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4)
,期间还铺垫讲述了doris和zane这一年来的爱恨情仇。
最后,她竖起自己的食指:「我声明一下哦,他们俩吵归吵,闹归闹,但都没有影响工作。」
说完想起他是老板了。
闻宴祁嗤笑了声,摘下了眼镜:「让我断案来了?」
「也不是断案吧,就是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我该不该管。」
苏晚青不喜欢掺和别人的感情问题,可zane既然跟她说了,这件事确实也够离奇的,她没法儿推辞,可也不确定以什么立场去劝说doris。
「所有人都很无辜,可doris是我的朋友,如果我劝她忍下来,那就相当于三个人的委屈都让她一个人承受了。」她嘆息道,「这对她很不公平。」
闻宴祁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牵了牵嘴角:「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儿。」
「这件事本来跟你没关係,可那男的跟你说了,你就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闻宴祁靠向椅背,不疾不徐地给她解释,「他让你去说好话,就是利用你在你朋友那里的人品信用,在为他自己背书。」
苏晚青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是这个道理:「那我还能开口吗?」
「随你。」
「」苏晚青听明白了,「你这说半天,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闻宴祁眉梢轻挑:「你都掰扯不清楚的道理,我能给你指什么明路?」
还是要自己琢磨,苏晚青拎着包走了。
回了卧室,洗完澡出来,她躺到了床上,再三思索打开了doris的对话框,编辑了一段文字出来,还没等发出去,收到了隔壁书房发来过来的微信——
【他们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你隻说自己该说的,不用替他们做选择。】
苏晚青切回去,又审查了一遍刚刚编辑的内容,确认无误,发了出去。
她在信息里隻说了zane瞒着她确实是有原因,那个原因她听了,也确实觉得有些不方便告诉她,其余的一概没说。
感情的事旁人说不清,苏晚青也不喜欢替别人做决定,因此再三叮嘱,让doris自己考虑清楚。
毕竟委屈都是自己在承受,别人再如何劝说都是高高挂起,无法体会切肤之痛的分毫。
doris隔了许久才回她,和zane猜测得差不多,她没有追问。
苏晚青给她打了语音电话,两人聊了二十多分钟,杂七杂八的,doris的声音总算恢復了一点儿活力,到挂电话的时候,她也认真地说了:「我相信他的人品,但怎么说呢,我心底其实有个临界值,如果再这么下去,保不准哪天就彻底跟他一拍两散了。」
沉默了几秒,苏晚青温声道:「你自己能放得下就好。」
「有什么放不下的?」doris笑了声,「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诶,而且nile也分手了,就算我单了,好歹也有个人陪着我,不用孤零零地在办公室天天看你秀恩爱。」
苏晚青也笑:「你少污蔑我,什么时候秀恩爱了?」
话音刚落,卧室房门被打开,闻宴祁脚步不重,可进来的动静还是被听见了,doris在电话那头发出嗤嗤的笑声:「行了,不打扰你们夫妻生活,我挂啦。」
说完也不等回应,就兀自挂上了电话。
闻宴祁穿着白色纯t走过来,看见她放下手机:「聊完了?」
「嗯」她现在又有些没精打采了,「明明是两情相悦,现在搞成这样」
闻宴祁掀开被子上床,淡声说道:「每一段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关係里,都藏着一个贪得无厌的始作俑者。」
苏晚青隐隐有所察觉:「zane?」
闻宴祁略略挑眉,便是表了态。
苏晚青嘆息一声,zane虽然也挺好的,但doris的痛苦确实也是他一手製造的,没处理好自己的那些糟心事,就贸贸然进入一段感情,他无辜,但doris更无辜。
「既然觉得有责任照顾那个女孩,就要考虑好自己应该付出什么,他跟你朋友谈恋爱,又瞒着她,相当于把自己应付的代价转移到别人身上。」闻宴祁淡声说完,顿了几秒,「聪明,也有情义,就是少了几分担当。」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苏晚青抿了抿唇:「这话你刚刚怎么不说?」
闻宴祁偏头看她,他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苦柚的淡淡清香,刘海半干不干地垂在眉上,眼神清冽又干净:「你又不是看不懂,我瞎指挥什么。」
他也知道,苏晚青不想干预别人的私事,因此刚刚在书房里,该说的话隻说了一半,剩下那些她自己也明白,就是这说与不说之间,她还没拿准。
正如苏晚青不想干预doris的选择一样,闻宴祁也不想干预她人际关係上的处理。
苏晚青看明白,笑盈盈地攀上他的胳膊,手指打着圈儿地在他喉结上绕,掐了把嗓子:「闻老师好厉害呀~」
上床前把大灯关上了,此刻房间内隻剩下落地灯昏黄的光线,闻宴祁听着她黏糊糊的声音,感觉下腹紧了几分,勾住她的手,挺稀奇地看着她:「你今天」
剩下那句「挺主动」还没说出口,旁边的人已经掀开被子坐了上来。
闻宴祁错愕地看着她,苏晚青头发没束,身上也隻穿了件月牙白色缎麵吊带睡裙,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到小腹,海藻一般托着她那张素净粉白的脸,一颦一笑都媚意横生,手指划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
理智昏聩的前一秒,他再次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嗓子哑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晚青噙着浅笑,使坏似的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依旧是湿漉漉、软绵绵的腔调:「你别管。」
她的吻完全没有章法,隻顾着急切地探索,像是目的明确,要直奔主题。
闻宴祁掐着她的腰,睁眼的间隙瞧见她浸着红晕的脸蛋,不像是害羞,倒像是缺氧了似的,呢喃着,也挑衅地问了句:「到底行不行啊,宝贝。」
苏晚青隻顾着闭眼,身下的手宛如滑腻的鱼儿一般,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见他还有功夫说话,便下了狠心,伸长了往下探去。
如愿听到一阵倒吸凉气的低喘,总算进入了正题。
闻宴祁把她抱了下去,灼热的气息撒在耳畔,苏晚青刚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就察觉到那气息逐渐远离,随之而来的,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睁开眼,闻宴祁低垂着眉眼,拿出了盒子。
苏晚青抬手按住了他:「不用了。」
闻宴祁显然没听明白,从盒子里抽出了一片锡箔包装袋,嗓音哑着,似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什么不用?」
苏晚青稳了稳气息,从他手里夺过,扔回了抽屉里:「我说不用戴。」
闻宴祁跪坐在她身边,一览无余的姿势,然后苏晚青就眼睁睁看着他麵上的情欲褪去,眼底逐渐清明的同时,其他地方的反应也没了。
她兀自窘迫,还有些下不来台,推了他一把:「干嘛呀你?」
「你起来。」
闻宴祁把抽屉合上,抱着她坐起来,又把枕头垫在她腰下,一副盘问的架势:「今天晚上不是加班?」
「怎么说呢。」苏晚青把头发别到耳后,做作地开口,「青峰乳业的案子结束了,明天早会要论功行赏——」
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几秒,伸出食指点了点他胸口:「你老婆,也就是我,要升职了。」
之前闻宴祁教过她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