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第260节(1 / 2)
「方才姑娘就不该轻易给那厮解药,就该让他受两日的罪,跪着跟姑娘讨解药才成!」
如此,也才算长了记性。
「那哪里就是毒药了,不过是吓唬人罢了。」苏玉锦翻了个白眼,「还真当你家姑娘我擅长制毒不成?」
「那……」艾草不解,「姑娘给的解药又是什么?」
「不过是那银针刺的他流些血,用烧酒泡伤口的时候多疼上一疼,那药粉是去腐所用,会让他疼的更厉害一些。」
苏玉锦摸了摸鼻子,「也算给他一些教训。」
艾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姑娘所言极是。」
「走吧,先回去。」苏玉锦和艾草一并往回走。
秦霈鸣在玉穗坊和苏玉锦发生争执之事,在一顿饭的功夫后,传到了贺严修这里。
贺严修眉头紧蹙,看着眼前前来报信儿的暗卫质问,「方才为何不出手制止?」
「主子恕罪,属下见县君出手不俗,已将越王世子赶走,且大庭广众不便暴露身份,这才……」
暗卫见贺严修神色越发阴沉,急忙改口,「属下知错,必不再犯!」
贺严修并未应答,沉思片刻后,道,「寻个机会,让越王世子长一长记性。」
「是。」暗卫应声,「卑职必定小心行事,不让对方察觉。」
「我何时让你们要小心行事了?」贺严修扬起了眉梢。
暗卫顿时一愣。
不让他们小心行事?
那……
大张旗鼓地干一番?——
正值月半,深夜之时,月朗星稀。
此时的京城,仍有一些地方人来人往,谈笑喧嚣,十分热闹。
这个暗卫不正经
秦霈鸣一身酒气从群芳楼出来,怀中揽着一个姿容出众的女子。
「世子这便要走?」那女子满脸的媚笑,在秦霈鸣的腰间摸了一把,「都说男子薄情,奴家只当世子不同,不曾想,倒也如此寡义?」
「还是说,奴家方才伺候不周,世子不满意?」
「怎会?」秦霈鸣嘿嘿笑了笑,「今晚我还有事,不便留宿,待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伸手摸了摸那女子的脸蛋。
女子娇羞,低头浅笑,越发显得妩媚十足,尤其是那眉眼之间的笑意,像极了一个人。
秦霈鸣看的有些痴,而后扯了扯嘴角。
只可惜,不过只是眉眼有那么一点相似罢了,身上到底没有她的半分气质。
但仔细想来,能有些许相似已是不易,至少在烛光之下……
秦霈鸣勾唇笑,但待上了马车后,脸色却又阴沉了下来。
这几日,他都派人去留意苏玉锦的动静,甚至派人日夜盯着贺家,只为看苏玉锦何时能够出门。
但,苏玉锦这几日成日呆在贺家,并不迈出大门半步。
可恶!
他现如今可是越王世子,若是嫁给他,便是世子妃,未来更是王妃,众人参拜,风光无限,到底哪里比不得做贺家少夫人了!
苏玉锦竟是这般想不开,要跟着贺严修!
秦霈鸣越想越气,顺手拎起马车内的酒壶,又灌了两口酒。
辛辣自口中滑过喉咙,最终落入胃中,酒水的灼烧感让秦霈鸣觉得口干舌燥。
「拿水来!」秦霈鸣喝道。
无人应答。
「都是死人不成!」秦霈鸣一把掀开了帘子。
盘忠和车夫在一瞬间仰身倒在了面前,发出沉重的「噗通」声。
秦霈鸣惊得脸色煞白,惊叫声更是因为恐惧的缘故,硬生生憋在了喉咙里,呛得他咳嗽地喘不过气来。
杜松伸手拍了拍秦霈鸣的后背,「慢些咳,别咳晕过去了。」
秦霈鸣险些跳了起来,指着杜松的手指颤了又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人钻进他的马车!
还拍他的后背!
还让他慢些咳!
尤其对方身穿黑衣,腰间还别着刀剑!
秦霈鸣一口气没提上来,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车厢里。
杜松一看傻了眼,「不是吧,胆子这么小。」
时丁翻了个白眼,「你这个样子,不吓死人才怪?」
「那咋办?」杜松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这晕过去了,少了些眼睁睁看着被揍的无助感,也忒便宜这小子了。」
「废话真多。」时丁再次白了一眼,「赶紧干活!」
得嘞!
杜松勒了马匹的缰绳,将马车赶到无人之处,拿布条塞了秦霈鸣的嘴,又拿绳子将其捆住,接着……
从腰间抽出了一条粗壮的鞭子。
将手中的鞭子抽的「啪、啪」响,杜松笑得满脸阴险,「今儿个,让你瞧瞧爷的厉害!」
一旁的时丁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
能把暗卫的活干成这样的,估摸着也就你一个了!
——
月亮渐渐升高,待爬到最高处时,又顺着西方的天空渐渐滑落。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连那些纸醉金迷之地,也渐渐熄了烛火。
唯独越王府此时颇为忙碌,尤其是秦霈鸣的院中,灯火通明。
丫鬟侍从进进出出,越王秦凌澍的脸上也是愠色十足,在屋中来回踱步。
「父王,嘶……」秦霈鸣龇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险些落了下来,「父王要为孩儿做主啊。」
原本一张清秀端正的面容此时被打成猪头,且身上到处都是红肿青紫,瞧着触目惊心,秦凌澍心疼不已,喝问盘忠,「是何人将世子打成这幅模样!」
「小的,小的不知……」盘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的只知道脑后一疼,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时,已是到了门口……」
「旁的小的一概不知,不知是何人打的世子,王爷恕罪,恕罪啊。」
「要你们何用!」秦凌澍一脚将盘忠踹到了一旁。
秦霈鸣强忍着满身的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父王,孩儿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是谁!」
「是贺严修!」秦霈鸣道,「一定是他派来的人,想要教训孩儿。」
贺严修?
秦凌澍一愣,「他为何要教训你?」
他从未听说秦霈鸣从前和贺严修有过什么过节,且自秦霈鸣到了京城与他相认,成为世子之后,也与各处交好,风评颇佳。
虽然贺严修与他们越王府站队不同,可贺严修不至于因此就来给他警告才对。
「不瞒父王,孩儿曾在青河时,心悦一位女子……」秦霈鸣没有隐瞒,只将她曾与苏玉锦相识,以及前几日遇到她之事,尽数说与秦凌澍来听。
「贺严修必定因此心中恼怒,想给孩儿教训,请父王给孩儿做主,替孩儿讨回公道!」
秦凌澍闻言,拧眉想了许久,这才开了口,「此事,我知晓了。」
「贺严修竟然敢毒打孩儿,父王一定不能饶了他去!」秦霈鸣道。
「嗯,鸣儿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秦凌澍道,「只是眼下鸣儿需好好养伤,待伤好了之后,暂且不要与那贺严修有任何冲突,也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平安县君。」
「这是为何?」秦霈鸣不解。
父王所谓的要给他讨回公道,不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