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花样(3)(3 / 11)
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如愿》歌词:
你是遥遥的路
山野大雾里的灯
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你是明月清风
我是你照拂的梦
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你是岁月长河
星火燃起的天空
我是仰望者就把你唱成歌
你是我之所来
也是我心之所归
世间所有路都将与你相逢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我蹒跚在牵
请带我去明天
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不枉啊愿勇往啊
这盛世每一天
山河无恙烟火寻常
可是你如愿的眺望
孩子们啊安睡梦乡
像你深爱的那样
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
愿你所愿的永远
走你所走的长路
这样的爱你啊
我也将见你未见的世界
写你未写的诗篇
天边的月心中的念
你永在我身边
与你相约一生清澈
如你年轻的脸
《当时的月亮》歌词:
当时我们听着音乐
还好我忘了是谁唱谁唱
当时桌上有一杯茶
还好我没将它喝完喝完
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
才敢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留在这里
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多长
当时如果没有告别
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
有什么分别能够呼吸的
就不能够放在身旁
看当时的月亮
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
看当时的月亮
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
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当时如果没有什么
当时如果拥有什么又会怎样
潮湿的眼睫细细颤动,眼尾是红色的,晶莹的水珠在滑落中受到惯性的冲击被甩下,滴在身下那人的胸膛上,美人看到了,他抿着嘴唇将泪水沾到指尖,往男人嘴唇上狠狠抹了两下,对方伸出软舌舔舐着,又酸又涩。
“爽吗?”美人死死抓着张恒的肩膀,指甲都要陷入肉里,其实他有点受不了放大的快感,但始终隐忍着,保持着浓浓的快意和恨,“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张恒刚一张嘴,阮宁便朝脸上扇了过去,“啪”一声,听着声音吓人,实际上汗水因素居多,不算很痛,“别他妈再说对不起了!对不起能改变事实吗?张恒,你有种就再来强奸我啊,仗着双性人没法律保护是么?!啊?你他妈的……”
阮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张恒的下巴,另一只手掐着男人的咽喉,骂道:“你他妈只会欺负人!傻逼!我今天就要把这几年都报复回来……呜,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妈的!你还敢来找我!”
张恒其实隐约知道的。这几年他也在阮宁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他的动向,甚至有几次阮宁在图书馆里复习考研的东西,他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默默看他趴在角落的桌子上悲伤呜咽。
他刚开始怕阮宁认出来。
但已经顾不上这层风险了,他的爱情从见面那天起就冲昏理智,犯罪那个瞬间他想要心肝宝贝想的发疯,飞蛾扑火一样,那么珍贵的宝藏,他冲上前去把那点漂亮的光芒抱进怀里,步步图谋紧逼,耐着性子布下天罗地网。
等到心爱的人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就马上戴好面具,变成对方最喜欢的样子,华丽的皮囊下面藏着他肮脏的欲望。张恒想亲他伤心颤抖的嘴唇,吻他泪水模糊的眼睛。
他浑身上下,他的一切都让人兴奋不已。
他怎么没有设想过后果呢?从把性器完全插入阮宁的身体里面的那天开始,看见阮宁晶亮的眼睛那一刻,他就舍不得去欺骗他了。哪怕结局是死亡,是魂飞魄散,他也愿意。
至少阮宁这些日子,是光明而灿烂的。
可是他现在看到阮宁又哭的很崩溃,已经下意识慢慢骑乘着,嘴里咒骂着:“强奸犯!你不得好死……我怎么会喜欢你啊,呜……”
他悔恨的要命,他好心疼。
痛彻心扉就是如此了。
漂亮又破碎的美人掐着人又打又骂了好半天,最后慢慢松懈下来,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情绪崩溃,他坐在张恒的阴茎上抽泣着,绝望地看着他,看得男人心里恐慌不已,他感觉有什么在阮宁的心里渐渐崩裂开来。
也许是尊严,也许是他们缠绕不清的感情。
……阮宁想放弃了。
意识到这一点,张恒心止不住地发抖,细看连皮肉都微颤,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失去。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活该,应该下地狱的,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他怕极了,实在忍不住要伸出手,想擦掉阮宁流了满脸的眼泪,他刚抬起手,门外就响起了声音,是张恒的新室友,他大概是到处找不到人,只好来阮宁这里问一问。
“叩叩。”
对方忐忑委婉问道,“那个,阮宁同学,你知道张恒去哪了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听见其他人的动静,阮宁稍稍回过神来,他有几秒不作声,等对方快急了,才缓缓“噢——”了一声。
“他在我这呢……”阮宁懒懒地说,带着讽刺,说,“我在干他,你要进来看吗?”
张恒猛然怔住了。
他不在乎自己在阮宁这儿的名声,也不在乎自己在阮宁面前没有尊严,只要阮宁乐意,就算是关于他非常私密的事情被他传出去也无所谓。因为面前的人即便放着狠话,神情也是倔强而狠戾的。反而知道他这些话是在报复,他眼睛微微亮起来,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阮宁如果不愿意,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这种牵扯。
室友在门外呆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迟钝地问着:“啊?他在里面干啥?”
美人冷笑一声,高声说:“我说他在被我压着操,给我舔屌,我他妈正爽着呢。”
他说着,身体起伏起来,上下快速骑着那个硕大的鸡巴,他一边捏着张恒的下巴,一边故意叫着床:“操他妈的,爽死了,噢——宝贝,不哭,不会让你疼的……很舒服的,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嗯?”
张恒听到后猛然僵住,方才炙热起来的心渐渐冷下去。这些话阮宁记的很牢,他不知道阮宁在心里重温了几百遍,记得一字不差,将他自己在犯罪现场中说的那些诨话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被人听到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