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右】焚(上篇)(2 / 14)
从蠕动着的浊气缝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处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腿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湿的淫液正从体内恬不知耻的流出,顺着腿缝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硬质的靴底踩住他的后背,手中变出一个小铃铛摇了一下。
“非要我把他们都叫出来看看你这幅模样,才会学乖?”
随着一声响铃,院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有阵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跑来,一双嫩白的手推开挡门,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慌张。
“……昊苍大哥”
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四个字,想要蜷起的双腿被伊斯梅尔的靴子踩着分开,那人蹲了下来暴力的拽扯他的额发逼他抬头去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瞳,重力压迫着脊骨与腑脏,他好想吐。
“心情如何,小叛逆”
“……再敢反抗,我就在她面前脔你”
他嘴里塞着的布团被扯了出来,伊斯梅尔折起他的肩膀,把两条手腕绑了起来。
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反抗了,放软了身子哀哀的颤抖着,但仍能听到少女的啜泣、那双沾满泥土的绣鞋蹒跚着后退。
手腕猛的一紧,他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着。
散落的衣物此刻更是什么都无法遮掩了,揉成一团垫在身下,露出被玩弄肿胀的两颗乳首,脏兮兮的下半身以及那古怪恶心的多余器官,他被拖行着一路往前,在路过那双青色的绣鞋时,低低的哀求道。
“……绿衣……求你…别看”
少女扑通一下跪下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凌乱的乌发、消瘦的脸颊、红通通的眼眶,他的心也痛的滴血。
“一会进去把东西收拾了”
“……看你好像喜欢的紧,以后就她专门负责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了”
这前半句是对绿衣说的,后半句是说给他听的,在停顿后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就想想你姐姐和那个半死的老头要怎么活吧”
绿衣哭的更厉害了,那细细的嗓子好像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悲伤,哭的像是快要断气,他想去摸摸她的头顶变回那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但却再也做不到了。
他被一路拽行着游街,周遭熟悉的面容此刻都成了行尸走肉,那些曾经和善快活的双眸如明珠蒙尘,面无表情随着挂在他手腕上了小铃转动眼球。他们都被制成了无情无感无魄的荒人,仅留了几个年轻女弟子戴着镣铐穿着粗布衣服做些家常,有两个甚至还是斩风的同门。在认出他时,灼灼燃烧的愤怒喷涌而出似要将他焚尽,落在他身上时却又熄灭了,剩下一半的怜悯与厌恶,别过脸去也是不忍看了。
这条路他还在百草谷的时候早就和天星走的烂熟,周遭的景色随着回忆变化,于苦难中魂魄似乎短暂的飘盈,远远的他望着冠月木凋落的树冠,似乎听到划过的风中藏着的绰绰泣声。
他没见到小燕子和杜优,希望是跑出去了吧……
tbc
??古剑奇谭ol→苍骨x昊苍含伊斯梅尔x昊苍/乐天星x昊苍
??if苍骨胜利结局,荒神统治世界设定↓
云玩家跳着云了游戏录屏,私设很多,纯虐g向爽文还请多包容
??我们狗狗无论在白荆还是在古网都是这么香喷喷,我先说!我是变态我有罪!
??淫纹双性/人外体型差/疼痛出血/失禁呕吐/精神崩溃/露出展示/强制高潮/骨折/溺水刑/天星被摁头看爹狗doi,此次折磨老应和天星??对不起天星你也是普雷的一环??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4
于行戒之境,甫一进入便嗅到相当浓重的血腥味,他能听到锁链挣动与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从楼梯下方传来的重物落水声。
“如何,两位还是不愿入我惊蛰教皈依荒神”
机巧转动齿轮咔咔作响应当是地牢里的溺水笼,在水流泻出后便荡起此起彼伏的咳呛声,一轻一重的两道人声虚弱却决绝。
是巨子和天星,他们还活着。
不知该喜或悲,下意识便前倾似要俯身查看,手腕却猛一紧随后左脸挨了一脚,伊斯梅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忽的扯出一抹笑,同他做着口型。
[别急,一会就到你了,小叛徒]
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四根指头撬开牙关挤进口腔,压住舌根的瞬间恶心感从喉咙深处蔓延,听到那千疮百孔的低沉嗓音在咳出些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骨……就算我身死此间曝尸荒野也绝无可能入你那狗屁邪教……咳…咳”
“嗯…那你呢”
“魔头……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算是惜才之士,可惜、可惜啊”
“伊斯梅尔,那便将人带下来吧……我想熟人相会总能使尔等回心转意的”
那道温和的男声假意思筹了片刻,抚掌两下,刻意放柔的嗓音竟听出些残酷的怜悯。
“遵命师傅”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的低头看他,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几乎是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发尾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才没撞到脑袋。
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是他熟悉的面孔、是他恨极了的男人,但同心蛊的作用却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不敬那人,即使身体被折辱成如此模样,即使愤怒绝望也只能匍匐在那人的脚下,乖顺的如同狸奴一般唤得一声低低的义父大人。
苍白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他左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肤。
“昊苍,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人温和的嗓音在他耳中却是另一种折磨,将他在架在爱恨间拉扯,一会变成教他育他的儒雅墨者,一会又变成无恶不赦的邪教魔头。
“——昊苍!昊苍!!!!!”
在一声一声撕心力竭的叫喊声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回看,同心蛊便又发作了……
“……回义父,是昊苍不听话了,伊斯梅尔才罚的我”
在悲鸣的奏弦中,苍骨踱步坐回了软榻上,伊斯梅尔跟在身侧嘻嘻的笑了起来,将那件被蹂躏的脏兮兮的薄薄亵衣从那人身上剥了下来时,关在笼子里的囚徒几乎呲目欲裂,嘴唇翕合发出一声哀嚎。
“过来,伊斯梅尔可教了你该如何用这副身子取乐”
他挥了挥手,那只狸奴便温顺的四肢伏地爬行,浸了水的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遮住一半竖瞳的刺青,在爬至脚边时乖巧的亲吻他的靴面。
“昊苍学艺不精,只学得些皮毛”
“义父大人可要昊苍侍奉”
他望着那双空空的瞳孔,抚上那人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那人应了声便熟练的爬上了榻,未着片缕,裸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打颤,娼妓一般分开双腿跪于他的腿间,双手顺从的帮他卸下腰封,折叠好放在榻边。
他已不再是墨者苍巍,长年修行浊气而骨族化的躯体也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那物更是大的惊人,需得用双手一同去握,抵着柔软的肚皮上下撸动,几乎有孩童上臂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