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闹铃模式(深喉窒息 伤口 猎奇注意)(4 / 15)
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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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那部会令人遭殃倒霉的电话,将我的同事推进了地狱的火海。很快地,政府警察就行动起来,他们来到我同事的隔间门口,将他拖了出来。
健壮又凶悍的警卫拿着警棍狠狠地往我的同事身上招呼,他哀嚎求救着,而我用异常冷静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我似乎也逐渐变成冷漠钢铁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狠心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的手指伸进裤袋,纸条写着一串密码,和“是时候行动了”的密文。我的秘密正是,我是反叛军的一员,也是潜入政府的间谍。我被赋予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在这周的官员派对上,将这些腐败污秽的官员们全部杀死,用组织给我的毒药。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叫你过去。”另一位同事和我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的直系上司爱梅特赛尔克是政府部门里最高级的管理人,他是出名的独裁官,极度擅长交际,但又非常阴晴不定。他的罪名包括洗脑群众,以权谋私,草菅人命,被他处决的反叛军数不胜数,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是天生完美的独裁执政机器。
我既对他有种出乎直觉的敌意,又难以启齿地感到被他吸引。
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被允许的,他是我的敌人,是应当被铲除的目标。
但假如我能将他变成我的玩物,因为他是那么地残忍,道德败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能够杀了他就行。我有时候会如此阴暗地想道,我对我本性丑陋的这一面感到不安,但又放任我的想法疯狂地肆虐生长,也许我也是个疯子。
我敲响办公室的大门,沉重的厚门发出闷响,然后它缓缓打开,映入我视线的是——几个反叛军,他们被排成一排,脖颈上围绕着粗绳,眼神呆滞而绝望。
“你可来得真快,我亲爱的得力助手。”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瓣,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面的钢笔,说着:“你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欣赏这些无用的蝼蚁被杀死的惨况。”
“是的,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佯装镇定,然而心底却有一股燃烧的闷火。我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性情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他总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随后又唾弃他们的愚蠢。
爱梅特赛尔克的前额垂落着挑染的白发,他的棕发贴服地梳理到脑后,艳丽的容貌摄人心神,眼廓深邃又有着岁月的痕迹,覆着深色调的眼影,脸色苍白,唇却是血似的暗红色。他虽然年纪年长,面孔却保养得相当出色,这为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就像蕴藏着致命毒液的食人花,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引诱猎物后将其撕裂吞下。
独裁官此刻身着黑色马甲西装,肩膀披着毛皮领子的大衣,领带是热烈的酒红色,他的金瞳含着漠然和讽刺的笑意,唇角夸张地扭曲成笑容的形状。
“我记得,你们还向我问候我死去的爱人来着?”爱梅特赛尔克稍微偏过脑袋,他扬起手,继续说道:“承蒙你们关照呀。说实在话,我的爱人很怕寂寞,有你们这些曾经的同僚下去陪他,也是蛮不错的嘛。”
我观察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果然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死去十多年的爱人一向是个禁忌,也是他情绪上的弱点,那是他阴晴不定的根源。
只见爱梅特赛尔克说完,脸色陡然阴森下来,他掀起眼皮,鄙夷地朝反叛军投去一眼,然后转头吩咐我:“你去把他们吊起来。”
我心底颤动,脸色有些差劲地说:“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可以去叫警卫。”我实在不想手上染到同僚们的血,那会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难过和恶心。
爱梅特赛尔克站起身,他体态优雅,腰身慵懒地摇摆着,皮鞋抵上我的皮鞋,将手掌搭上我的肩膀。他身量非常高,体型壮硕又高挺,我身形矫健小巧,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这样一来,完全是我被包围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失序地狂跳,理性又告诫我要保持冷静,决不能露出马脚。
“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好吗?”爱梅特赛尔克疑惑地凑近我的脸庞,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我冒汗的脸,那张瑰丽漂亮的脸凝视着我,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闷。”我直视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
爱梅特赛尔克扯起唇角,有些虚伪地微笑道:“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太可怜他们,和他们感同身受了,那我倒是能让你和他们一块体验被吊死的滋味。既然你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他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对我的不满。
明明前一秒还在状似关切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