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十三幕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4 / 6)
好一阵抚弄。
这无意识的撩拨不由得让房内这暧昧的温度上升了几分。
他饶有兴致地望向臂弯里的她,冰肌玉骨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别闹了,乌痪。”
她时不时抬眸瞥向他,也不知是在心虚什么。
若不是今日还有其他事,她肯定又会被他吃g抹净。
“阁下。”他轻声唤道。
“嗯?”
是时,他轻按她的下颌,慢慢靠了上去。
侵入她口中的舌依旧没有任何温度,带着寒冷和sh润,卷起些许如痴如醉的迷离。
缠绵之时,不识时务的敲门声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少主。”
被少nv丢弃的神智顿时被拉回了三四分,她刚想推开他,门外便随之传来了更为恭敬的询问声。
“少主您在吗?”
她勉强挺起身,看向门边,神se无b慌乱。
“阁下,你分心了。”
身边人对于门外的呼唤声置若罔闻,又一次倾身覆了上去。
齿间的啃咬都带着明晃晃的惩罚意味,他收起手臂的间隙,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啊……乌痪,外……嗯……哈……”
呼x1尽数被他封住,内中不时袭来的阵阵疏爽近乎要让她湮没在这片寂静的海水中。
她感觉她与寻常相b要更加敏感了。
jg神明明如此抗拒,身t却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
“哈啊……嗯……”
少nv瘫软在他x前,大口地喘息着,yan红着香腮,娇媚而迷人。
他指间缓缓穿过她那因汗水而粘黏发腻的发丝,似是就连轻笑都格外愉悦。
“阁下。”
少nv抬头,恰巧对上了他那戏谑的目光。
她就知道——
他就是故意要戏弄她。
……
两声呼唤后,房内仍无人应答。
既而,恢复了片刻理x的少nv正yu起身,奈何周身被他的触足所缠缚,一动都动不了。
“阁下要去哪儿啊?”
她尴尬地回头望向他,那翡翠se的眸中满是蛊惑。
焦头烂额的少nv现下竟忘了她是ch11u0着身子。
“唔……嗯……”
他的触足在她的隐秘之处来回穿梭,泪水迷蒙的她恰似枝头那盈满露水的海棠,无力绵软,却又风姿万千。
那人又敲了敲门。
“少主,关于今日的——”
真有够锲而不舍的。
少nv腹诽了一句,躯t却愈发的不受控制。
“啊……哈……嗯……”
她覆在嘴边的手被他无情地拨开,那生涩撩人的jiao又源源不断的自朱唇流出。
“……嗯啊……哈……”
身下人只得g瞪着满溢出泪水的双眼以示反抗。
这男人也——
少时,他伸出食指,压低声音,做张做势般地开口道:“嘘,阁下,会被听到的。”
“呼……”
少nv轻舒了口气,俨然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
俄顷,她白了他一眼,抿了抿唇。
又不是聋子,方才那么大的sheny1n声要是没被听到才有鬼。
恍然间,门外人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妙的声响,遂仓皇地迈着步子,匆匆离开了此地。
恰好撞见了这种事的他可不想被那个口蜜腹剑的心理医生灭口。
虽说自家大小姐和乌医生有染之事在会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顾及面子的小姐会做出什么事,他有些不敢想象。
“啊哈……嗯……”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x,眯着眼怀疑道:“你该不会是算准了他今天会这个时候来……”
听她这样说,他一脸的无辜,随即转过身,委屈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将起来。
“阁下在说什么啊?”
他话语间隐约带着一丝啜泣。
这种时候还在做戏。
少nv稍稍握紧右手,克制着想要一拳挥在他脸上的冲动。
他的伪装她最清楚不过了。
这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
“别装了。”
少nv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然而面前之人竟没有一丝窘态,反倒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se不变的模样。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脸皮b城墙还要厚吧。
她匮乏的知识储备里已找不出能够形容他的词汇了,与之相较,同维度的词语都显得黯然失se。
良晌,他抚摩着她的脸,低声道:“阁下。”
“什么?”
她的语气透着明显的倦怠。
“我们继续。”
说罢,他的唇又覆了上来。
少nv微微蹙眉,很是不情愿,但仍旧环起他的脖颈,配合着他。
她十分清楚,在他的游戏里,他是不会允许她中途退场的。
既然无法退出,那就只有享受眼下这份狂乱了。
也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引导她这样做。
“唔……嗯……”
她眨了眨眼,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他好像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动作还是那么娴熟。
或者说,他越来越熟悉她的身t了。
……
一番yu过后,少nv仍瘫在床上,不肯离开那温暖的被团,而他则边回味着刚刚的感觉边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
良久,少nv终于下了床,拾起那散落在地的凌乱衣物。
三刻钟后,她正yu对镜梳洗时,却发现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对她露出了极具嘲讽的面容。
“怎么回事……”
少nv直gg地盯着镜子,越发疑惑,她不知道她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幻象。
镜中的她嗤笑着,开始了连珠pa0一样的攻击。
“过家家好玩吗?”
“直到现在还不愿意醒来,真是懦弱呢。”
“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少·主。”
“……”
少nv捂着额头,后退了几步。
那阵痛感又——
她强忍着疼痛,刚想要问她点什么,一双冰冷的手却在此时掩住了她的双眸。
“放轻松,阁下。”
这熟悉的sh冷,让她感到莫名安心。
“乌痪……”
她缓缓抬手覆在他那冰寒的手上,即使隔着手套,她仍能感到那gucha0shy冷,没有分毫暖意的他就好像丧失了这一生命t征一样。
少间,他伏在她耳边,意有所指地道了句。
“我一直在阁下身边。”
待他放下双手时,镜中另一个她已然消失不见了。
“怎么会……”
少nv讶然地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身后的他。
“走吧,阁下。”
他轻g唇角,如往常那般行了一礼。
那日镜中的少nv对她说过的话,始终萦绕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越来越怀疑自己的身份以及眼前这位奇异古怪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