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小)(1 / 2)
呼吸的鼻腔不畅通,哈尔低着头一边起伏着兀自与我的身体摩擦一边发出濒死的喘息,魔法师的衣服怎么皱巴巴的,我看到堆叠在我小腹的纯白上衣,能看得出苏菲认真清洗但穿着者并没有用心整理,放任衣服褶皱翻飞。
我尝试着用手轻拍哈尔的腿,示意他我已经恢复了视力。
横成在我与他之间的那根硬邦邦的条状性器忽然间变得尴尬起来。
哈尔明显没有注意到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不安的手按在我的指尖,挑动着手指摁在他的胸口乳尖,暴力的撕扯开衣领,让我的手能无阻挡的探进去,他的胸脯瘦瘦的没有多少肉,人也消瘦得厉害,他的头发垂成一片乌云遮盖着脸的表情,在我尝试着想要发出声音的时候,那颗脑袋又径直的凑下来,两扇嘴唇干燥又主动的纠缠着我的唇,舌尖肆意的滑进无人阻拦任凭他到处舔舐。
他发出不满的声音,轻轻哼着,黑色的长裤已经褪到了膝后,在交换的吻中我听见他叹息着,一边道歉一边还在努力平复抽噎,无助的手从我背后攀上双肩,像个树袋熊挂在我一动不动的身体上,下面却是控制不住的一直摩擦着某处。
虽然我也不忍心“打断”他,但我的身体明显也起了反应,尤其是我亲眼目睹之后,硬起来的小海森鼓起突兀的一包,在哈尔忽的上下蹭到的瞬间,给身上人的动作惊得一滞。
他先是不可思议的提胯低头看了眼下面,然后我在披头盖脸的发缝间才对上了那双睁得浑圆的眼睛。
“hal”我轻轻的唤他的名字,虽然声音弱弱的但声带还在正常的震动工作,就说明我的上半身恢复了大半,至于也起了反应的下半身则说明我的身体确实基本上醒了。
哈尔瞪楞在原地,他的眼眶瞬间充血随后蔓延到整张脸,不可置信的他猛地从我身上爬起又四处望了望,似乎是在确认不是梦中而是真实发生着的,他嘴里喃喃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直反复不断地重复着“海森,海森。”
我试着把手抬起,示意他注意那个戒指的状态,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希望他能够发现似乎是这个戒指往外溢出“泪”的时候我才是能够像现在这样和他对视的。
他从惊愕震惊的状态到反应过来用了好几秒,最后猛地压下身体把脑袋凑近我的面前,整个人都像被点燃的火药,动作一惊一乍整个头发都爆炸的蓬起,可见主人的情绪已波动到了极点,喜悦来得太突然,他一时间吐不出完整的话,我担心他顶着个红脑袋会不会要晕倒。
“海森?海森!!!海森!”他捧起我的脸,顺着眼角上手摸了又摸,还是不可置信的要把我的脸都刻印进脑海里一样,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现在是颤抖着的,指尖高频率的擦过我的颧骨一下一下点在皮肤上,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易碎品。
确认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哈尔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欣喜的搂住我的肩膀,轻飘飘的重量全都压在我的身上,我也能闻到这个房间和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额角的神经突突的跳动,哈尔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和他那长得过长的头发瘙痒在
我的皮肤上,我的胸腔虽然空无一物但竟然也有种被喜悦填满的错觉。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别人的,而是哈尔的感觉。
我有些呼吸困难,他压得太紧了,刚刚恢复工作的身体似乎有些难以承受热情的相拥,我被压得发出两声难受地换气,眼前又开始一阵阵泛黑,于是赶紧用手指抠他的衣服提醒。
“噢!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哈尔松开我赶紧道歉,他手忙脚乱的轻轻拍我的胸膛,帮我顺气。
“海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我太我太高兴了,你怎么醒呃,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就刚刚吗?!”他提问的时候终于想到了一些令人脸红的事情,似乎是因为一直沉浸在惊喜中,忘记了在那之前他还伏在我身上,做着那种事情可能也被我看到了。
但顾不上羞耻,他的眼睛闪亮着带着房间的灯也都同一时间亮起来,明亮的环境刺痛了我脆弱的双眼,这双眼睛已经目视黑暗很久,忽然暴露在光亮下不可避免的下意识紧闭紧,哈尔又赶紧把这些魔法驱动的灯用电代替,光亮弱了很多,不在像刚刚那样恍如白昼。
楼梯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登楼声,苏菲踢嗒踢嗒的往上走着,哈尔将门打开把站在门口犹豫的苏菲拉进来,苏菲站在门口怔愣在原地,她似乎已经解除了诅咒青春从头到脚的光顾在她身上,看到我真的醒来,她动作利索的提着裙子冲过来,我甚至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就已经扑到了我的身上,开心的与我相拥,双臂环住我的头,脸颊与我紧贴。
烫!好烫!!!!人的体温像被放大了数倍,高温穿透我的皮肤层,直直的灼烧我的神经,我被这意外的“袭击”烫到,苏菲没有想到或者说一瞬的欢喜冲击太大令她忘记了这一点,我自己也没想到,但痛苦的呻吟立刻冲破嗓子无法自控地咆哮着尖叫出来。
苏菲被吓到,她立刻松开我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哈尔也忘记了这个事情,立刻封锁了门窗阻止外面的气流涌入,苏菲退到法阵之外,哈尔补上了药石灰将阵心重启,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下,犹如风雪过境。
我面露苦色,手紧紧揪着被子泄力,身体都在发抖,看见苏菲脸上的表情从歉意逐渐变向自责,几乎要哭出来时我想开口安慰她,但却说不出来话。
苏菲知道自己不小心添了麻烦,她询问了几句是否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确认没有之后就离开了,我心里一阵悲哀,这下身体除了能和会魔法的法师亲密接触之外,就再也无法和苏菲这样的普通人拥抱接触了。
尽管恢复了意识但身体虚弱得到了需要人仔细盯着的地步,至少目前还是需要哈尔他们的照顾,我闭上眼,试图感受和哈尔一起共振的胸腔,但这里是空空如也大部分的意识和感应应该都被卡西法带到了哈尔那边。
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点哈尔那边的情绪?他将整个房间的法物重新布置了一遍,优秀的魔法师能立刻根据不同时间和需要的东西创造出适合使用的法术,不像我这种三脚猫只会行骗,甚至连飞都不会,我不禁想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为了去接苏菲还偷了他的东西,去骗了飞艇才回到小镇上的事情。
望着哈尔焦急但有条不紊的忙前忙后的身影,我打心底的佩服他,竟然萌生了一丝庆幸,自己的生命似乎目前看来是受他的庇护,或者说将来以后都是了,生命是锁链在一起了吗?不然这个身体好像早就死了很久。
我的眼睛瞥到右手上被套进无名指的戒指上,原本是哈尔的蓝宝石,现在已经镀上了其他的颜色,它此刻安静下来,和普通的戒指别无二致,温度降了下来,刚刚瞬间绷紧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我垂着眼睛盯着那枚戒指出神,渐渐眼皮也沉下去,我努力的睁了几下,但还是被困意席卷。
我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准备休整疲惫身心,突然被哈尔一把抓住手从安睡的边缘拽回现实,他跪在床边脸和我离得极近,看着他表情紧张的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就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
哈尔应该是用了某种魔法,他的手凉凉的,比我能感知到的温度还要低,我抓紧了他的手示意他没有关系,他有些焦急,就算是我的回应好像也不能起到安抚作用令他放心,他围着我左右转了几圈,最终坐到床边,把我轻轻扶起靠在床板。
房间的灯彻底灭了,又回归到了看起来最平常的安静的夜晚。
我看见他胸口上的项链裸露出来,在黑夜中闪烁着魔力的光泽,这意味着哈尔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