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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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远说的十分豪迈,「掌柜的就等着尝菜,回头酒楼开起来数银子便好!」
有自信!
这做大厨的,厨艺是一方面,自信也十分重要。
坚信自己的手艺,做起菜时,动作才能更加行云流水,对调味料还有火候的把握也更为精准。
苏玉锦抿嘴直笑。
又说了会儿话,苏玉锦忙着去挑选一些挂在雅间和一楼大堂的壁画等装饰物,便先告辞。
郑明远喊了曾大勇去送,顺便让曾大勇去买上半筐豆腐回来,预备着下午试着做菜。
曾大勇很快回来,将那小半筐的豆腐拿笼布盖好放在灶房里头,防止那些野猫来偷吃,特地寻了个盖子盖好。
见郑明远在那分辨各种调味料,迟疑片刻后凑了过去,「师父,你当真要去给苏姑娘的酒楼里做大厨?」
「字据都签了,这还能有假不成?」郑明远将自己待会儿要用的调料挑选出来,准备研磨成粉,见曾大勇满脸踌躇,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情愿在苏姑娘手底下做事?」
「不不不,苏姑娘厨艺不俗,又是个会做生意的,这些时日我也打听过,对自己人和伙计都好的很,是个不错的东家。」
「只是……」
曾大勇略顿了顿,「师父是不是忘了先前的事?师父可是不能去开酒楼的。」
如若不然,当初到了这青河县时,也不会做起卖十三香的行当。
「没忘啊。」郑明远摆手,「所以我没开酒楼啊,我又不是东家,我就是给人当厨子而已,先前可没说过,不让我给人当厨子啊。」
曾大勇,「……」
「好像,是这么回事?」曾大勇挠了挠头,但又不太安心,「可他们若是找上门来胡搅蛮缠怎么办?」
那些人,可不算什么良善的人。
「他们若是要来便来,倘若当真是连活路都不给的话,那我也不怕彻底跟他们撕破了脸,到时候把底子都揭一揭,他们也别想着过安稳日子!」
郑明远声音略放缓了一些,「你也不必担心,他们现如今满袋子都是银子,也不愿意惹我这个刺猬,也怕自己一身伤,到时候得不偿失。」
「还是仔细想一想这些菜式如何来做,到时候如何帮着掌柜的好好理一理后厨的事情吧,我瞧着咱们掌柜的不错,跟着做活应该不赖。」
「等多赚一些银钱了,我也给你置办个宅院,回头给你好好说一门亲事……」
曾大勇,「……」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自个儿头上来了?
曾大勇斜了斜眼睛,「师父当真是想着给我寻一门亲事,不是师父想娶师娘了?」
郑明远这脸忽的红了半个,手中的桂皮往曾大勇脑门上扔,「小兔崽子,哪只眼睛瞧见我有这个心思了?」
就看您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说没这个意思,鬼都不信那!——
铺子装修,几乎一天一个样儿,不过几日的功夫,已是有了一个酒楼的模样。
木工的基础活已经结束,接下来是需要刷桐油,保持木头干燥无虫蛀且有光泽。
艾草等人这几日除了忙着苏记的生意,闲暇的时间大都帮着缝制一些细软,譬如酒楼需要的幔帐,遮大太阳光的窗帘等类的。
苏玉锦则是发愁酒楼的名字。
青河县不止一个酒楼,生意好且具备规模,且知名度比较高的有三个,福运酒楼,君又来,以及明玉轩。
名字需朗朗上口且具备一定寓意……
苏玉锦想的脑壳有些痛,在院中晒太阳时随手拿了本书来瞧。
冬日的艳阳天儿,没有一丝风,太阳这般烤着,倒有几分春日的暖意融融之感,只晒的苏玉锦有些打瞌睡。
但眼瞧着眯了眼睛,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便听到墙外面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苏玉锦警惕地睁了睁眼睛,听那脚步声远去了,这才重新闭了眼睛,往下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埋进毯子里面。
墙外再次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而且来来回回的。
苏玉锦顿时没了困意,招呼在那洗衣裳的艾草,「外头什么动静?」
「婢子去瞧一瞧。」艾草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了好一会儿,待回来时笑道,「好像是县城西边的庄子上想着寻几个能干的浆洗妇人,打听打听看附近谁洗涮活做的干净。」
「刚外头那动静,似乎是桂婶子领着那些人去寻廖婶子呢,说是廖婶子近日在寻浆洗的活计,活做的也好,家里头内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呢。」
廖氏很爱干净啊。
苏玉锦眯了眯眼睛。
这边,桂氏正领着人进了廖氏家里头,跟那几个人中为首管家模样的人介绍起来,「廖妹子做事放心的很,浆洗的活她绝对能做好。」
「你瞧瞧这院子里头,这门板,这墙头,窗框上都擦的一丁点尘土都没有呢,这种活都能干成这样,你想想浆洗那点小活还能干不好?」
为首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连大门的门鼻子上都洗刷的干净,门环擦得亮晶晶的,忍不住点头,「的确不错。」
「也不是我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就像廖妹子这样的,你在外头是找都找不到的呢。」桂氏满脸都是笑意。
「那成,就用这位廖婶子吧。」那人点头,「去我们那做浆洗的活儿,每日晨起去,晚上回来,来回有车送,一个月的工钱是五百文钱,一个月可以歇息两日。」
「我们老爷夫人都是敞亮人,做事也不喜欢磨磨唧唧,也不喜三天两头的换人,所以想着直接付上四个月的工钱,算是把人给预定下来,也没那么多麻烦事。」
说话间,那人拿了银子出来,「这四个月的工钱是二两银子,我这儿到是没什么零碎的钱,你这儿给找一下?」
「我去拿秤星子和碎银子来。」廖氏见对方出手也颇为大方,脸上挂了笑,进屋去拿了秤星子来称那人给的银子。
「一共是四两五钱银子,我这几块碎银子刚好是二两五钱,找给您。」廖氏将手中的碎银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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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氏递过来的银子,白花花,亮晶晶的,跟她因为长年劳作的手,形成了鲜明反差。
为首那人见状,先是眯了眯眼睛,接着笑道,「你这银子,到是干净的很,不像平日里那些黑黢黢的。」
「廖妹子爱干净,实在看不了这些,莫说银子了,就是一文一文的铜钱,也能给你洗的锃光瓦亮的。」桂氏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