?”
卿月点点头,有些迷糊地起身:“小满,下午也没什么安排,你想回去可以回家休息。我实在困了,进去睡会。”
她的休息室很大,里面有专门休息的卧室。元满看着卿月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卧室,只觉得背脊发寒。
“你一直没给我电话,这么久了,你还没考虑好吗?”封疆的语气平淡,却如同一阵寒风,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元满抿紧嘴唇:“我想我那天说得很明白,您不应该对不起老师。”
“我对不起……卿卿?”封疆低笑起来,缓缓起身踱步到元满身侧。“卿卿,真的很喜欢你呢,总是提起你,说你很努力,而且乖巧懂事。你看,连饭菜都要准备你的份。”
元满浑身发颤,感觉到男人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后颈,那低沉又冰冷的声音继续说着:“乖巧懂事?我倒觉得你像一只长着尖牙的小狗,顽皮得很。”
元满猛地起身,转身往后大退了几步。
封疆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上前一把将人按在了沙发上,在她张嘴大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你不会想让卿卿出来,看见这一幕吧?你知道的,她很喜欢你,你舍得卿卿伤心吗?”
她的双手被封疆攥着顶在头上,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
“或许,你想跟卿卿说是我逼你?”封疆压低了声音,贴近她的耳畔。“那天泳池边你勾引我的监控视频,随时都可以为我证明清白呢。”
元满一脸惊恐地看着封疆,男人的手捂着她快要窒息,屋内暖气开得高,她的脸颊上已经出现了病态的潮红。
封疆松开了手,他知道元满不敢再叫。
“您到底想……想怎么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我不知道……求您,不要……”元满眼眶通红,小声地哀求。
封疆拂去她眼角的水珠:“怎么这么爱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很想操你。”
男人的下身紧紧抵着她的腿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耳畔,元满摇头,双手合十恳求道:“老师……老师还在里面,封先生,求您,求您不要这样……”
“卿卿酒量不好,酒酿圆子用的是陈年的水酒,那一碗够她睡两个小时的。”封疆的手伸进了元满的毛衣里,在她后腰摩挲。“叫什么封先生,不是喜欢叫爸爸吗?”
元满浑身发抖,哭泣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别在这,好吗?别在这,您想怎么样都行。”
封疆停住了手,似乎在思考这份交易的划算程度。
“今晚,我去接你。”封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迅速爬起想要跑出休息室的元满说道。“如果今晚我见不到你人,恐怕我就只能欣赏那天的监控,聊以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