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Y(1 / 2)
被萧凤从监狱里带回魔宫后,我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
因为我是个分手不打回头炮的人。
萧凤每次想啪啪啪都被我用这个理由拒绝后,一脸疑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无语凝噎。
不然我是哪样的人?满脑子都是你小批的射精永动机吗?
这些魔头的思想可真够龌龊的。
我叹了一口气,不禁开始为这些魔头的未来感到忧愁。
所以当萧凤故技重施再次中了春药躺在我的床上,满面潮红,不住轻喘时,我心如止水地转身坐回了我的小塌。
床上的人一身白衣,衣服被脱下了一半,如玉的肌肤和艳红的乳尖若隐若现,乌黑的发丝和修长的肢体相得益彰。
好一副活色生香!
可惜我的火眼金睛已经看穿了这份美色之下藏着的阴谋。
嗤,不是我说,谁家魔尊总被人下春药啊?
萧凤迷离着双眼,平时清冷的面容因为药性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阿尧,过来。”再冷若冰霜的声音此刻也融化成了春水。
春水任他流,我装听不见。
萧凤迟迟不见我下一步动作,有些急了,把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件透明的纱衣,他张开腿,露出了一根可爱的肉棒以及肉棒下被轻纱掩着的粉嫩阴唇。
没错,凶名在外的魔尊萧凤确实长了个女人的小逼。
还是个会激动到喷潮的小逼。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还因为感到新奇凑过去看被喷了一脸的水。
小逼确实美味,而我却不再是从前单纯的我了。
现在的我是钮钴禄·陆尧!
岂会轻易地被一个又湿又热又会吸的小逼所迷惑?我誓要坚守本心。
那边萧凤大概真的被药折磨透了,看我丝毫不上钩,软着身子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箱子。
这东西什么时候跑到我床底下的??
他小心翼翼地开了箱子,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藏着什么大宝贝呢?
我好奇瞥了一眼,看清楚内容后脸色一噎:
果然是“大宝贝”!
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一下子就唤醒之前我哄骗萧凤逐个尝试的记忆,我羞耻地想抓脚趾。
年少肾好,不把精当宝,没日没夜地造。
那时候,每次玩完了萧凤都羞愤不已,仗着修为比我高把东西抢过去扬言要丢掉。
结果呢,竟然偷偷藏起来了?
呵,男人说不要果然是要!更要!
萧凤现在浑身通红,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前面的性器高高翘起,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床单,也挡不住里面的水如洪流地涌出。
他迫切地从箱子里找出一根玉势,面朝我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一只手不太熟练地安慰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拿着那根仿制小陆尧形状定制的玉势毫不怜惜地插进了他的嫩逼。
粗鲁!
小陆尧明明很温柔的!
“啊啊啊……阿尧…”没插几下,萧凤就开始胡言浪叫起来,“操我……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用力!”
作为被意淫的对象,我只感觉世事无常,眼前分裂出两个萧凤,一个是初见的小萧凤,一个是现在的大萧凤。
小萧凤也中了春药,青涩的他甚至不知道身上的异样是为何故,只是凭借着生理天性急躁地在地上滚来滚去,想要疏解焚身的欲火,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才颤颤地像小猫勾人似的哼哼:“帮帮我。”
而现在的大萧凤……在我面前直接把自己肏爽到脚趾蜷缩,浑身乱颤。
最后两个人影渐渐重叠。
此刻,眼前的萧凤终于在不断努力下前面和后面同时达到高潮,爽的射出了第一次,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全洒在了我刚洗好的床单上,等拔出玉势后,花穴又泄洪一般流出好些水,整个画面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药性很猛,萧凤顾不得羞耻,下一波热潮又要来临,他又匆忙把沾满淫水的玉势插进了微微张口的菊穴……
不骗人,我记得他的骚点很深来着。
也不知道这玉势能不能够着,我在一旁瞎琢磨着。
最后我看萧凤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射不出什么了,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清水。
他整个人像是被操烂了一样,双目失神,四肢摊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
好猛的春药!!
隔空伤人!
我趁他没空理我,偷偷伸手到衣服下面迅速地自撸了一把。
活春宫是挺好。
就是有点…
废床单、废鸡吧。
那日是萧凤在我床上试到第十一个小玩具,早上起来的时候人就不见影了,只留下了凶猛的作案现场给我,心惊肉跳的战况每次都让我有肾透支的错觉。
尤其是那个每天进来清扫的小魔,总是变着花样地调侃我。
“公子不必多说,属下都懂。”
“公子您身强力壮。”
你懂个毛线啊你懂。
“进。”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我盯着手里被人为撕烂的床单和散落一地的绳子碎片。
也不知道那个小魔看到了会不会又突发奇想给我煮个牛鞭汤。
只不过进来的不只是小魔,旁边还跟着许久未见的秋橙。
橙子,稀客啊。
离开监狱之后,我就没见过秋橙了,也不知道萧凤怎么和他说的,我还以为他会来找我,结果人家跟放了个屁似的早把我忘脑后了!
我翘着二郎腿,躺在旁边的小榻上,秋橙对我们混乱的房间视而不见,表现的完全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尽职尽责地在收拾萧凤那一堆公务。
怎么着?非礼无视呗?
提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我完全没有在现情人面前躺在旧情人床上的尴尬,用力吹了个口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自来熟地打招呼:“橙子,早上好啊。”
秋橙原本的面无表情终于染上了几分火气。
呦,怎么还生气了呢?
这时旁边的小魔戏谑着开口,“公子,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好像知道秋橙的怒气从何而来了。
事实上我也只是贪图个懒觉才醒过来,但是秋橙和小魔这神态明显认为是我和萧凤打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炮。
可这…
也不算什么事吧。
毕竟秋橙也知道我很持久嘛。
眼瞅着小魔收拾完东西走了,秋橙拿着那些卷宗要迈过门槛,也没等到他吭一声。
好好好,热脸贴到冷屁股,还好我心大不尴尬。
谁说不是呢,天下热屁股那么多,更大更软的又不是找不着?
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顺口道了声再见。
橙无心,想他还不如想我的逃跑大计。
然而,门是被关上了,人也留下来了。
下一秒,我就被人吻上了唇,这次的吻格外火热与激烈,像是水滴进了油锅,哄地炸了一片开来。
他十分粗暴地侵入了我的口腔,用舌尖撬开了我的唇齿,纠缠着我的舌尖舌根,扫荡着我口中的每一处空间,像是沙漠迷路的行人迫切地寻求每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