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只用手”/黏着亲、指J、吸N、玩到c吹(4 / 9)
,关掉了已经放满浴缸的热水,“水要凉了。”
“乖……腿分开点。”
许知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陆时遇分开了自己的双膝,宽大的掌心贴上了自己肉鼓鼓的阴户。阴唇被分开,阴穴被拉扯,生有薄茧的手指抵开缝隙插进来——
许知阮浑身一颤,雌穴本能地绞紧,两只手条件反射的往下推:“等、等等……”
“嗯?”陆时遇停住动作,朝他看过来,挤进穴内的指节轻微地转动一圈,“刚刚射进去了,得弄出来才行。”
许知阮的嘴唇动了动,一下子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而那根手指已经趁着他迟疑的这点时间,往里又埋入了一截,转动着剐蹭周围敏感的穴肉,微微屈起往外退出——什么都没能带出来。
“因为射得浅,所以都已经流干净了吗……?”试探着又勾弄了两下,依旧没能从穴里带出半点白浊,陆时遇喃喃了一句,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
而许知阮已经被他的举动弄得羞耻到快要爆炸。
这种并不具备其他含义的、单纯的清理行为,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本能之类的说辞,作为自己太过敏感的反应的借口,刚刚积攒起了一点力气的身体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才没有直接往后倒回去,盖住了自己起了反应的阴茎手,却还在止不住地抖。
“但这样果然还是不太方便……”咕哝着从水里抽回手轻轻地甩了甩,陆时遇抓住自己衣服的下摆站起来,就那样在许知阮的眼前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抬脚跨进了浴缸里。第一次那样完整地出现在许知阮视线里的巨物,就那么明晃晃地鼓着勃凸的经络,随着陆时遇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
本就装满的水“哗啦”一声往外溢出,仅供一人使用的浴缸的空间被全部占满,许知阮的腿甚至都和陆时遇的紧紧挨到了一起,可他却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一样,目光直愣愣地落在对方的胯间。
虽然之前抱着舔的时候,他就有觉得这东西的尺寸有点吓人,但是——
许知阮忽然感到后脊背有点发麻。
他刚刚真的,差一点就把这东西吃进下面了?!
这种东西,真的有可能插进身体里吗?就算魅魔传说中在某些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但这是不是也有点太……?
而且,不是刚刚才射过,怎么又……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倏然抓上了髋部的双手截断,苏衍青有些茫然地抬头,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抬起来,坐到了陆时遇的身上。紧实有力的大腿垫在他被拍打得有点发烫的屁股下面,很好地消减了那一点并不明显的不适。尾巴条件反射地绕了上去。
无意识屈起的膝盖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刚刚拔出去没多久的手指又顶开雌穴插进来——甚至比刚才还增加了一根,稍稍分开把软烂的穴口撑出一点缝隙。
“真的一点都没剩下……”并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耳中,激得许知阮浑身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耳根烧得发烫。
——明知道对方的话里,并不蕴含什么更深的含义,那份滋生出来的羞耻,也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被撑开的雌穴用力地绞缩两下,哆哆嗦嗦地吐出水。
陆时遇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缓缓地抽出手指,抓住许知阮肉乎乎的屁股往上抬高——两只挡在下体的手慌乱地移开,扶在光滑的浴缸边沿,底下小巧的阴茎摇晃着翘出水面,顶端的龟头可爱的泛着粉。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上面轻轻地落下一吻,又往下舔上湿漉漉的雌穴,灵活的舌尖勾过那一圈敏感的软肉。
“好像有点肿了,”许知阮听到他说,语气依旧如之前一样平稳平常,“也没准备能擦的药之类的……”
“先用的我口水先凑合一下……嗯?”
没有给许知阮任何拒绝的机会,陆时遇就低下头,吻上了他软乎乎的下体。
陆时遇舔得很认真,也很仔细,软热湿滑的舌头贴着堪堪被托出水面的肉缝舔,灵活的舌尖把柔软的嫩肉都拨开,最隐秘的缝隙也舔到。
那是一种不同于激烈的快感的、丝丝缕缕仿佛钻进了肌理之下的痒,停留在表面的抓挠根本就触碰不到。
许知阮的腰肢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扶在浴缸边缘的手也开始打滑——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怪了。他的两条腿夹住了陆时遇的脑袋,后背靠在陆时遇抬高的大腿上,屁股几乎整个儿地都压在了对方的胸膛,后腰被宽大的手掌托住,连尾椎都被包在烫热的手心之下。
无意识伸直的尾巴随着陆时遇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哆嗦。
许知阮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感到舒服还是难受。他的脑子里乱得厉害,并未受到影响的理智告诉他当前的状况很出格,自己完全能够阻止,可另一种情绪却在胸腔里填充、膨胀,将他牢牢地按在原地。心脏跳得好快。
他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太过陌生的感受与逼近阈值的快感近似,让他本能地生出停止和逃避的念头,连深思都不愿进行。那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心慌,令许知阮莫名有种后颈的筋被拉紧的感觉——只要受到的刺激再稍微大那么一点点,就会整个震颤、皱缩,带着他做出过激的反应。
可陆时遇的动作轻到了极点,那条湿乎乎的舌头简直就根完全不使劲似的,每每都从触碰的地方轻飘飘的滑过,只留下蛛丝一样麻酥酥的痒,黏在残留着湿软触感的地方不肯消散,直到下一次被宽厚的舌面再一次慢吞吞地舔过。
就好像这个人真的只是如刚才所说,在单纯地进行“消肿”一样。
许知阮的尾巴缠上陆时遇的手腕,松开了浴缸边缘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前,抓住了他的发丝,哆嗦着收紧,没有被刻意触碰的雌穴流着水,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拼命地绞缩着。
“陆、陆时遇……”打着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许知阮的脖颈后仰,被掐揉、吮吻出凌乱印痕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被玩得肿胀的一边乳头上,还能看到尚未消退的浅浅压印。
“嗯?”陆时遇含着阴唇看过来,高挺的鼻尖还压在许知阮肉乎乎的阴阜上,更偏斯文柔和的脸上往下淌着水珠,被打湿的发丝贴在额角,显出几分张扬的侵略性。
“怎么了?”但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像包裹在岩浆外层的、流淌的糖,把那真正灼人的内里隐藏,“难受?”
“是我刚刚磨得太用力了,对不起,”一边说着,陆时遇一边拿舌头舔过那颗鼓胀骚嫩的阴核,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收回的舌尖不经意似的勾过下方小小的尿孔,“我再轻一点。”
“不是、啊……我……”架在陆时遇肩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用力,小腿相互交缠绞紧,许知阮的声音里戴上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哭音,痉挛着揪紧了发丝的手指彰显着太过青涩的无措,“痒、我,嗯……陆时遇、呜……我痒……”
……简直诱人可爱到了极致。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把脸整个埋进许知阮的腿心,深深地吸了口气,口腔和鼻腔尽数被属于对方的气息填满,挺翘的鼻尖也压着绵鼓的嫩肉,深深地陷进柔软的阴阜里,暖热的吐息尽数落在那一片娇嫩的皮肤上,激得许知阮小腹都在轻微地抽。
但这样的举动,却偏偏又在引发许知阮过激反应的限度之内,让他连制止的欲望都没有,哆哆嗦嗦地拱腰,把肉逼往陆时遇的脸上凑。
表现出一种刻进了骨子里的软媚和骚浪。
陆时遇低低地笑了一声,小心避开的牙尖碾上肥软的肉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