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矜持一点 第93节(1 / 2)
她大概已经想到了。
只是腿长差距明显,梁梦因只向外走了两步,就再度被人横腰抱起。
这次,她没有惊叫,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眼眸中的流淌着潋滟艳色再也藏不住。
房门再度被打开,这次是主卧。
两个人一起扑在柔软的大床上,开衫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门外。
卧室的灯被打开,又被按灭。
淡淡的冷香扑进鼻尖,晕晕沉沉的,带着席卷而来的旖旎,与潮热气息交缠交织,无法分隔。
他一贯清冷的黑眸之上,在暗色之中,模糊又清晰,隐约的情动,克制的欲念。
梁梦因想要坐起,却被他贴上来的胸膛压住,所有动作都在纠缠之中变得缓慢,像黑白电影里的慢动作。
连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闭眼都完整记录,还有他落在耳畔的薄唇。
压抑到极致,带着些干哑的嗓音,提醒着她。
“新婚之夜。”
梁梦因便不动了,紧接着是不断落下的深吻,从唇间蜿蜒而下,推不开,也躲不掉。
压低的泣声,在勾缠的湿润中起伏。
“你别——”梁梦因踢过去一脚,被他轻易地握进手心,自此动作更加孟浪。
衣衫褪尽,借着窗帘摇晃间泻出的半分月光,隐隐约约的,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形状,卧在他的胸口,正对心房。
“等一下,那是什么?”梁梦因眯起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几分迷离。
他的胸口似乎?
来不及细看,一条黑色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然后在她脑后绕了两圈。
视线顿黑,梁梦因胡乱了抓了一把,捏住他的胳膊,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失去视觉,让她仿佛踩在不知深浅的沼泽之中,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唯有密密麻麻涌起的燥意,让她的手指抓得更紧。
“轻点。”他的低声徘徊在她耳畔,她却分不清他到底在哪里。
手上不由更用力了几分,在喘息中,她勉强吐出一句还算连贯的话语。
“那你不如把我手也绑起来。”
“捆绑py?”陈时序一声轻笑凉凉落下。
“没想到陈太太还有这种喜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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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矜持
◎累累,抱抱,哥哥。◎
话音刚落, 梁梦因已经拖住他的手臂,距离瞬间拉近。
毫无距离的紧贴,梁梦因的手撑在他的胸前, 不知听在那里,但有鼓震的心跳提醒着她位置。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终于寻到半分安全感。随着安全感而来的, 还有升腾的体温。
炙热滚烫的胸膛, 毫无阻碍地触碰。勃然鼓动的心房在她掌心中跳跃,洇着空气都翻涌着燥热。
然后下一秒,手掌就被带着向下,划过块垒分明的肌肉。再向下时,梁梦因想缩手, 却被他牢牢抓住。
“不是一直觊觎我的身子?”带着干涩的哑意, 给清润的嗓音撩上了醺然的气息。
没有酒精的主力,却依然醉意撩人。
迷离的潮热向上蒸腾,将她不太清明的脑子搅得更乱。
“什么……觊觎?”眼睛被蒙住, 所有触觉神经都格外敏锐,流连触碰的所有肌肤都在叫嚣着灼热的温度。唯有唇舌渐渐迟钝, 连一句连贯的话语都很难讲清。
所有的理智都在吞吐在他的唇舌间, 还有不断落下的吻。
一张白纸被点燃, 火舌略过之处,清醒已然不见,只剩下被灼热燃尽的灰烬, 带着她的神智,晕眩在橘红的火光之中。
红得透艳的玫瑰花枝, 一掐便透出汁水, 染过指尖, 缠绵过柔软的指腹,将剔透的水珠洒落在花瓣之上,在暗昧的光线下,依然晶莹闪耀。
“错了。”低哑的男声落在耳畔,压抑的呼吸拂过细小的绒毛,酥酥麻麻的一直流进耳蜗。
梁梦因觉得自己仿佛被置身于不断加热的温水中,水温不断升高,她也慢慢丧失所有抵抗,连反应都变得很慢很慢。
或许从一开始,她也没想过要抵抗。
呼吸交错,所触之处只有热与更热的区别。
一只鱼儿从已经升温的热水中努力跳出,湿漉漉的带着潮气,还有凌乱的呼吸。
梁梦因偏过头,避开他的吻,努力喘息:“什么……错了?”
在一片黑暗中,梁梦因终于寻到了他的手,带着水润的凉意抽离,继而又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是我觊觎你的身子。”
来不及反应,动作卷着房间温热的暖风,窗外一片叶子雪夜里安然落地。
“陈时序!”梁梦因身体腾地抬起,又飘飘然落下,腰肢弯出华美明丽的曲线,又被温热的大手掌住。
伴着一声惊呼,叶子在坠落过程中被翻转了方向,还没落于地面,又被一阵微风吹起,叶片上旋,再被不可挣脱的力道压下。
“怎么了,宝宝?”平稳的呼吸间,泻出了几分克制的喘息。
梁梦因唇瓣翕合,却没吐出半句话。面颊上是一片绚烂的红,被掩在黑色的领结下,呼出的热气被遮挡,转而又扑在面上,荡漾出更热的体温。
落叶飘零,起起伏伏间,旖旎弥漫,寐色交织,水光潋滟,呢喃清晰。
指甲深深刺入劲瘦的后背,掌心下是绷紧的肌理微微鼓动,仿佛蓄势勃发的跋涉。
千里迢迢,皎皎星辰,凉凉月色勾勒着叠加的人影。
低声喟叹,激起更灼热的火花四溅。
纤细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腕子,那里微微凸起的疤痕,横跨过四年时光,一圈圈酸涩涌上弥漫口鼻。
绵延的情绪无从疏解,白皙脆弱的脖颈被啮咬,所有动作都被制住。
疾风骤雨的洗礼。
“差不多……就可以了。”甜腻得几乎像蜜一般的嗓音,夹着似有似无的娇吟。
没有抵抗的力气,也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似乎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手心里的湿润叠加成水渍。
一滴汗落在眉间,渗过蒙眼的领带,落在她的眼睫间。
“是吗?”低沉中绷紧的声带,“我怎么觉得还不够。”
“陈时序!”
声腔里带着了泣音,软绵绵地绕着耳畔。
零落在风中的叶片,飘渺无依,只能借风起力,却茎叶脆弱,不堪多折。
只言片语单剩下低低的气声。
“时序哥哥。”
“老公。”
“哥哥……”
一切归于寂静之时,冬日里最灿烂绚丽的那朵玫瑰,屹立在一片极致的白色之间,依然绽放着最饱满红艳的花瓣。
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风停了。
雪也停了。
拖着半昏半睡的梁梦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时针转过了两点,床铺也被他整理干净。
梁梦因几乎是躺下就闭了眼,迷蒙中感觉有人拉开了她的杯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