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主角受持续上分(3 / 4)
他带着这种想法入睡,睡梦中视野里浮现出贺川的身影。
梦里,他和一群人一起走在放学路上,贺川在路的尽头等他,梦里的贺川身形比现在更高大,眉眼有几丝成熟,肩膀宽阔,腿很长。
许栖见了,立刻欣喜地奔过去。
贺川看到他,也快步走来,将他搂到怀中。
许栖再抬头,和贺川脸对着脸,两人靠近、再靠近,伸出彼此的舌尖,慢慢地,舔、吮,灼热的气息缠绵。那感觉好到像坐在软绵绵的云朵上,飘飘然。
叮的一声,闹钟响起。
许栖懵懵地坐起来,舌尖的触感似乎还在,真实到不像一个梦。
腿间隐约湿润,连胸口奶尖都痒痒的,更不用说裤子顶起了一团。
他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楚,立刻手忙脚乱奔去浴室。
水液冲刷掉腿间粘腻液体,许栖用手指碰了碰下体,鼓鼓软软的,小如红豆的阴蒂又麻又痒,只碰一下,双腿就跟着发软。
做梦梦到有人……许栖在搜索引擎刚打几个字,下面就出现推荐,他点进去。
-问:做梦梦到有人亲我是什么意思?
-答:暗示梦者在寻找激情的爱或希望恋人能给予自己更多的技巧。
许栖纳闷:寻找激情的爱?
与此同时,手机消息栏跳出帖子推荐,许栖点进校园论坛。
论坛刷新时一个帖子出现在首页,并迅速得到“hot”标签。
【今日扒一扒之裴男神在看谁?】
帖主提出疑问后,立刻在楼里放了段视频剪辑。视频是前几天校运动会拍摄的。
校篮球决赛,裴逸所在的队所向披靡,一路高分拿下好成绩,视频里有不少裴逸投篮的名场面。
中场休息时,往常裴逸都是坐在凳子上,低头用毛巾擦汗,或是换护腕、喝水,但是上次的篮球赛,却一改常态,时不时往观众席看去。
观众席的迷妹发现裴逸的视线,立刻爆发出欢呼声,众人只以为是男神发福利。
现在细细回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男神的小粉丝1号:嫂子藏在我身边???】
【1111111:不会吧?】
【nsdd:作业不够多,还是被骂少了,各位好闲。】
【匿名咸鱼:虽然但是,楼上的,应该没嫂子,感觉男神那天情绪好像不高。】
【小于小于年年有余:+1111,别瞎猜了。】
【180:我寻思孟芊雪不就在第一排坐着呢?可能看孟芊雪吧。】
【不要香菜:明显没看第一排,看的是别人,要是看第一排,目光应该是平视啊喂。】
【别管我要做梦:哈哈哈裴逸不会是在看我吧哈哈】
【吃吃吃让你别花痴:楼上,天亮了,别做梦了。】
许栖刷完帖子,起床洗漱,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贺川这边尤其顺利,裴逸那一筹莫展,许栖再次惆怅。
晚上要留校参加竞赛培训,他今天多穿了件针织毛衣,临走前又在原身的一堆笔记本里,挑了本比较厚的,打算用来晚上听课做笔记。
只是刚翻开那个黑色笔记本,许栖就抿了抿唇,笔记本第一页写着他的名字。
第二页还记录了一个电话号码,他可以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的号码,而且原身留下的手机通讯录上也未存过。
【叮!恭喜宿主,任务进度达到20%,获得奖励神奇药水一瓶。】
系统的声音忽地在脑海里响起。
许栖愣住:只是一个号码,进度条直接拉了近5%?
【接下来请宿主再接再厉,继续探索故事线。】
叮的一声,系统转瞬消失,留许栖一个人风中凌乱。
他连忙拿手机输入号码,又特地走到学校偏僻处去打电话。
随着嘟嘟的声音响起,紧随着的是标准的播报女声——没打通。
许栖眉心跳了跳,没放弃,又打了几次。
终于在最后一次,电话接通。
许栖脑海中设想过对面人的身份、声音和年龄,没想到真等电话通了,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年老的声音:
“西西呀,想起给婆婆打电话啦?”语气里的熟稔亲切打得许栖措手不及。
他以为他要面对的是那种借高利贷的凶狠大哥,毕竟原主能短时间内搞那么多钱,方法无外乎在法律之外的那几条。
“婆婆。”许栖嗓音有几分僵硬。
刚出声,那边就急切起来:“西西,又在学校受委屈了?”
许栖眨了眨眼,从鼻腔里发出嗯声。
那边听筒里立刻传来老人家的安慰声,语气柔柔的,透着满满的关心,无形中令许栖放下了一身警惕的刺。
他有技巧地和对方交谈,从中套出信息。
获得的结果让许栖心情久久陷入难过中,晚上的竞赛培训课,他都没了心思,一个人躲在最角落的位置,脑袋里嗡嗡声不断。
控制不住回忆下午的那通电话。
原身和这位婆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原身却把对方当成亲婆婆。
原身在上小学的时候,和婆婆是邻居,那时候,原身的母亲生病,父亲奔波在工作单位和医院,原身才念四年级,萝卜丁大的一个小孩。
上学、放学都是自己一个人,捏着枚硬币跟着一群高个子的大人一起坐公交车,许正华那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给小孩做饭,原身手里也没钱,饿得像只干瘪精瘦的猴子。
后来被邻居家的婆婆发现,把原身带家里来吃饭。那段短暂的时光里,是原身少有的能感受到温情的日子。
再后来就是上初中后,母亲蒋云去世,许正华带着原身搬到新的住处,原来温馨的小家换成便宜的、未装修好的水泥房,简陋的家具,连仅有的几个灯,灯光都是暗的。
原身念初一,自卑、胆子又小,晚上面对着粗糙灰暗的墙面,偶尔风吹过吊灯扑朔晃动,整个人如置身鬼屋里。
“婆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就在房门口,我听到有脚步声了!”
“可是我看不见他。”
原身唯一的倾诉对象只有邻居婆婆。
许正华染上毒瘾,日夜不归家,十岁出头的小孩,一个人承担着所有的恐惧、孤单和无措。
“西西,你一个人待着锁好门,别胡思乱想哦,可能是风吹的。”婆婆叫他的小名,一次次安慰。
直到半个月后,原身再次打起电话:“我好害怕。”稚嫩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恐惧。
“他们……我们中午午休上厕所,只有我……只有到我的时候灯是灭的。”
“其他人都不会灭……只有我……”
“他们知道我怕鬼,值日的时候,班里就剩我一个人,他们……他们就把灯关了。”
“我害怕……”
那通电话里有关原身的经历在许栖脑海里一遍遍重复,他鼻尖酸涩,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四周都是来上培训课的学生,许栖趴到桌上默默流眼泪。
那通电话里,许栖继续问道:
“婆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吃的药管不管用?”
交谈中对方说话时总是咳嗽几声,况且年纪大了,身上总会有点小毛病。许栖语气里带着探究。
“我这两年不错了,多亏西西你给的钱,要不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