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95节(1 / 2)
「听起来似乎益处颇多,江浙一带商业繁荣,对此也颇为推崇,大约也是因为此,青河县这边也想着效仿一二吧。」
「此次伸头主张办此事的主要是冯家大少爷,此外周家的周夫人曾出面表示赞同,云芝斋的云掌柜十分积极,正东奔西跑着牵线。」
「冯家在青河县做茶叶和布匹生意,若是论起来是整个青河县的首富,他们家来牵头做这件事倒也有威望,名正言顺许多。」
苏玉锦道,「这商会成立后大约也是有一定益处的,至于益处多还是弊端多,得看实际如何,目前倒也说不准,既然有人做这件事,咱们会宾楼和苏记不过都是小买卖,跟着走就是。」
静观其变,再言其他。
「姑娘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个意思。」吴建通点头,「那这两日冯家或者云掌柜再来,那我便在那联名书上签字了,只是到时候若是要凑在一起商议事情时,姑娘还是最好也去看上一看为好。」
他到底是个大掌柜,即便苏玉锦信任,许多事情还是不能擅自做主,尤其是这种新事情,得看苏玉锦这儿大概是个什么主意,往后他才好按着她的准则来办事。
「嗯,到时候吴掌柜与我一同去瞧一瞧阵仗吧。」
商会的事还早,知道此事后聊的过多也没什么用处,苏玉锦便和吴建通还有郑明远这儿接着说会宾楼的事情。
许久未见面,这会子说起话来也是有些收不住,一聊便聊到了后厨开始忙碌晚上的饭时,这才各自散了。
日头西沉,苏玉锦忙碌了一天,也是有些乏累,回去只让柳妈妈和艾草简单准备了一些饭食来吃。
贺严修此时正在京城吃晚饭。
并非在贺府,而是在京城的一家酒楼之中。
一壶上好的状元红,几样精致可口的饭菜,临窗而坐。
窗户大开,从对面的茶楼,刚好能够看到贺严修的身影,且对面大约是好奇贺严修一人饮酒吃饭的缘故,只频频抬眼往这边看。
若是寻常人吃饭,大约会颇为计较,甚至让人将窗户关上,可此时的贺严修似乎并未在意,甚至心情大好的模样,拿了筷子大快朵颐,酒也是时不时抿上几口。
喝到兴头上,更是寻了酒楼之中唱曲卖艺歌姬,让其拿了琵琶来,高歌助兴。
茶楼那的人看到这一幕时,忍不住嗤笑了一阵。
主子还说这贺严修狡猾难缠,现在看来不过也就是凭借着家世背景,不思进取,只知道寻欢作乐之人罢了。
哪怕有些本事,也不会多。
而此时此刻,就在酒楼的后院,两个身着黑色衣衫,罩了黑袍之人,从后院中牵了马匹,从后门处,拐入了一旁的小巷子里,匆匆离去。
直策马一路奔驰到无人之处时,兴安这才摘了蒙着脑袋的黑袍,长松了口气,「二爷怎么知道方才有人跟着咱们。」
「自我一进京城,便一直有人跟着。」贺严修眯了眯眼睛,「不过既是愿意跟着,那便让他们跟着就是。」
酒楼里此时正在喝酒寻欢的,不过是体型和贺严修十分相似的一个暗卫,面容上略作改装,换上贺严修的穿戴,从隔了一整条街的茶楼那看,又是晚上灯火闪烁,不大容易分辨出来的。
再加上还贴心的配了一个跟兴安差不多的人守着,越发显得逼真。
如二爷所说,他们愿意跟着,那就跟着就是,在那守上个半夜,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结了。
兴安嘿嘿笑了笑,甩了手中的鞭子。
马匹在黑夜中的小巷子穿梭,忽的有身着黑衣的人,在头顶出飞跃而过,片刻后又折返了回来,从一株极其高大的杨树上借了力,最后落在了贺严修和兴安的跟前。
「主子。」时丁拱手行礼。
贺严修勒了缰绳,「如何了?」
「如主子所料,那人已经寻到破绽,袭击了看守之人,逃窜了出去,目前正往城西而去,双川等人已经跟了上去,沿途留下印记,方便追寻。」
「走。」贺严修夹紧了马腹。
三个黑影按着沿途的印记,一路走走停停,往城西而去。
这边,早已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且伤痕累累的乔甘正快步往城西而去,一路上是不是停下,看是否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在确定没有人跟踪时,这才松了口气,不再有丝毫停留,只快步地沿着小巷子往前走。
这般闷头又走了一刻钟的功夫,乔甘拐进了一个更加不起眼的小胡同,在小胡同里的第五扇门停了下来,伸手叩击了门板。
两下后停顿一下,三下后停顿两下,如此往复了三遍,乔甘才停下手。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个头矮胖的魏三探了头出来,再看到是乔甘时,顿时愣了一愣,「乔甘?」
「是我。」乔甘忙不迭点头,「我刚刚逃了出来。」
又道,「身后没有尾巴。」
魏三四处张望了一番,见的确没有任何动静和人影,这才急忙将人放了进去,快速地关上了门。
进门后的乔甘已是支撑不住,靠着门板瘫坐在了地上,「劳烦三叔悄悄请个大夫来帮我看一看。」
魏三拧眉,迟疑了片刻后将他扶了起来,「你先进去,我这就去寻大夫过来。」
也得赶紧跟主子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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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还是杀
先前主子听到风声,听说乔甘在河东府不曾自尽成功,反而被生擒,且被秘密押往京城时,便四处埋伏,要将乔甘截杀在回京的途中。
截杀的过程可谓十分顺利。
但截杀了四路,这四路中都不曾看到乔甘,囚车之中皆是寻常从各地转运至京城的寻常死囚而已。
很显然,这都是幌子,蓄意掩人耳目罢了。
乔甘此时,可以说的下落不明。
究竟是早已丧命,被贺严修等人谎称还活着,还是说真的被抓了,妄图想撬开他嘴巴,此时都不得而知。
越是不确定,也就越让人心中不安。
出于此担忧,魏三已是接连几日都不曾睡着过,也知晓自家主子也因为此事而心神不宁。
眼下看到乔甘,魏三顿时松了口气。
乔甘还活着,而且逃了出来。
但是不知道他的嘴严不严……
「你小子怎么逃出来的?」魏三一边简单地给乔甘处置伤口,一边问询。
「老实了许多天,我一直装作伤痛无力的模样,他们对我松懈了许多,今日我看他们值守懈怠,用前几日偷偷藏在口中的钢针打开了镣铐,干掉了几名看守的侍卫,逃了出来。」乔甘如实回答。
「你小子平日里嘴是最严的,这次……」
「三哥放心,我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乔甘急忙回答,语气坦然,「我以我的性命发誓,否则早已自尽,又何必回来多此一举。」
最主要的是,贺严修一个字都没有问过。
但这句话,乔甘不敢说。
许多时候,说的越多,旁人越不会相信。
乔甘是主子身边一等一的死士,如他若说,倘若不妥早已自尽,不会留的这条性命的。
「那就好。」魏三见状松了口气,将那瓷瓶中的药粉尽数都倒到乔甘的伤口上,拿纱布简单包扎了一番,「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