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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几人都笑了笑。
萧明月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终于把最大的秘密说出来了,现在可以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跑到苴灵城去的?”姥爷还是关心这个。
萧妈摸了摸萧明月的脸,怜惜道:
“是啊,你快说说你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妈可担心坏了。”
萧明月喝了口水,开始讲那天的事情,以及这段时间的遭遇。
碰到了孟家人,和他们一起逃难,还有之后经历的种种。
萧爸萧妈听得是心惊胆战,心疼得不行,姥爷的脸色也变了好几回。
萧妈扒拉着萧明月的额头,又扒拉她的膝盖,可给她心疼坏了。
“这闪现咋那么不靠谱呢,把我孩子伤成这样,还好碰到好心人了……”
萧妈絮絮叨叨念叨个不停。
“没事了,一点疤都没留。”萧明月反倒要安慰她。
“看来我们彭京市还算好的,其他地方更严重啊,都是自顾自的逃难,吃饭喝水都是问题,民不聊生,灾年就是难!”姥爷叹了句。
彭京市的难民还没有赶到,现在只是有车开的先行一步,提前到达,那些人是步行,肯定没这么快。
像是苏主任,他要随行在逃难队伍里,还没到高巴勒城呢。
萧爸也是一脸严肃,“是啊,好在鄂然喀泷疆省成了全国的避难所,等大伙都到了,安定下来,以后的日子肯定越来越好。”
“希望吧,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怎么都行。”萧妈说。
这时,外面突然喧嚷起来,是姥姥带人回来了。
大舅、大舅妈、蒋壮、蒋丽娇、二舅、二舅妈、蒋远、蒋远媳妇、仔仔,热热闹闹,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
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萧明月呢。
大舅妈一看到萧明月,大嗓门立马就响起了,
“哎呦喂,可不就是咱明月吗?我就说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出不了啥事!”
“明月,你这一失踪,咱们家可翻天覆地了,家不是家的,爸妈脸上都没个笑脸,一个接一个的病倒,你再不回来,家都快散了!”
大舅的声音也不小。
蒋远笑着附和,“是啊,感觉跟没了主心骨一样,还好你回来了。”
二舅和二舅妈嘴笨,一直念叨着阿弥陀佛,可算回来了。
“……”
两家子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说话,萧明月的耳朵都快听不过来。
姥姥在一旁听着,止不住地掉眼泪,二舅妈上前去劝,
“妈,明月还好好的,这是好事,你咋还哭了呢?”
姥姥抹着眼泪,“我这是太高兴了。”
萧明月扫了一圈,“对了,小姨和小姨夫呢?”
“他们家住得远,你大舅已经给她打电话了,他们得开车过来,来不了这么快。”姥姥解释道。
萧明月哦了一声,又问,“那三姨呢,联系上三姨了吗?三姨也在高巴勒城,按理说应该联系上了。”
闻言,大家的脸上都有些失望,姥姥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哀伤情绪。
“还没……你三姨的电话是空号,打不通。”
萧明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如果只是暂时联系不上还好,就怕是人出事了,毕竟几年天灾下来,最不缺的就是死人。
而三姨已经失联好几年了。
大家肯定都有这样的猜测,所以才个个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能是换号了吧,不行我们就找找。”萧明月说。
她注意到了蒋壮旁边的蒋丽娇,她的右边脸颊上包扎了一块大大的纱布,十分显眼。
“丽娇,你的脸怎么了?”萧明月问。
原来是他逃掉的侏儒
蒋丽娇低着头摸了下脸颊上的纱布,勉强扯了扯嘴角,难受道:
“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你的脸怎么受的伤?”萧明月追问。
说起这个,大舅和大舅妈都是一脸恨意,表情冷得很。
大舅咬牙切齿道:“还不是路上遇到了一个变态!”
“变态?”
萧明月更是云里雾里,看来他们这一路也不太平。
大舅妈哀叹一声,“何止是变态,就是个神经病。那人是个侏儒,本来我们都以为他是个小孩,看着可怜兮兮的,而且还是以前在华翰小区的邻居,我们就带着他走了一段路。
他整天黏着丽娇,眼睛巴巴地盯着你妹妹,还要和丽娇一起睡,后来还是你大舅瞧出来不对劲,我们才知道他是侏儒,都成年了,恶心死了!
事情说破之后,我们就赶他走,丽娇也赶他走,他就突然发疯,要杀了你妹妹,这脸就被划成这样了,真是个该死的变态!”
蒋丽娇现在回想起来,心中还一阵恶寒,现在还经常做噩梦惊醒,被吓得睡不着觉。
“贱货,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你耍我是不是?亏我爱惨了你,一直在找你。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你喜欢谁,你想勾搭哪个男人,你想爬哪个男人床,你个骚货!”
“丽娇,等你成了我这样的残疾人,我们就般配了,我们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人!”
蒋丽娇忘不掉那张疯狂而扭曲的脸,下一秒,他就用刀狠狠划向她……
蒋壮握紧拳头,“那时候发洪水,我们住在华翰小区,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小孩,还带着他玩,没想到他早就看上我姐了!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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