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4 / 5)
实话,短短一年就能得到如此丰厚的报酬,换做谁都会心动。“克莉丝怎么说?”
经纪人耸耸肩:“你知道的,这孩子肯定觉得无所谓,对她来说只要能打b赛就行。”
我慌了神,接下来的一整天都焦躁不安,想到克莉丝正拿着假条在外面乐不思蜀,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去将她抓回来。她不能离开,她是我挑中的学员,只属于蒙特,只属于我。
这可不是一位好教练该想的。我晃晃脑袋试图将不安甩出去,给那孩子打电话,无法接通。
已经是凌晨,她怎么会夜不归宿?我匆匆披上外套来到学院围墙边,那些玩通宵的学员都会从这边翻墙进来。我一路找过去,果然发现了倒在墙边的、醉醺醺的她。
她竟然出去喝酒!我怒火中烧,觉得这一整天的担心简直是自讨苦吃。她睡得很安稳,嘴角挂着笑,迷迷糊糊呓语着还要喝。
我将她带回办公室,锁上门。其实可以直接送她回宿舍,等第二天再狠狠批评,可当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晃醒,神志不清地眯着眼,让我别打扰她睡觉。
“又不是训练时间,别烦我”
好好好,这下连敬语都不说了。我气昏了头,当即将她翻过来,在pgu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手感真好,血ye涌上大脑,仿佛我才是那个喝多了的人。施nve的yuwang控制了身t,k子被完全扒到腿弯,啪啪又是几巴掌。鲜红的手印在白花花的tr0u上格外刺眼,她哭喊着扭身挣扎,可惜喝多了酒使不上力气,被我轻而易举牢牢压制。
再然后,我闻到了她失控的信息素香气,只觉得大脑轰鸣,手指沿着t缝,朝更下方那处sh润探去。
又是y雨天,yan光一去不复返。我坐在办公桌前查阅邮件,那孩子敲门进来,冷着脸。
“您找我?”
啧,还是那么倔。
我靠在椅背上舒展身t,只觉得轻松愉悦:“去把门锁上。”
她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现在是训练时间!你不能”
老天,她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ai。我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从震惊转变到漠然,最后认命般走过去锁好门。
我拉上窗帘,gg手指让她坐在腿上,满足地埋进颈间嗅闻那神魂颠倒的香气。好神奇,只要抱着她,所有的烦躁都会消失不见。
当嘴唇吻上侧脸,她的声音带了些祈求:“教练”
天真的孩子,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有感觉。她不明白自己的存在是怎样纯洁又y1ngdang的诱惑,那夜真正将这枚果实采摘下,才知道她是多么甜美可口。手指轻巧地拉下宽松短k,顺利触0到那处柔软时,我满意地笑了。
“乖孩子,这不是按照要求做了吗?”我命令她来找我时不许穿内k,只要想到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下t就y的发疼。“有没有被人发现?”
我轻柔地帮她扩张,最近几次做的太狠,xia0x总是红肿着,稍稍用力就会哭出来。我舍不得见她哭,让她躺在办公桌上用舌头t1an。这次她上面下面一起流水,脚丫蹬在我的肩头,ch0u噎着骂我败坏师德。
真是冤枉,好老师才会尽心尽力给你t1an,不然你想让谁t1an?我莫名其妙又生了气,cha进去的时候连套都没戴。她的合约在我手里,十年,我威b利诱让她签了字。我答应她,只要拿到三个冠军就放她走,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那件印着鬼脸的上衣被我撕坏,现在好好珍藏在我的衣柜里,当然,我给她买了很多新衣服,只是她不肯穿。
冠军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看得出她卯足了力气,可总有与领奖台失之交臂的时候。失败了会有惩罚,让她下面含着我的东西加练,jgye用跳蛋堵住,漏出一滴就免不了再挨一顿c。赢了自然也有奖励,我可以答应她一个小要求,可惜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让我一周都不要碰她。
我被伤透了心,讨价还价变成三天。三天之后总会加倍讨回来,那段时间她脖子上贴满了膏药,队友问起只说被蚊子咬了,殊不知罪魁祸首正站在训练场边,确保她时刻都能在我眼皮子底下。
哦,我的小天才,我竟然真正拥有你了吗?
或许是上帝终于看不下去我的罪行,我的小天才,亲ai的克莉丝,在她拿到第三个奖杯的那晚来到办公室,一脚踹断了我的肋骨。
隐忍到现在,最初对我那点充满敬仰的ai意终于被磨灭,她成功用三个冠军把自己的身价刷到前所未有的高,并在新经纪人的推动下毫不犹豫跳出这个水坑。虽说只是租借两年,但我b谁都清楚,她不可能回来了。
离别的那天我站在人群中,她特别高兴,笑着冲队友们挥手。视线转移到我这里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随后快速看向别处,关上车门离开。
原来天真的是我。
我彻底丢了魂,jg神再也不b以前,那个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名教消失了,灵魂随着他的小天才一起,去向那个属于她的新世界。
我的小天才,飞得很高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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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教练先生选错了方式把克莉丝强了,试图用不入流的手段把她留住,最后人没了心也没了的if线。
如果这样发展,克莉丝在被”开除“之前就会主动离开,与卡子只会是对手,然后被烈烈完美截胡!教练先生只能半夜咬着被角悔恨流泪,找时机用身tg引小天才,自己心甘情愿当小三。
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儿子,安德烈其实是有些偏见的。
作为一个伪装成alpha的oga,他自然明白怎样利用自身优势与其他x别游刃有余地相处。对此他不觉得自豪或自卑,这是他长期以来赖以生存的技能并且转化为了习惯,只有回到家里、见到克莉丝时才能完全放松地做自己。他隐藏起信息素,靠药物搅乱发情期,刻意避免那些可能会威胁自身安全的活动。安德烈一直以来都扮演的相当完美,并毫不意外地认为自己会继续下去。
可这个被克莉丝捡回来的孩子,甚至在遇到克莉丝之后才堪堪分化。他不需要隐藏任何事,和哥哥一起在克莉丝丰满羽翼的庇护下健康快乐地成长着。他的小妈咪从未对他们有严格要求或过高期望,用克莉丝的话说“只要是个好人”就行。
毕竟刚买下这栋房子时根本没想到日后会住进一大家子人,虽然空间足够宽敞互不g扰,但在奥斯卡喋喋不休的抱怨和安德烈若无其事的枕边风进攻下,一家之主还是动了让孩子们自立门户的念头——长大了总要学会嘛!结果在与安德烈闲聊中说漏嘴被二人听到,闹了好大一通才勉强妥协,最后达成住在马路对面或隔壁的共识。
所以对于像小树苗般肆意生长的卢卡,安德烈很是羡慕。或许刚开始请求他照顾卢卡,只是出于x别相同会更方便的看法,没想到两人关系日渐亲密,有时竟真的像父子一样了。
“发情期到来时,最好让你的alpha陪在身边。”某个午后,安德烈教导他,“如果她不在,你就要及时远离人群并使用抑制剂。”
不同与安德烈,卢卡的发情期很稳定,目前为止都没有出现过失控的状况。不得不说这得益于克莉丝的及时陪伴和标记,这让安德烈心中更加酸涩。压抑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被强行磨去花纹的躯壳在一片血淋淋中固执碎裂,宁可重新生长。
“安德烈哥哥,你看起来总是不开心。”卢卡用了学校里流行起来的词形容他的状态,“感觉很忧郁,eo?你有什么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