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坦诚()(2 / 3)
面垫了个枕头,他略显困难的支起腰,枕头中间压着他的性器微微抬头,在和纺织物的摩擦中我很高兴看到哈尔和我一样投入这场拥抱。
嫣红的洞穴已经能轻松的接纳性器,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我看着哈尔那边撰着拳头身体一抖一抖的,叹畏声埋没在柔软的被褥中。
我看着他在身下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怀疑正常情况下负伤之后能否这么剧烈运动,是不是应该先把人送回去。
“哈尔?你还好吗。”我抽出来,握住性器轻轻戳着他的屁股,因为察觉到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而体温又有些过度的高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哈尔伏在我胸前,他意识昏沉的倒在我身上,我牵起他的手,看见卡西法的契约戒指正燃着紫红色的火光。
“卡西法在喊我回家”他动了动手指,疲惫的睁开眼睛侧目看向自己的戒指,身下的被子红绿交错还有洇湿的大片水迹,他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突兀的从背后展开两双黑色的翅膀,兽化的羽毛慢慢爬上他的脸颊,逐渐将人形全部包裹,他舒展着兽的躯体用前爪将我搂抱到怀里,巨大的身体在穿过门时,又如流水一般避开门框,几乎是瞬间就从地面穿进了云层。
“喂!等等哈尔,我还没穿衣服。”我反应过来他是直接踏上了返程,但我还一丝不挂的在他怀里卧着啊,我看不见乌漆嘛黑的地面,只有天边隐隐翻了鱼肚。
“回去穿,哈森。”他在风中盈盈笑着,说的时候又低下头轻轻蹭着我的脸颊。
“抱歉,我太累了,只能变身这样会轻松一些。我们抓紧回去,天要亮了,折腾了太久。”兽吼般的嗓音在羽毛覆盖下的胸腔震撼着,前爪收得更紧了一些。
哈尔的羽翼盖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有些心虚的缩在他的怀里,在他进门之前就反复叮嘱他一定要轻声的小声的进屋,千万不要被苏菲和其他人看见。苏菲睡在沙发上,我透过羽翼的缝隙看着卡西法躺在炉子上假寐。巨大的兽掌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心里一紧,迅速的钻上楼,哈尔把我放进浴室转身离开了。
卡西法贴心的放了热水,我就知道它没睡着。
苏菲被轰响的水声惊醒,她环顾四周,地面有哈尔的脚掌在那处湿地草坪踩踏过后带来的杂草和青泥,还有被烧焦的羽翼,掉落在楼梯上,她点了个灯沙沙上楼。我的房间一片漆黑,马鲁克在里面安静的睡着,女巫婆婆睡在了苏菲的房间,所以苏菲晚上才会住在楼下。
“海森”苏菲站在门口,犹豫的打量着浴室。如果只有哈尔回来了,那海森去了哪里我看见浴室门口她的身影前后晃动了一下,手指的印子透过玻璃甚至有些清晰的可以判断出来她想敲门,正当我想开口回应她时,我看见又有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两个人就忽的远离了门边。
“苏菲,抱歉这么晚打扰到你了。”哈尔手里搂着一套长衣长裤。
“呃没事,海森回来了吗?你们受伤了吗?”她有些担心,因为看到了哈尔伤口。
“我们很安全,苏菲先休息吧。”他边说着边扭动浴室把手,不等对方回应就想进门,只留苏菲一个人站在外面。
我在浴室挑了个可以下脚的地方,用水桶倒了些干净的水,随意冲了身体,等苏菲离开的之后,哈尔把毫不避讳的走进来将衣服递给我,看着他已经恢复如初的造型,仍是少年的姿态伫立在我面前,明亮的眼睛闪着清澈的光,那些曼妙的躯体和交合的记忆在晚风中飘散得一干二净,一个荒诞的梦逐渐在脑海中模糊起来再也连接不起来。
对着哈尔的视线,我有些头晕。
沉默着,穿好衣服后我离开浴室,下楼去找苏菲。
“苏菲,你还醒着吗?”我望着她刚刚掩上的的被子,她听见声音很快露出头。
“晚上,你不介意的话去我的房间里睡吧,和马鲁克一起。我睡在楼下。”她正要开口,一道清冷的男音打断我们的对话。哈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为什么?海森你可以去我的房间睡,苏菲去楼上睡,我们都有房间为什么非要睡楼下。”他从后面隐秘的扯着我的袖子,在苏菲看不见动作的地方我能感觉到主人的不满。
“你需要休息,哈尔”我轻推着他示意他不要把话题变得让苏菲误会,而且下午被萨里曼痛下杀手之后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需要休息恢复,而我记得他晚归之后也是无力去做其他事情,一头钻进了自己的窝穴。
他却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脸上虽挂着笑脸但明显僵住了。
“海森在我身体里留下的印记还没有清除,就要着急着离开吗?”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苏菲察觉出来气氛有些不对劲,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拿着东西上楼了,我本想追上去帮她拿着床单和被子,哈尔固执的站在原地大力的抓着我的胳膊,钳制着我的行动。
“明天我会搬家,给大家换更舒适的房间的。”他眯着眼睛抬头看向我,破烂的领口看进去脏兮兮的人好像还没洗完好澡就匆忙的跑下来了。
“抱歉,我忘了你今天很辛苦,晚上会去陪你的。”我抱起他走回浴室,他靠在我的肩上一言不发。
不安像潮水般反复淹没我的心口,躺在哈尔床上的夜晚并不好过,是施法的后遗症吗,我的脑袋胀痛,枕边的人安静的躺在我身侧我却没有勇气转过身去看他一眼,隔壁的房间本来就不属于我,而现在我们的关系又变成了什么样,苏菲今晚会感到难受或者不安吗?
我缓缓合上眼,最近心脏又总在莫名其妙的难受了,胸口传来隐约的绞痛,思绪被头晕目眩和心率持续升高的难受取缔,他们还会相爱吗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理所当然,也并不轻松,失去意识前动摇淹没在记忆里。
哈尔蜷缩在床上,像个困兽窝成一团,他好像不是很舒服,夜里来回辗转,一阵沙沙的声音让我突然从混乱的梦里惊醒过来。我下意识向他那边伸手,却摸了个空。
房间果然变成了它原本的洞穴模样,我睡的地方被哈尔的各式各样的玩偶堆筑起来,他不见人影,我下床走到洞口,望着深不见底的洞穴犹豫了,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我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再踏上深入哈尔内心的路。
“呃啊,海森——”洞内传来可怕的回音,恶魔在呼唤我的名字,哈尔的音色已经不甚明显,难以分辨,痛苦的嚎叫越加明显,像个幽魂萦绕在我耳边。我踌躇在出口,始终没法迈进半步,那声音却离我越来越近
“海森!!!”洞穴猛的席卷来一阵狂风,一张脸在黑暗中忽然贴近过来,尖叫要刺穿我的耳膜,我难忍的蹲下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那兽的前爪伸出尖锐的勾刺贯穿我的肩膀,发狂的野兽张开利齿,血盆大口张向我,我听见自己的肩胛骨在对方口中碎裂的声音,失血头昏脑胀的无力倒下去。
眼前一片猩红,我却看到了恶魔的身后站着的哈尔,他颤颤巍巍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我,野兽朝他递过去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
“呃。”像是被谁突然推了一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的喘息着,惊恐的看向四周发现自己还好好的睡在哈尔的房间里,哈尔不见了,只是床前站了个不起眼的老太太,女巫的怀里抱着茵正在盯着我。
“喔,你看起来不太好”她的眼睛无神,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别人说。
“wofu!”茵在她的怀里挣扎。
“我喜欢年轻的心脏”她又露出了那幅垂涎的模样。我的后背发凉,做梦被惊出一身冷汗,没有什么比一醒来看见女巫站在我的床前令人感到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