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猫主宰一切(R夹/落地窗lay)(1 / 18)
谭麒鸣的眼睛像缟玛瑙一样变得幽暗:“你倒是舍得在这方面打扮自己。”
他端详了一会,伸手捻住一颗宝石向外拉扯,眼看着乳果被揪成长长的小肉条,直到陆宸吃痛地小声抽气。
他又问:“你怎么让人改的?直接告诉他们你要做这种东西?”
“我让改成耳夹。”陆宸老老实实地回答,又有点可怜地看着他,“轻点好不好?”
他装什么,弄成这样不就是让人玩的吗。
但谭麒鸣还是松了手,用评价一件所有物的口吻夸奖道:“很衬你。”
陆宸并不是什么长相秀丽身量纤细的花美男,相反五官英挺,肌肉虽不夸张但也块垒分明,这种淫辱人的饰物放在他身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反而更让人血脉贲张。
原来这种东西这样适合他。谭麒鸣用目光隔着那层棉布描摹着陆宸微微隆起的下身,能想象若是将宝石嵌在这种地方也会很好看。
谭总的眼神令陆宸想起捕猎时的猫科动物,专注之间似有一种好奇的懵懂,而自己就是被他锁定的猎物——他被按在单人沙发里,彻底敞开的两条腿从善如流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脚后跟有意无意地磨蹭着谭麒鸣的腰背,似乎是在鼓励他进一步的侵犯。
谭麒鸣像被捋了尾巴根的猫一样危险地眯起了眼,低头咬住他的脖颈,齿尖在颈侧轻轻啃噬,又用嘴唇浅浅吮吻,然后沿着紧绷的线条缓缓下移。
他并没有十分用力,却给陆宸一种即将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但陆宸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配合地仰高了头,将脆弱的颈部完整地展示给掠食者,只是在对方的犬齿又一次陷进柔软皮肉中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别留下印子唔嗯!”
“迟了,”谭麒鸣打量着被自己抿出的那一线红痕,轻笑着问,“陆老师打算怎么解释?”
陆宸拿他这种时候的坏心全然无法,驯顺的眼眸中只有一点温吞的埋怨。他小心地揽住谭麒鸣抵在他颈侧的美丽头颅,在他耳边哼哼道:“那我只有说是女朋友弄的。”
“哦?”谭麒鸣挑起眉,拽了拽他胸口的吊饰,“这个呢,这也是女朋友送的?”
敏感的乳尖被拽得又痛又痒,陆宸却只是纵容讨好地看着他笑,轻喘着断断续续道:“嗯白富美圈外女友,特别特别好看。”
谭麒鸣有些被逗乐了,亵玩他胸部的动作渐渐用力,嘴上却不紧不慢地顺着那些胡编乱绉的话问:“那陆老师会不会告诉他们,他还能把你操哭?”
他顶着这么张冷漠高洁的说荤话的杀伤力非同小可。陆宸禁不住呜咽一声,半勃的下半身顿时硬得发胀。
他的生理反应被谭麒鸣看得明明白白,陆宸的敏感情动让他感觉到愉悦,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过分。肌肉饱满的胸部并不似女性那样软嫩柔腻,但也足够富有弹性,把玩起来让人有点爱不释手。
又觉得用手玩仍不痛快,索性张口含住了那枚在蓝宝石点缀下格外打眼的红果——明明记事以来从未对谁做过这种事,将那颗弹软肉粒抿入口中的感觉却有种古怪的熟悉,好像潜意识里还存留着刚出生时这样含吮母亲乳头的记忆。
但母亲很早就抛下了他,婴儿时期未能得到充分抚慰的不满被不自觉地报复在了面前这颗远比女人的乳房干瘪的小肉球上——他用嘴唇吸吮、牙齿磋磨、舌尖拨弄,来回使劲剐蹭着上边的小小缝隙,像是试图把细窄的乳孔拨开一样;紧箍着奶头的银质夹子散发着金属味道,硌在唇舌间有些碍事,谭麒鸣用舌头勾着宝石吊坠轻轻拉拽,感觉到嘴里的乳粒因疼痛而瑟缩,处于他桎梏之下的身体也微微哆嗦起来,胸肌紧张地起伏,却像是将胸乳自发地送进他口中。
当他终于将那颗乳头吐出来时,柔嫩的软肉已经在几番玩弄下充血涨圆了,几乎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小,被津液濡湿后红得透明发亮,挺在结实的胸肌上格外可爱。
但这时候两边就显得不太对称,于是他又对另一颗乳头如法炮制,直到它们都变得亮晶晶水盈盈的,像两颗红艳欲滴的小果子,在蓝宝石衬托下更显得色泽鲜亮、剔透莹润。
在此之前陆宸并不觉得胸部算是自己的敏感点,更想不到原本比较钝感的器官在这一番细致的挑弄下能让身体如此舒爽,陌生又绵密的快感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敞着双腿瘫软在沙发上,黑亮的眼睛迷离地睁大了,半张着口唇喘息。
谭麒鸣满意地欣赏着情人香艳的姿势和神情,明明是身经百战经验老练的熟妓,这会竟浮现出一种不知所以的懵懂情态,好像一切都可以由他从头调教一样。
他并没有等陆宸回过神,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径直把人从沙发上拎起来压在落地窗前,每日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在夜晚亮如镜面,忠实地映照着室内的场景——
“这两颗石头在陆老师身上可算是物尽所值了乳头肿起来之后更好看,你自己还没欣赏过吧。”
谭麒鸣伸手卡着陆宸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镜面,将自己淫荡的模样尽览无疑;陆宸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箍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无法动弹,只能和镜中的自己保持对视。
“好看吗?”谭麒鸣清冽悦耳的嗓音激起陆宸浑身的战栗,他像手把手给稚童做示范一样,牵起陆宸手放在他自己胸前,“自己玩玩看。”
“好。”陆宸深吸一口气,听话地遵循主人的要求亲手捻玩起了自己的乳头,它们胀大之后乳夹显然过紧了,两颗肉果被夹得生疼,但疼痛中又滋长出丝丝麻麻的爽意。
他心里明白得很,在这样的命令前故作矜持是没有意义的。为了让主人看得更尽兴,他时不时用力拉扯两颗宝石,让乳晕都被拽成两个小锥子,或者轻轻抖胸让它们摆晃不止从镜面中看简直是淫浪至极。
虽然在对自己做着这种下流的事,陆宸的脸皮终究没那么厚,此时耳尖烧得通红,后穴也因为紧张和羞耻缩紧了;但先前被好好润滑开拓过的甬道依旧让谭麒鸣没有什么障碍地干了进去,甚至适应了没多时便自主地蠕动收绞起来,不愧是一口被干惯了的熟穴——粗长的阴茎让每一寸穴肉都饱受压榨又饱尝欢愉,这样插弄很快就让陆宸无法只是细声哼鸣,发出了好些压抑不住的哭喘。
他一边将自己摆弄出荒淫的模样,一边注视着玻璃窗中的自己被掐着腰进入,胸口的坠饰随着被顶撞的频率摇曳,偶尔和玻璃碰撞,发出琳琅的声音。
羞耻和刺激都增添了身体在这场情事中的敏感度,陆宸一边咬着牙承受身后的侵略一边努力克制着下腹的射意;而他的注意力却突然被室外的动静吸引,在透过反光看清外边的景象后全身僵住了——
这间卧室不过在二楼,但因为是独栋的公馆私密性极强,虽然这样玩很刺激,陆宸也没想过能有人旁观。但眼下他却分明看到园丁在夜色中修剪花圃,从另一面庭院来到了他们的正下方,只要他稍稍抬头,就能把自己这副淫荡无耻下贱不堪的情状尽收眼底。
他瞬间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身后人的禁锢离开窗前,却被深深撞入滚烫肉棍钉在了了原地,腿软得差点跪倒下去。察觉到谭麒鸣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意图后,陆宸开始语无伦次地向他求饶:
“主人、外面有人哈别这样”
谭麒鸣回应他的却只是一记毫不容情的猛顶,然后贴在他耳边低语,偏冷的音质在这种时候让人听出些讽刺意味:“原来你会担心这个吗?我以为陆老师什么都能做呢。”
陆宸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没等他出言反驳,两条腿忽然被从后方托着抬了起来,让他整个人处于悬空的位置,最大的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