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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靠在酒桶上,怔怔地看着前方,塞缪尔把酒窖的密道盖上,也靠在酒桶上喘着粗气。
“莉莉……我说……今晚的事……绝对……”他用力喘了一口,“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站起身来,穿着衣服:“包括该隐。”
莉莉一动不动,眼神呆滞,脸上全是泪痕。
“他们在……g什么……”
塞缪尔沉默着穿好了衣服:“种种子。”
“种种子需要杀人吗!”莉莉抬起头,泪水又从眼角滚落。
塞缪尔赶紧捂住她的嘴:“莉莉,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们需要赶紧回去。”
塞缪尔给莉莉穿着衣服:“莉莉,或者我们再大点儿就明白了,但是现在,我们需要保守住秘密。”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明白吗?”塞缪尔捧起莉莉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莉莉又长又大的眼睛被泪水冲洗得格外澄澈,像不断向外冒泉水的泉眼,嘴唇因为惊慌而失了血se,像一头受惊的幼鹿。
塞缪尔突然很想吻她。
塞缪尔马上甩掉了这个想法。
“总之,莉莉,为了拉弥亚,守住这个秘密,等到我们有能力知晓这一切的时候。”
莉莉点了点头。
塞缪尔带着莉莉心神不宁地回到教堂,所有人都在闭眼祷告,一位修nv在前面弹奏着《小星星》,这首曲子本没有词,是这一代的夏娃从她故乡带来了词。
地上的孩子们一起唱起了歌,稚neng的脸庞纯洁得像是没沾染过任何尘土。
曲子开始变奏,华丽的音符缀着原有的曲调,甚至越来越脱离,孩子们疑惑地睁开了眼。
地下的孩子睡去,稚neng的脸庞覆上了魔窟yi的尘土。
一旁的老修nv走过去训斥着,弹钢琴的年轻修nv回头,对着孩子们吐舌做了个鬼脸,孩子们大笑起来。
“拉弥亚想做修nv,想跟姐姐大人一样,照顾别人。”
莉莉不知怎么回到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做了个很长的梦。
妈妈站在阿姆旁,神se悲伤,阿姆和修道院院长似乎在争执什么,院长满脸无奈,对妈妈行了个礼告退。
阿姆轻拍妈妈的背安慰着她,妈妈用手绢不断抹拭眼泪。
莉莉跑了过去:“妈妈,阿姆!”
阿姆和妈妈转过身来迎接她。
“莉莉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妈妈蹲了下来。
莉莉点点头。
“那妈妈去跟爸爸说好不好?把这里的弟弟妹妹都带走。”旁边的阿姆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被她用手臂挥开。
“去跟弟弟妹妹们玩去吧。”妈妈把她轻轻推开。
莉莉欢快地跑开,她看到有个b她还小的nv孩坐在喷泉旁,她坐了过去,nv孩不为所动。
她在nv孩旁边坐了一天,直到妈妈和阿姆带她回到寝g0ng。
的野花。
一gu旺盛的、野蛮的生命力往里拽着莉莉。
“莉莉,快点!”塞缪尔在城墙边上催促到。
莉莉一个激灵,抬头一看,眼前是个黑漆漆的洞,由两边密密麻麻的树组成,左边是半堵白墙,爬满了岁月的斑驳,右边立了个牌子,破败不堪,上面写着:严禁入内。
“既然不想让进去怎么不做个醒目的牌子?”莉莉不解。
“莉莉!快点儿!别看了!那里面的树打人可疼了!”塞缪尔急切催促。
莉莉飞跑过去,塞缪尔用手扒拉出一个洞。
“钻……狗洞?”莉莉有些不情愿。
“快点儿吧等会来人了!”说着就按着莉莉的头往前推。
忽而又想起什么,转过头看着真奈的x部道:“你……这……你就待这接应我们吧!”
真奈不做回应,后撤几步,一个助跑直接跑上了城墙。
塞缪尔望着城墙上的真奈:“我靠这城墙有什么用啊!”
塞缪尔带着莉莉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穿着乍一看跟二人没两样,实际上二人衣着的裁剪、工艺细节以及面料的昂贵程度都无可b拟。
然而现在两人灰头土脸,倒是把过于贵气的衣服打了个掩护。
莉莉拍着身上的灰,尘土飞扬的,让她想起g0ng廷里的理发师扑发粉,此时她多么希望能有个纸锥。
真奈远远地跟在后面。
莉莉回头看了一眼:“你真的跟她……交配了吗?”
塞缪尔停住:“你也相信他们说的?”
“我是怕你……生宝宝了就不跟我玩了……”
塞缪尔哈哈大笑:“我才不要孩子!麻烦si了!”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莉莉走得腿酸。
“随便逛逛,待在城堡里闷。”
“你经常这么出来吗?”
“我说过了,我不务正业,到处闲逛。”
“那个林子……你进去过?”莉莉停了下来。
“哪个?哦……你说那个,进去过,那里面的树会打人,ch0u得我身上一道道的,我就去过那一次,再也不敢了。”
“怪不得没人守着了。”莉莉顿了一下,“但是那里面……有妈妈的味道……”
“咦哟——!”
随即一阵略显怪异的笛声传来,二人停下脚步。
“进去看看。”塞缪尔把莉莉拉进酒馆。
掀开帘幕,这倒是跟妈妈ai住的东院差不多。
舞台上的人戴着面具迈着细碎的步伐,男人对着挂着的镜子念叨了一长段。
“他在说什么?”塞缪尔问。
“不知道,跟妈妈说的不太一样。”
“求月亮赐给他一个nv人。”真奈回答道。
“说这么长一段就这点?”
“因为他在唱。”
而后又上来一个nv人,两人你推我拉中完成了一段舞蹈,nv人突然倒下,又唱了一段。
“又在说什么?”塞缪尔问。
“怀孕。”
“你翻译得倒是简练。”塞缪尔揶揄。
男人钻进nv人裙底,出来时面具表情换成了惊讶,怀里抱着一个布偶。
“这我知道,生孩子!”塞缪尔自信地说。
nv人转过头来,是一张哭泣的面具,她夸张地叫喊着,男人从裙底抱出一个又一个的布偶,脸上的面具也变得越来越浮夸。
底下的观众吹着口哨说着轻浮的话语。
终于,在男人抱出最后一个“孩子”后,nv人彻底倒下,男人抱着一堆“孩子”,走到舞台最前慢慢举起。
突然放下,变出一张兴奋的面具。
底下观众大声叫好,投掷着打赏,nv人站起来扯起裙摆,夸张地做着生产的动作,逗乐着观众,光滑的双腿不时闪现。
“这也太……”塞缪尔失语。
“都是讨生活罢了。”真奈转身离开。
台上的面具不似普通面具,像嵌在脸里,难辨真假,面具的愁眉悲切与身t的谄媚fangdang形成诡异的反差,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亦悲亦喜,亦梦亦幻,恍惚中,nv人的面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流下眼泪。
“莉莉,喂,喂,看得这么认真。”塞缪尔的手在莉莉眼前晃动。
莉莉被拉回现实。
“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