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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孙新宁为什么突然要去查他。
孙新宁突然在车上装了行车记录仪,还没告诉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故意挖坑等他?
孙新宁怔愣地望着面容扭曲的吴章。
她一直觉得,吴章长得很是周正,相亲的时候,她没有排斥和不适的感觉,她就想着,或许可以试试。
两个人相亲之后的相处,也算是平淡日常。
但她一直想的就是,找一个平平淡淡会过日子的人才是真。
所以,她还是跟吴章结婚了。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结婚真是太仓促了,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吴章的真面目。
她怎么会觉得,眼前这个狰狞扭曲,心思恶毒的人,算是老实人?
孙新宁思及此,不由自嘲地一笑,“吴章,是你要害我,你竟然还好意思怪到我头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把自己的责任,推给别人吗?”
吴章闻言,猛地闭上嘴,只是怒气冲冲地盯着孙新宁。
孙新宁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你,我没有故意坑你,也没有想要害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报应!是你活该!”
吴章一听这话,脸色就白了,“你……”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什么,吴章,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会告你。”孙新宁打断他的话,坚定无比地道:“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
吴章腿一软,险些晕倒。
他才反应过来,转而想要求饶。
孙新宁却看也不看他,直接转身就走。
前夫
孙新宁转身就走,只剩下吴章自己在那鬼哭狼嚎,求孙新宁放过自己。
但是,孙新宁却没有回头。
她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坐下来,等着警方那边的调查结果。
这件事,事实比较清楚简单,调查起来很快。
坐在审讯室里的吴章,面对确凿的物证,也没有任何辩驳的机会,便老实巴交地交代了。
吴章创业并不顺利,早些年的积蓄,几乎全部赔进去了。
不仅如此,就连他爸妈的积蓄和老宅子,都被他卖掉了。
可是,公司还是没有任何起色。
眼看着公司可能就要倒闭,他还背上了巨额的债务。
吴章险些崩溃,他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但想着想着,他的心思就偏激了。
他忽然想到了孙新宁。
他本来想和孙新宁说一说,让孙新宁回娘家借点钱。
但他曾经和孙新宁试探地问过,孙新宁娘家手里有没有钱。
孙新宁却说,她娘家也没有什么钱,二老有老年人基础病,每个月都要吃药,有固定开支,她还在愁着,要换个高工资的工作。
吴章没办法,又把主意打到了孙新宁身上。
他想到了,杀妻骗保这种事情。
所以,他开始正常回家,趁着孙新宁吃了安眠药昏昏沉沉的时候,让孙新宁签下了投保合同。
然后,过了一阵子,才开始筹谋这件事。
但没想到,功亏一篑。
孙新宁得到这个结果,并不算多么意外,但还是一阵心寒,她麻木地向警方道谢后,一个人怔怔地从警局出来。
她怎么坐上车,怎么一个人来到清风观的,她都不知道。
直到站在清风观门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来到了清风观。
孙新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清风观的大门。
白清微和唐如意等人在屋里,正犹豫着晚饭要吃什么。
就听见了敲门声,唐如意惊喜道:“是不是段总来了?”
白清微眼皮也不抬地道:“不是他。”
“不是他?”唐如意愣了一下,“那会是谁啊?”
白清微刷着手机,无精打采地道:“你去看一下就好了。”
唐如意哦了一声,心想也是,反正免不了去开门的。
她提步走出去,一打开大门,便见孙新宁站在外面。
唐如意有些意外,“孙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孙新宁离开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小时,这么快又过来了?
唐如意上下打量她一眼,“孙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孙新宁此时只是脸色苍白了点,但过了安眠药的困劲儿,她现在精神还好,她提起一口气,对唐如意笑了一下,“我想见观主,可以吗?”
唐如意还以为她是来请白清微帮忙的,她便连忙将孙新宁请了进去。
白清微看见孙新宁过来,是一点也不意外,她瞥了孙新宁的面相一眼,“事情都解决了?”
孙新宁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观主真的好厉害,看我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唐如意闻言,也有些惊讶,“都解决了?这么快?”
孙新宁嗯了一声道:“我去医院做了一个紧急地检查,查出来我血液中有安眠药的成分,然后我就报警了,警方一调查,就查到了吴章,也就是我老公——不,是我前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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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微听到孙新宁改变的称呼,扬了扬眉,这么快称呼都变了,心理承受能力真的厉害。
唐如意也有些意外,“是你老公要害你?”
孙新宁苦笑一下,“嗯,就和电视新闻一样,他缺钱,给我投了一份巨额保险,想要杀妻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