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3 / 27)
称的美腿了。
我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呀,我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我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我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我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我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我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我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我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我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我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我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我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以后回到郝家沟,也有跟他们吹嘘的资本了。那些黄脸婆算什么,我连夫人都摸了,你们谁能做到?乌龟儿子们,以后在老子面前放尊重点。特别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郝新民,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动不动就给老子甩脸色。”
想着想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增大力气,抓了抓那对坚挺的奶子。这个时候,夫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我一眼。
我顿时六神无主,慌乱之中,连忙给夫人盖上被子,马上转身离开。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被发现了,这一下全完蛋了。
从恩人家里狼狈逃跑后,我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儿子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夫人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儿子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不再供他上学读书。儿子原本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儿子。”我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郝家沟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乌龟王八蛋。到那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带儿子回郝家沟过日子。”
当时,我甚至产生一死了之的想法,却最终因丢不下儿子而放弃了。
不出我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儿子。死小子醒来后,就跟我不停要干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我还能哄他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我这个老子拳脚相加了。死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他老子身上。当然,儿子做得对,的确是我拆散了他和夫人。
当天夜里,死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就在我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儿子床前。死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把扑入夫人怀里。
“爸爸是个坏爸爸,小天不要爸爸,只要妈妈,妈妈不要丢下小天…妈妈”死小子嘤嘤抽泣着,紧紧搂住夫人,向他诉说自己的老子有多坏,然后他多么多么想念夫人,多么多么离不开夫人。至于死小子,从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妈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回,死小子似乎叫得更顺溜,那一声一声的妈妈,感情浓郁而奔放。连我这个局里人听到后,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亲妈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饭,睡觉,好不好?”夫人亲切地摩挲着儿子的小脑瓜,心疼不已。
“好…”死小子长长地亲了夫人脸蛋一口,嘶哑着声音说:“妈妈,咱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回家好吗?小天今晚想和妈妈睡,不想再睡这里。”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办了出院手续,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怜爱地说。
“好…”死小子尽管不情愿,但却不想不听夫人的话,让她伤心。
“在此之前,小天还要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妈妈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妈妈再走,好不好?”
“好…”抽了一下鼻子,死小子拉长声音答应。“妈妈,小天想听妈妈唱《小星星》。”
夫人帮儿子盖好被子,在床头坐下来,握着他的小手说:“小天,跟妈妈一起唱,好吗?”
“嗯…”死小子认真点了点头。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夫人朱唇微启,轻声吟唱起来,场面温馨而动人。
渐渐得,死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松开了。
我突然一把跪在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恩人。夫人,你尽管骂我打我吧…”
夫人把儿子的小手放入被窝里,镇定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夫人走后,我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脑袋。从恩人家里狼狈逃跑后,我马不停蹄来到医院,守在儿子病床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自己做了那么龌龊的事,夫人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会儿,说不定夫人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把儿子送还我身边,不再照顾他,不再供他上学读书。儿子原本有一个美好远大的前程,却被我葬送了。唉,想来想去,我该死,我害了儿子。”我揪着头发,不停自责。“事情要是传出去,被郝家沟的人知道,他们一定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个乌龟王八蛋。到那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还怎么带儿子回郝家沟过日子。”
当时,我甚至产生一死了之的想法,却最终因丢不下儿子而放弃了。
不出我所料,这一天,夫人都没来医院看儿子。死小子醒来后,就跟我不停要干妈,闹得不可开交。开始我还能哄他安静几小时,到了晚上,还没见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对我这个老子拳脚相加了。死小子的哭声,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他把对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发泄在他老子身上。当然,儿子做得对,的确是我拆散了他和夫人。
当天夜里,死小子开始绝食,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还不去把夫人请到他面前来,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就在我万念俱灰,无计可施时,竟看见夫人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门口。此时,时针已跳过11的数字。
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戴副墨镜,径直走到儿子床前。死小子似乎感应到夫人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睛,停止了抗议,并一把扑入夫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