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乱叫老婆很可耻(2 / 19)
这么晚还有工作要忙,我就先走了。”
谢骏连忙解释:“没正经事,就是有朋友对我们公司的一个艺人感兴趣,我帮他打听一下情况。”
简青嗤笑一声,这些有钱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玩。想了想又觉得打听打听这种八卦信息可能会对他朋友有用,状似随意地问:“哦,哪个小明星啊?”
以谢老板平时的双商是决计不可能把谭麒鸣看上的人往外秃噜的,但他在简青面前总是少了那几个心眼,当下脱口而出道:“陆宸,你可能都没听过。”
对他的事似乎永远兴趣缺缺的简青闻言却立时放下了手柄,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陆宸?他有什么问题?”
傍晚的休息时间,陆宸一个人缩在车里,没有去和其他嘉宾凑堆聊天。今天提前吃了药,这会明显感觉到疲惫,提不起左右逢源的力气。
他安静地躺在座椅上,没有睡着,手机上播放着一支模糊的视频。
舞台上悬挂着硕大的横幅——20xx年桐川校园新年晚会。
伴随主持人浮夸的报幕和观众的掌声,幕布合起又拉开,一个亭亭修长的身影坐在三角钢琴前,银灰色礼服衬着白如皎月的皮肤;低画质无法清晰还原他当时的面容,但依旧难掩俊美。
谭麒鸣的亮相让台下一时沸腾躁动起来,而在他扬起手腕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默契地敛收了声息。
他演奏的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钢琴名曲,而是改编了一首动画插曲。音符在他手中不为媚俗或者炫技,他似乎只是在分享一支自己喜欢的歌,但没有人会质疑他的技巧。
年代悠久的录制设备带来的杂音对这段演奏造成的破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它依旧孤傲而清冷,流露着克制的悲伤。
陆宸凝望着画面中谭麒鸣挺拔的身影,这已经是十余年前的影像,而他仍然像记忆中一样,美丽得遥不可及。
初中那场比赛后他去打听过这个人,但别说在校外了,就算是对他们本校的学生而言这也是个神秘的名字,只知道脸好成绩好家里有钱得不可思议,帮忙打听的朋友忿忿不平地感慨,简直不是一个次元的人类。
陆宸原本就对在现实中和他结识没报什么希望,后来也只是时不时会在网上搜索这个名字看看他别的表演——一些钢琴比赛会公开演奏过程,而这支视频是在桐川的学校官网存下的,技术难度和比赛选曲不在一个等级,但却是他最喜欢的一支。
再后来他就不再能搜到谭麒鸣的消息了,打听之下知道他出国了,似乎是什么豪门的私生子被家族认了回去。
陆宸没有再追问这段八卦的细节,甚至听完也不觉得惊异,他一直觉得谭麒鸣就不是属于凡间的人,总要回到月亮上。
十几年来手机换了很多部,这段视频却一直辗转保留着,在他焦虑症发作最严重的日夜被一遍遍点开——喧嚣的世界倏忽间万籁俱寂,只有月光在寂静流淌。
陆宸想命运可真是神奇。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认识这个人,却是以这样的身份和方式。
五分钟的视频很快播完了。陆宸叹了口气,对谭麒鸣隐瞒这些难免令他有些心虚,但他总不可能对谭总说你是我男神好多年了,你高中的表演视频到现在都被我当催眠曲听起来也太诡异了。
有些事情金主大人还是没必要知道的好。
他自觉精神缓得差不多,收起手机准备下车继续工作,微信却弹出了新消息,居然是谭麒鸣发来的——
“现在有空吗?”
陆宸挑挑眉,难不成这小处男已经成熟到能玩phonesex了?
他很快回道:“在录制,不过可以偷一点懒。”毕竟不是演戏,适当摸鱼没什么影响,回头别让剪进去就行。
而谭麒鸣的回复让他差点吓掉了手机:
“我在北安。现在在去你们录制地的路上。”
导演已经交代完了接下来的拍摄注意事项,他们选择的这处露营地位置十分荒僻,但能欣赏到苍茫壮阔的大漠景观。他们今晚并没有单独的房间住,节目组准备了超大户外营地帐篷,主要录的就是晚上的烧烤大会和帐篷合宿。
这个时间天还没全黑,并不需要太多素材。
陆宸思忖片刻,拉来小江交代了几句,江凡听完露出见了鬼的表情,但还是忙不迭答应了。
陆宸自己去和导演组打了个招呼,解释说自己昨晚失眠现在头痛得厉害,想再在保姆车里多休息一会。
总导演知道这是璨星现在可宝贝的人,也知道陆宸平时从来不乱提要求,这会看着确实脸色不大好,不加犹豫便答应了。今天的重头戏是嘉宾在烧烤和合宿时的互动,让他休息两个小时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们沟通的功夫江凡已经把车开出去一段又开了回来,遥遥冲陆宸使了个眼色。他将保姆车停在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偏僻角落。陆宸谢过导演,向他眼神示意的方向走去。
陆宸站在车前,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车门。
车上赫然坐着刚被小江偷渡过来的谭麒鸣。
他的身姿永远矜贵优雅,神色永远从容淡漠——当他慢慢向你抬起眼,幽深的瞳仁无论多少次都漂亮得让人心惊。
无论多少次。
陆宸的喉结轻轻一滚。他飞快钻进车锁好门,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您怎么会来这里?”
谭麒鸣抿了抿唇:“北安新区有个开发项目,过来视察一下,顺便看看你。”
项目是真的,已经去视察过了——他突如其来的到访把负责人吓得不轻,言辞之中几番试探,生怕是工程出了什么大问题引得谭总亲自来兴师问罪。
陆宸的心缓慢清晰地跳了一下。这里离市区起码得再开四个小时车,不可能顺便到哪去。
他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您可以让我去市里的。”
谭麒鸣摇摇头:“这里风景好。”他过来的时候欣赏了一路壮丽残霞,确实是不错的拍摄地。
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带,如果让送他的车大摇大摆开进来会过于惹眼,为此小江提前跑了一段路去接他,偷偷摸摸的好似特工接头。谭总平生还没有还没有这种需要小心掩盖行踪的体验,觉得有点新鲜也有点有趣。
保姆车的车厢虽然已经尽量宽敞,但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而言依旧是个狭小的空间。目光挪腾不开,怎样都会落在对方身上,气氛很快就变得微妙起来。
陆宸神情难得有些局促,眼神飘忽着,没有直视谭麒鸣的眼睛。
谭麒鸣倒是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这个让他屡次打破清律的小明星,皱眉问:“你脸色有点难看,又没睡好?”
“还好,这几天行程有点赶,”陆宸不在意地笑笑,“早知道您会过来的话我就再拾掇拾掇了谭总觉得难看了?”
“还好,挺帅的。”谭麒鸣客观评价道,眼里却多了点戏谑,“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这里实打实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宸被他别有意味的目光注视着,千锤百炼的一张面皮竟控制不住有些发烧,舌头一时打结,半晌动了动嘴唇,小小声的,不确定是含着期待还是怯意:
“主人。”
谭麒鸣看着他轻轻颤动的饱满下唇,忽然有些好奇它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将拇指按了上去。
和记忆中一样软嘟嘟的,很好摸也很好亲。
陆宸乖乖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唇上摩挲,在他准备收回手时却低头吮住了那根微凉的手指——谭麒鸣没有料到他这一着,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