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223节(1 / 2)
陆雯静这几日天天跟着苏玉锦来清风居,跟那楼彦林也打过两次照面,知道他是个颇为热情周到的生意人,便道,「劳烦替我谢过楼掌柜。」
「陆小姐客气。」店小二笑着退了出去。
陆雯静接着喝茶吃点心。
梅花酥和腰果花生酥皆是她喜欢的茶点,且这两碟做的滋味也十分不错,吃的陆雯静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苏玉锦回到贺家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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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密布
整个贺家增加了许多侍卫,且贺家上下皆是严阵以待。
就连苏玉锦进入大门后,小厮都要跟垂花门旁把守的侍卫解释一番,她才得以顺利进门。
见此状况,苏玉锦心中忐忑,但见小厮并不言语,她也不敢过多询问,直到看到贺严修迎面走过来时,才快步上前。
「出了何事?」苏玉锦低声询问,「这些是什么人?」
「皇上处理完朝政事务,来看望三殿下。」贺严修答道。
皇上来了。
怪不得这般大的阵仗。
苏玉锦松了口气,又道,「那我稍等再去给三殿下看诊?」
秦霈佑的药方,该换一换了。
「无妨,此时去就好。」贺严修道,「皇上也想见一见你。」
此次秦霈佑能够及早发现,及早治疗,都是因为苏玉锦的缘故,秦毅澍也想嘉奖一二。
怕苏玉锦有些畏惧,贺严修将她的手攥紧,「我与你一同去,你不必害怕。」
「嗯。」苏玉锦点了点头。
她倒也不害怕。
皇上也是人,于模样上而言,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有任何与寻常人不同之处。
更何况,此时的皇上,既然来贺家看望秦霈佑,那此时的他便不是一个皇帝,而是一个慈父。
苏玉锦心中安定,跟上贺严修步子。
二人一同抵达,侍卫辨认一二后,才放了行。
苏玉锦跟着贺严修进了院子,看到了正坐在石桌前,兴致勃勃地观赏秦霈佑和杜松切磋,待二人到精彩处时,忍不住鼓掌喝彩。
到底是九五之尊,秦毅澍气场强大,颇有气质逼人之感,只是此时满面笑容,正如苏玉锦所猜想的一般,慈父情深。
到了秦毅澍的跟前,贺严修行礼。
「微臣参见皇上。」
「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玉锦有模学样,跟随贺严修跪地行了大礼,端端正正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免礼平身。」秦毅澍笑盈盈地抬了抬手,待贺严修和苏玉锦起身后,将苏玉锦上下打量了一番,「平安县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气质不俗,端庄有礼,果然不错。」
「皇上谬赞,臣女愧不敢当。」苏玉锦恭敬回答。
「今日既然到了此处,便不似在皇宫似的那般多繁文缛节,平安县君也不必如此客套多礼,随意一些便好。」
秦毅澍笑道,「赐座。」
「谢皇上。」苏玉锦和贺严修再次行礼谢恩,这才在下首坐下。
「朕听严修说,此次佑儿的病情多亏了平安县君,这段时日佑儿住在贺家,也是平安县君多加照拂,才让佑儿得以恢复的如此迅速。」
秦毅澍道,「佑儿是朕的儿子,平安县君救了佑儿,朕心中感激不尽。」
「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身为医者的本分,理应如此。」苏玉锦福了一福。
「话虽如此说,但于朕而言,此事却十分重要。」秦毅澍看向一旁的明海,「平安县君医治三殿下有功,着赏赐各色锦缎二十匹,珍珠两斛,黄金百两,百年人参两株。」
「此外,朕记得每年云凌寺在年前皆会送开过光的福袋,到时候记得给平安县君留上两个,也好保佑平安县君岁岁安康。」
「是。」明海应下,抬眼看了苏玉锦一眼。
这旁的赏赐就算再贵重,也不过都是凡品,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这云凌寺的福袋,因为每年数量有限,后宫的妃嫔、皇子乃至各位亲王、郡王等都不能确保人人皆有。
也正因为这云凌寺的福袋难得,每年福袋都送到哪处宫中,哪位王爷府上,皆是由皇上亲自确认名单。
但今年皇上却要送给苏玉锦两个。
福袋送给外人的情况,这还是头一次。
看起来,这位平安县君,是入了皇上的青眼呢。
那他着人挑选赏赐之物时,需得叮嘱底下人一番,只从其中挑好的来拿为好……
福海在那盘算,苏玉锦则是跪地谢恩,「多谢皇上。」
「这都是你应得的,不必客气。」秦毅澍笑着示意苏玉锦坐下。
苏玉锦端端正正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的,并不多说话,也并无多余的动作,但整个人却是落落大方,并无任何拘谨扭捏,乃至惊慌失措的举动。
秦毅澍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贺严修身上。
片刻后,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边,秦霈佑和杜松的较量暂告了一段落。
寒冷的冬日里,秦霈佑此时大汗淋漓,甚至因为耗尽了身上大部分力气,瘫坐在凳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却也不忘记向秦毅澍邀功,「父皇觉得我现在身手如何?」
「不错,比先前进步很大。」秦毅澍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秦霈佑的肩膀,「看着人也结实了许多。」
「是吧。」秦霈佑满脸欣喜,下意识将袖子卷了起来,向秦毅澍展示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父皇您看……」
但袖子刚卷了一半时,秦霈佑忽的想了起来,忙又将袖子放了下来,只将袖子裹紧,向秦毅澍看自己此时胳膊肌肉的轮廓,「胳膊粗了许多,力气也大了许多呢。」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落在了秦毅澍的眼中。
秦毅澍起身走到秦霈佑的跟前,伸手抓过他的胳膊,将袖子往上扯了扯。
秦霈佑的胳膊的确是比从前看起来粗壮结实了许多,但是看起来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胳膊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深深浅浅,长短不一,有些像是指甲所抓,而有些像是牙齿所咬,更有些像是利器所伤……
那些伤痕,有的颜色已经发淡,像是已经有段时日,而有些才刚刚结痂,显然是新添的……
秦毅澍见状,一阵沉默。
秦霈佑有些不好意思,一边将自己的袖子重新放下来,一边道,「平安县君说,再过个把月大约便不会再如此了。」
「儿臣有分寸,身边也一直有人看护,父皇不必过于担忧此事。」
秦毅澍伸手拍了拍秦霈佑的肩膀,并未言语,但眼眸中的光渐暗了一些。
无人指使
秦毅澍在这里又呆了许久的功夫。
除在秦霈佑这里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又去贺老夫人的院子里看望,和其一起用了午饭,待日头略有些偏西时,才起驾回宫。
临走时,秦毅澍对秦霈佑道,「你母妃近日一切都好,有你舅母陪着,心情也松快许多,只是还有些记挂担忧你这里,不过朕今日来瞧过,待回去与她说一说,大约也能安心。」
「你在这里安心养病,若有什么需要,打发人回宫来拿,若是你宫中没有的,着人来告诉朕一声就是。」
「既然父皇这般说,那儿臣便不客气了。」秦霈佑嬉皮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