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废弃工厂被(1 / 2)
‘请惩罚我,不要选择放逐我。’
废弃偏远破烂不堪的工厂,内部残垣断壁已经成了水连天,站在里面不论哪个角度都能看到四周肆意生长的杂草树木,被暴雨冲刷涌入的雨水更是堆积到了脚踝。
暖色调的雨伞掉落在水中,如同他的主人般在这灰暗的环境中格格不入。
坐在破旧带着裂痕的桌上,阮星怯弱拉扯着袖子,目光带着不知所措。粉嫩的雨鞋被男人摘了下来,金色的铃铛挂在脚腕上,发出微弱却清脆的铃声。
明明男人正在施行的动作,正是他来寻找男人的目的,小虫母内心却觉得有些害怕。
毕竟在历史中从没有虫族拒绝过虫母的要求过,而现在遇到和传承中的不同情况,即使这只半虫反悔要肏自己,还说什么嫉妒……
可他却拦住自己不让走,还将他带到偏僻的地方,再加上自己和历任虫母区别,叫阮星突然担心转化而来虫族的忠诚度……还有这些人形虫是不是都这么无法无天……
毕竟让陈云霆从子宫出来时,对方就没有执行……
小虫母不禁想到,如果是自己诞生的虫,就不用如此担心了…
而被小虫母打上怀疑表情的姜博,握住小虫母脚腕,去亲吻脚踝处的铃铛……脚背。
在一些地方,亲吻脚是臣仆向贵族表达尊敬、感激的一种形式,也是情侣间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可能与大脑皮层对于区域的信号接收有关,使得脚与“性”联系在一起,从而触发“性刺激”和“性快感”。
而小虫母圆润而洁白的脚趾,犹如玉石般散发着纯净的光泽,又宛如五颗小小的糖果,甜蜜而迷人。
看上去就是精心呵护过的脚趾,触感比姜博想象的要柔软得多,白软的细肉落在手心化作一块可口的糕点被蚕食,双方都透着僵硬、生涩。
直到奶黄的雨衣被男人僵硬地解开,内里衣物难免沾湿贴在皮肤上。
阮星拉住姜博的手腕,侧脸看向他。“你不是想要拒绝吗?”
“讨厌我?还是在被我感染前有喜欢的人?”也许是男人姿态放得足够低,让阮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为少年的话,姜博的手指停顿住,眼眸中闪过慌乱。“没有,我没有讨厌…更没有喜欢别人…”
情绪的起伏和自身的不善于表达,内心焦急让姜博眼眶都发红起来。
阮星见状嘟起嘴,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不听我话,还不让我走,怎么还委屈上了。
姜博沉默半晌低着脑袋,目光却是紧紧跟随着小虫母。
“……惩罚我吧,是因为我矫情又懦弱,贪婪地想要独占,但是不论怎么样,请别走……”
身材高大将少年整个覆盖的男人,明明是占据优势的一方,此时却像是落水的小狗,可怜地趴在主人身边求着安慰。
男人的情话说得不怎么好听,却让阮星知道了男人拒绝的原因,小虫母的内心更是疑惑不解了。
毕竟虫母和强大的虫虫交配是天性,往往在族群中只有实力强大的王虫才有资格接近虫母,取得交配权。
而眼前的这只虫还只是一只半虫,就想要唯一的交配权,因此还拒绝虫母的求欢……
难道这就是人类或者半虫的区别……他们不会因为抢夺交配权打起来吧,打起来伤害的都是自己兵…苦的还是他自己…
阮星内心复杂,眯着眼朝着姜博露出笑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的惩罚是……”
阮星拉着姜博的领口,几乎鼻尖对着鼻尖,阮星目光落在姜博嘴唇上微微闪动,目光转向对方额头落下一吻,无形地携带着感染源的能量度到男人身体里。
“不可以伤害同类哦。”
男人的瞳孔微缩还不知道小虫母对自己做了什么,面对小虫母的主动给予的奖励,使得整个虫子都振奋起来。
男人呼吸带着阵阵的冷意,却觉得自己胸口滚烫的好似要炸开,更别提小虫母主动解开衣服,漏出的春光更是刺眼夺目。
小虫母带着男人生涩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从上而下的雨水将小虫母的衣服打湿成了半透明状,遮掩不住的奶包更是看得人浴火焚烧。
而姜博此时却不敢轻举妄动,一是自己毫无经验不知从何处下手,二是怕小虫母还在生气,虽然感觉小虫母好像之前有些害怕自己,但是按照之前的相处小虫母很无法无天,此时突然转变想法逗弄自己寻开心也很正常。
作为承受方的小虫母并不擅长主动,此时胡乱扒开的男人的雨衣就已经累得够呛,男人的身体附着一层肌肉,几片青色的鱼鳞因为他的动作浮现。
姜博的身形比原先壮硕,全身覆盖上青色鱼鳞,背后挂着长长的背鳍拖到了地上,像是电影中海中怪物一样。
而嘴里更是长出满嘴獠牙,往下再看原先肉色肉棒被一圈青色过滤,凹凸不平显得十分怪异。
姜博有些惊讶甩动长长像蛇似鱼的尾部,阮星双腿夹住姜博的腰间去勾他的尾部,那尾部灵活地落在他面前,那鱼尾部甚至带着钩子,散发着金属的光芒凭空制造的水流,讨好地环绕在小虫母身边。
小虫母很喜欢这种带有危险性的外表,毕竟这意味着自己拥有一名强大的虫族。
见小虫母黏在身上的短裤被尾部钩破,姜博红了脸。“不是我…”
“尾巴不是你的吗,虽然说是要脱衣服才能交配,可是我只有这一套衣服,你要让我光着身子只穿雨衣回去吗?”
粉白的馒头穴被阮星带着姜博的手挑开,露出香甜可口的软肉,这对没见过世面的姜博冲击力有些大,双眼移开又忍不住望过去。
阮星松开对姜博手腕,露出胸前小笼包上点缀两颗红果子。“你再不摸摸我,我就将你的尾部塞进去了?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姜博吞了口吐沫目光微闪。尾部怎么能塞进去,撑坏、钩破了怎么办。
姜博抿唇表情严肃得像是做数学题,被难题所困扰不知如何解答,犹犹豫豫地写下了个解。
被尾巴圈住的小虫母显得格外乖巧,双腿分开将柔软的穴摊开在男人眼前,男人指腹隔着薄薄一层布沿着穴缝滑动。
缓慢的动作最先着急的还是阮星,不住地将屁股往姜博手中送,变成了姜博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捂住小穴。
抓在手里才知道屁股有多软都小,只比手掌大了没有多少,一时间让姜博怀疑真的能将鸡巴插进去吗?
可见小虫母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眼前摊着小逼让他揉的小逼,定是不知尝过多少男人鸡巴的味道了……
眼见分泌的蜜汁渗透了布料,姜博呼吸急促几下,指腹按在穴口打着圈,眼神止不住地看向阮星反应,手指生疏地摸索进短裤,青色的手指在阴唇摸索了一遍,最后才找到了入口。
“嗯…”娇嫩的穴肉包裹住生客,随着指节的深入,主人平坦的小腹跟着轻颤。
仅有的知识来源于生理课,姜博有些心惊胆颤缓慢摸索,注意着少年没有拒绝,姜博的中指往里插入,娇嫩的穴肉夹得姜博动作慢了下来,姜博有些庆幸自己可以控制指甲的伸缩,不然怕是要将虫母肉壁刮疼了。
阮星的身体十分敏感,仅仅是一根手指插入,两道都能清晰地感知到手指纹路,异物感传入脑海有些酥麻。
在姜博试探着将手指来回地抽插,原本托着小虫母的屁股的手,无师自通了起来地揉搓起来。
紧致后穴在揉搓下被拉扯蜷缩,有些可爱到了姜博,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