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人失意有人欢(1 / 4)
正是烈日当空,一栋写字大楼前聚集着一群人。
每个神色焦急不耐,他们堵在这里。”
这话听得赵莱气急头昏,“你真以为我会遂你的意?”
那头的汪戌玉声音传来:“你不愿意也行,我到时可以把我侄子安排到公司去,虽然离开有一年了可我想公司其他人还是会卖我个面子。”
赵莱已经不想接话,敷衍两句挂断。汪戌玉摆明在威胁他,他到要看看汪戌玉的侄儿是个什么货色。
打过去的电话被急匆匆挂掉,汪戌玉心情不错,明显赵莱气的够呛。因为知道赵莱有时会和男的不清楚,可汪戌玉想到汪宙弘那外形就打消了顾虑,她还是了解赵莱对同性的口味是白嫩款的。
一路上司机能说的都给汪宙弘讲明了,两份工钱一起拿还是可观的。合同时间是两年,汪宙弘心里算一算只要自己每月省着些两年足够存好钱还给姑姑。
到了地点两人被管事领进大厅,汪宙弘草草把四周过了眼就收住眼睛,从大门外到里面的院子再到客厅整个住宅都是他以往住的地方无法比的,动作上未免有些局促。
隔了好一会赵莱才从二楼下来,他眼神不错,走下两步楼梯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
还以为那女人的侄子能是什么派头,原来就是个土货。
脚步声由远及近,汪宙弘抬头看向赵莱。没多的表情,头发有些乱,连衣服扣子都开着两颗,露出锁骨,整个人神态动作都透着随意慵懒,看人的眼神却并不温柔。汪宙弘感觉全身都被对面的男人带刺的眼神针对,不由双腿收得更紧,背部打直。明显自己的到来打扰了对方的休息。
“你……你好。”汪宙弘有些紧张,忙起身伸手。可赵莱直接无视他伸过来的手对一旁同来的司机老陈道:“合同呢?”
老陈也看出汪宙弘的窘迫,连忙拿出合同,悄悄扯住他的衣角,汪宙弘只得把手收回去。
赵莱一目十行浏览完合同,一句话不说利落地签字按手印。
合同总共两份,一份在赵莱这里,另一份却被老陈带到汪戌玉那里代为保管。
客厅只有两人时赵莱才多看了两眼汪宙弘,更加嫌弃起来。简直是黑熊成精,一副憨样,老女人明摆着和自己的关系不合,还把自家侄儿送过来。赵莱想到刚才老陈收走合同时的说辞,就觉得可笑。
亲情算个什么,这合同倒不如说是卖身契。
现在下午两点过,赵莱打算回房间继续补觉。上楼后才想起多了个人,居高临下地朝汪宙弘吩咐:“先把一楼环境熟悉下顺带收拾一遍,三个小时后准备好晚餐。这段时间不要上楼以及一楼的物品有什么缺失损坏一律从工钱扣除!”
合同都签了自然是要物尽其用,赵莱觉得这庄买卖亏了怎么也得补回一点。汪戌玉这么做不就是想要他吃瘪吗。显然那头熊并不知道自己被卖了还倒数钱,目前为止赢家只有汪戌玉一个。
只是以后应该不会无聊了,赵莱打着哈欠想到。
楼上没了动静,汪宙弘才松口气,只是他的行李都放在门旁边,雇主没有给他安排安放的地方就休息去了,他又不能上楼打搅。
显然那人不好接触,虽然对方不是姑姑亲生的可态度也太倨傲了。汪宙弘这才渐渐意识到汪戌玉和赵莱关系僵硬,自己可不就在夹缝中生存。
汪宙弘想到这点也只能叹气认命,还是把交代的工作先完成吧。
本以为赵莱交代的任务很轻松,汪宙弘却在,有些人哪怕没有爱也会在欲望支配下违反自己的灵魂本格,爱意不过是性的调味品、药引子,一如火上浇油,锦上添花。对这类人,‘性爱’合在一起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人人都追求灵肉合一那世上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
以前的赵莱,现在的汪宙弘便是这一类。因果循环,两个人反向发展。现在处在诡异的交叉点上。
心境迥异的两人感觉上同了步,再等等汪宙弘控制不住酸软的腿根真的会一屁股把赵莱坐废。
那肉根全身顶进,汪宙弘一哆嗦那蓄积的水浇了赵莱满头,丝丝温热似乎钻进顶部的小眼,撩拨起痒,刺激得赵莱腰部上抬,用龟头抵宫口将痒意压下。
“嗯呐……”
汪宙弘在刺激下到抽一口气,“给我轻点,不许乱动!”
坐立位不适合孕期,汪宙弘扭动着臀部,让肉棍子将穴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位。不算激烈的晃动间他看着赵莱的手套,脑子里增加新的盘算,有些冒险。
他只做赵莱的赌徒。
一阵绞缩后,汪宙弘靠后瘫软在赵莱腿间,脱离中混合液大半滴落在横单上,一片狼藉。现在不是更换的时侯。一次排解不完他的情欲,雌穴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加重的肚皮使轻柔的操干比以往都有威力。
往后的穴口已经好久未吃肉了。涂抹在伤口的药膏在今晚发挥了它另一重作用。
不多时,消沉的病房内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不了解的人听去定会吓一跳,大晚上空荡的走廊怎么会有人穿着胶鞋来回踱步。汪宙弘丝毫不担心,尽头过去大半层都是空病房,就是内部的监控也被他屏蔽掉了。
“用力……没吃饭啊你…”
“对…就那……”
“啊…呵……”
后方没有孕胎的限制,过了初时的不适,快感加重,汪宙弘肆无忌惮,训狗一般命令赵莱,后穴来回套弄对方的性器。
一只欠套的败狗。
汪宙弘满足的同时心里感叹到。
这些日子以来,他吃的最满意一餐,可惜是病房餐最后一顿,以后要改成家庭制了。
余光一瞟,腿上那个刀眼提醒了他。被伤害后与其躲避,不如保持清醒的病态去争取。任何能从赵莱身上取悦他的,都必须拥有。一开始的愤怒,不甘,惊慌让汪宙弘拥有报复的快感,可惜时间一长赵莱就麻木了。
不争气的东西!汪宙弘又暗骂一句。现在仅剩一副皮囊能满足他。
也好。
那样还能听话。
心里又找补回来。
想着想着整个人压了上去,纯粹肚皮对着肚皮,脸对脸,在视线模糊前停下。汪宙弘仔细观摩这张脸,每一寸都得沐浴在他的目光中。
赵莱垂下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笃定汪宙弘心思,又在心里重复喊叫‘我的’。五天前他闹着出院,把这人的手伤了。之前还后怕,现在看情形放下心来。
汪宙弘是他亲手养成的病,戏剧化被反套不得出路。他认命了,可如何投降却成了道难题。赵莱喉头滚动,打算吹枕边风,还没开口,另一层肚皮里的小脚丫给他小腹一脚,正在抗议受到的压迫。
动静还不小,汪宙弘起身捞起上衣,把凸起的肚子暴露在赵莱面前。还没足月,但份量不轻。赵莱第一次见此情形,荒谬感爬上心头:眼前男人肚子里的胎儿与他血脉相连。饶是早已知晓,亲眼目睹这一切还是带给他巨大的冲击。
“摸摸?”
赵莱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右手随即被松绑,被引导着把手放在刚才活动的位置。小胎儿很配合,这会换成手手隔着肚皮与赵莱击掌。
脆弱又坚韧,像漂浮在海浪中的水草。有种不合适的幸福感,他紧张地吞口水,舌尖有些发甜,却又替这生命悲哀。
“想回去吗?”
赵莱抬头看着汪宙弘,那神情不作假,他不知道具体去哪处,回望眼前鼓起的肚子,轻轻点头。
又过了一周,赵莱到了出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