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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安摇摇头,说:“你回去问南易吧,院儿里的事你都要问问他。”
“等你真正了解这些人的为人后,就会知道,能活在这里,是需要勇气的。”
冉秋叶吓了一跳,捂着小嘴儿道:“这么恐怖?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
江平安虽然没跟她细说,但这话里话外,怕是有许多出乎意料的隐秘。
江平安笑了笑,没再说话,摆摆手,就转身回家了。
南易走了过来,看到冉秋叶正在歪着头发呆,上前用手挥了挥,笑问道: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江厂长呢?他回去了?”
冉秋叶回过神来,左右瞧了瞧,点头道:“刚刚还在呢!”
“对了,咱们快回家,你给我说说院儿里的人和事,我得仔细了解一下。”
“刚听江厂长的意思,院儿里的这些人好似都不简单啊!”
南易点头微笑道:“本就打算跟你详细说说的,走吧,回家说去!”
何文慧带来的消息
翌日。
江平安仍旧去了精品轧钢厂上班,几乎整天都在车间里视察。
他现在不比往常。
既然当了代理厂长,对所有生产线的事情,至少要有大致的了解。
以前他在总厂那边,虽说也没少去车间,不过大都只是晃一圈就走了。
了解生产的各种环节都比较片面,只停留在了表面。
现在机会难得,借着视察的名义,有高级技工陪同讲解。
以前许多不曾了解的地方,也都容易学习到。
忙碌了一天,江平安收获满满,觉得比上了大半年的夜校学的知识还多。
下班之后,江平安正要去傻春家看看,想了想,还是忍住没去。
这档口,赵宇初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得离他家远些,免得麻烦上身。
于是江平安哪儿都没去,坐着吉普车回家了。
四合院儿门口,江平安把一群围观的小崽子子撵开,让李忠斌顺利把车开走。
回头一瞧,发现刘洪昌跟何文慧正在院儿里等他。
“怎么不到屋里坐?就算我不在,你们也可以去南易家嘛!”江平安上前道。
刘洪昌含笑道:“我们是专程来找领导的,去他家等候不合适。”
“呵呵,你小子少来。”江平安笑骂道。
“工作是工作,私下是私下,别跟个老学究似的。”
带着两口子来到客厅坐下。
江平安发现雨水还没回来,估计学校有事儿耽搁了。
江平安给两人倒了热茶,坐下后问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长话短说。”
刘洪昌开口道:“就文慧弟弟妹妹的事儿。”
“文慧回去提议让他们去开荒,文远不愿意。”
“她怎么就不愿意了?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机会。”江平安问道。
何文慧接话道:“主要是就两个名额,她说想把名额让给两个弟弟。”
“你有两个弟弟?”江平安惊讶道。
这事儿他还真不了解,一直以为何文慧就三姐弟。
何文慧不好意思道:“一直没跟领导说清楚。”
“我家除了文远、文达外,还有个文涛,文涛是第三。”
江平安恍然道:“这样啊,那也好办,我再给你们一个指标不就得了?”
这几个兔崽子没一个好东西,全都自私自利,就应该送去该去的地方工作。
刘洪昌微笑道:“这样就太好了!”
“我就说嘛,只要跟领导说明情况,这事儿很好解决的。”
江平安笑问道:“你们就为了这事儿,专门跑一趟?”
“呃,我本打算白天在厂里找领导汇报的,谁知你一直没在。”刘洪昌说。
“下午文慧没得到回信儿,就请假过来找我,所以才结伴到领导家的。”
江平安点点头,道:“行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事儿说远了,就赶紧回家吧,这天黑的早。”
何文慧侧身对刘洪昌说:“你先出去等我,我有点儿私事问问领导。”
刘洪昌应了一声,又和江平安打了招呼,起身出去了。
“你又有什么事儿?还不能当着刘洪昌的面说?”江平安问道。
何文慧小声道:“是俊玲姐和墩子哥的事儿,他们今儿去领离婚证了。”
“他们离婚,你跟我说个什么劲儿?”江平安皱眉道。
何文慧道:“不是,您别误会了,这跟您没关系。”
“我只是想到您的医术精湛,想问问墩子哥的病能治么?”
江平安道:“这话高俊玲也问我过,我回答说不能治。”
“那是被冻的,已经冻死了,又过了这么多年,早就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何文慧叹了口气,说:“难怪墩子哥会闹着离婚,他这也是心里有气儿啊!”
然后,她起身微笑道:“既然没法子,我也只好回复如实墩子哥了。”
“话说这事儿他怎么不让刘洪昌来问我,偏要让你来问?”江平安疑惑道。
何文慧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你们男人之间顾及脸面吧?”
江平安点点头,向她招了招手。
何文慧下意识的捂了下屁股,脸红了红,又磨磨蹭蹭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