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被睡(2 / 5)
,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整张脸都被压在了床单,他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是毫无效果。
“程斯行,你停下。”岑寂的内部被侵犯着,程斯行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内反复进出,抠挠。
程斯行弯腰捡起了岑寂的领带,在岑寂下一次出声前时绑住了他的嘴,领带在后脑打上死结。
“不停,永远都不会。”他就知道岑寂永远都在拒绝他。
第一根手指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后,程斯行又加了两根进去扩张着,紧实温暖湿热肉腔离开了手指的开拓,又缓慢的收缩闭拢,程斯行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了岑寂狭小臀缝中,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戳刺在将他抵挡在外的穴口上。
程斯行把岑寂的腿摆的更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那红嫩密闭的穴肉里,感受着龟头在内部的温暖,湿润和紧致。
岑寂压在身下的手抓皱了灰色的床单,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想让那声痛呼不被发出,他清醒的知道程斯行在对他做什么。
“呜呜。”停下。岑寂想说,但嘴巴被领带勒住无法准确传达,“呜呜呜。”
程斯行看着身下腰背弯曲的岑寂,他停顿一下后,用力的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人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程斯行是爽的,岑寂是痛的。
岑寂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程斯行按下岑寂的腰,胯骨用力的撞着软弹的臀肉,身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性器不断的进出着,紧涩的甬道也变得滑腻起来,看着从穴口流出的白色透明液体,程斯行像是不想让它们出来一样,将自己的性器拔出,让自己的顶端蹭上缓慢留下的液体,又狠狠的塞入它们的归属地。
“额嗯。”
听见岑寂变调的声音,程斯行压下身体,咬住了岑寂的耳垂,轻声的笑着问:“爽吗老婆。”
“呜呜呜。”岑寂扭头眼睛湿润的瞪着他。
“我也爽,”程斯行将舌头舔进了岑寂的耳郭中,感受到被自己压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断进出的穴口也猛烈的收缩着,他也无法压抑的喘了一口气“老婆好棒。”
岑寂满脸通红的听着程斯行低哑的声音,他想要反驳,出言制止程斯行现在的行为和话语。他有点庆幸程斯行在一开始就绑住了他的嘴,因为他也无法一直坚定自己那仅剩的理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对程斯行有所贪念,在这辈子也无法例外。等程斯行恢复记忆后,会更加讨厌他吧。
没关系,起码拥有过,岑寂闭上眼睛。
程斯行觉得怎么
做都还差一步,他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岑寂身体里一样的猛烈抽打着,在深处终于碰到了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狭小的,紧闭着的地方,bet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程斯行对着呻吟的岑寂说道。
岑寂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尾的淋下,他不觉得他作为一个beta可以生出孩子,还是程斯行的。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就可以了,难道等程斯行走了,自己要和自己母亲一样独自抚养吗。不可以,不能这样。
岑寂呜呜摇头,抓住床头往前爬去,不能让程斯行进去那里。
易感期放大了alpha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看着挪动的岑寂,心里暴躁不已,为什么,岑寂就这样讨厌自己吗,什么作为夫妻连孩子都不愿意给自己生,平时也不让自己碰他。
多么自私的人,他内心觉得无比悲伤,自己的老婆一点的不爱自己,又无比的生气,他偏不要让岑寂如愿,越不要的东西,他越要给。
他双眼冰冷的看着岑寂,眼泪却留个不停,捉住岑寂往前爬的双手,拉起了岑寂的身体,让他只能双膝跪在床上,程斯行从背后把他夹在床头与自己身体之间,无处可逃的地步。
性器强硬的闯入,不断顶开生殖腔的缝隙。
程斯行捂住岑寂不断呻吟的嘴巴,低头咬住了岑寂的后颈,身下更急切更用力的拍打着,性器头部终于可以进入那紧闭的缝隙。
岑寂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疼死了,但是在下一刻,身体内部的疼痛达到了极点,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仰起头,睁眼看着晕眩的灯光,眼泪流上了程斯行的手指。
程斯行在成结的瞬间犬齿就咬进了岑寂的腺体,beta根本无法和alpha完成终生标记,程斯行痛恨为什么岑寂身上不能打下自己的标记。
程斯行不停的进入岑寂的生殖腔,在里面灌满自己的精液,又不停的啃咬在beta不存在的腺体上,让岑寂的整个脖颈都满是犬齿留下的细小血口。在三天内整个卧室只有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岑寂的呻吟声。
彻底清醒后,程斯行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印迹的岑寂,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压在岑寂身上不知疲倦的索取,耳朵里还回荡着岑寂压抑的呻吟。
“对不起,老婆。”程斯行轻轻舔舐岑寂身上被咬破的地方。
岑寂闭着眼睛,三天里程斯行像一只从未开过荤的狼,将他的身体表面甚至内部一寸寸舔舐,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只要自己发出了一点拒绝的信号都会让身上的人加重力气狠狠撞击。
但自己不全然只是痛苦,也体会到了令人上瘾的愉悦。那些自己主动张开双腿,催促程斯行快点的回忆,让岑寂脸颊发烫。
“老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无可避免,岑寂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声音沙哑的说道:“洗澡。”
这样低的声音,要是程斯行下来床都听不清了,好在他离岑寂很近。
程斯行动作轻柔的抱起岑寂,把他放到了浴缸中,手指在岑寂的屁股上方,不出意外的话,里面灌满了他的东西,虽然想让它们一直留在老婆身体里,但现在自己已经清醒,知道这样肯定会让岑寂感到身体不适。
“老婆,我帮你清理可以吗?”
岑寂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这个让他四肢无力酸痛的罪魁祸首。程斯行无疑是一个体能优秀的alpha,可是他在以前不会像现在这样温声细语,万般体贴的对待自己。
小时候无比厌恶alpha,在父母吵架时,父亲对母亲说自己和她一样都是废物的beta。所以呢,作为一个alpha就能对所有的人轻视,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儿子都面露嫌弃厌恶吗。可是他在深夜里,听着母亲悲伤心酸的哭泣中,也难过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是个alpha,父亲就可以不去外面另起家庭,对母亲也能相互尊敬,对自己施以疼爱。
没有用,即使成为了alpha,花心恶劣的父亲也不会留在那个家。随着年龄的长大他明白不是所有的alpha都像他一样。靠着爷爷给他的岑氏集团,他也可以受着别人的尊重、奉承、夸赞。
可是在遇到程斯行后,那种被轻视,被厌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只会冷冷的看你一眼,不管是谁,是什么身份。所以又是自己作为一个beta的性别吗。但自己的表哥说程斯行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瞧不起别人。于是他就再次深藏起自己那点无人所知的自卑,去向程斯行示好,都被忽视拒绝。再后来就听到了亲口从程斯行嘴里说的那句话。不学无术,花花公子。确实评价很到位,上一世他就是这样的德行。
岑寂看着单膝跪在浴缸旁的程斯行,这一生自己已经变好了,他会对自己有所改观吗?愿意和他成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