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发情(3)()】(1 / 4)
黎深这位向导的发情期对哨兵的需求量在我打游戏的时候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他下半身还算规矩,但是他总是时不时地要搂着我亲我一口,有时候是耳朵,有时候是脸颊,尽量不影响我打游戏,但当我在悠闲地跑图的时候,他也会趁机嘬我嘴唇一口。他手上的工作干着干着,又会忽然停下来,抱着我嗅一嗅我的味道再继续。
更离谱的是,我在忙着打流浪体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被动接收到黎深脑子里的想法,比如:想摸她的奶子,好可爱,又想做了。
手柄差点被我按出火星子,摇杆被我一个手滑溜出去了,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后回到原位。
偏偏脑子里正在冒着黄色想法的某人还在正儿八经地写着论文,一点儿脑子里在开小差的自觉都没有。
我也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游戏里方向跑错了都不知道,直到我发现周围风景不太对劲,才赶紧掉头回到原来的路径上。
他肯定知道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但是我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一开始是我和黎深说不许偷听的,如果我开口点破,也就相当于我自己承认了自己的“偷听”。给黎深留下话柄,之后肯定会被他抓住趁机报复一番,我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宁愿像现在这样,彼此心知肚明,掩耳盗铃。
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后来放出了豹猫。自从开始休假,它就再也没有从我的精神图景中出来了,眼下正好是一个可以利用豹猫来转移黎深注意力的好机会。
果然,豹猫出来后就和黎深玩起来了,我也得以专心致志地去消灭流浪体了。
晚上我们吃了橄榄油煎牛排,黎深还用黄油煎了牡蛎,非常鲜香肥美,好吃极了。配菜是用煎牛排后的牛油和橄榄油炒芦笋,有种不一样的香味。
超市买的酒还有一瓶红酒没有开,于是在征求了黎深这位主治医生的同意后,我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就规规矩矩地把酒瓶封起来了。
一顿丰盛却不会令胃部有负担的晚餐吃完,和黎深收拾好碗碟,开了洗碗机后,我又回去继续打游戏了。
而我中途太过于专注,黎深不得不充当起我的人肉喝水和上厕所闹钟,定期提醒我喝水,起来活动活动。当然,同时我也被他以惩罚为由讨了几个吻,我很大度地接受了惩罚,然后暗示自家豹猫快跳到黎深的身上,转移他的注意力。
到了该睡觉的点了,黎深喊我去睡觉,我却难得耍起了赖,讨价还价:“再玩半小时。”
半个小时过去后,他又喊了我一次,我头也不抬地说:“啊?这就半小时了?我还没打完,再玩半小时!”
而后面这半小时过得格外的漫长,但是黎深没有叫我,我就继续打了下去,直到我感到累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钟,却发现早就过去两个小时了,现在都快要到凌晨两点了。
客厅里哪里还有黎深的身影,早就进房间睡觉去了。
我心虚极了,赶紧关了游戏机和电视,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里洗漱,然后摸着黑走到床边,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里,挪啊挪,挪到了黎深的面前。
他的手臂下压着我的豹猫,怪不得可以离开我自己来睡觉,原来是有我的替代品就行。不知为何,我却有点醋起来,但转念一想,它被我拉出来充当了黎深的玩具,被他玩了一下午和一晚上,还陪黎深入睡,我也不能当没有良心的主人,用完就丢。于是我默默地任由豹猫躺在我和黎深中间,也把一只手搭在了豹猫的身上,闭上眼睛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惊醒,心跳如擂,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仔细听,窗外正在急风骤雨中,豆大的雨水被风裹挟着砸在窗子上,发出响亮的嗒嗒声。
房间里一片漆黑,而身后黎深也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我转过身抱住他,手不住地轻拍他的后背,开口和意识中同时轻声呼唤他:“黎深……黎深……醒醒……”
因为我们现在精神图景完全相通,不止能听见对方脑袋里的声音,连对方做的梦也会身临其境。实际上,在我和黎深第一次临时标记之后,我就曾经误入过他的梦境,见到了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黎深”在一片茉莉花田中。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匹配度很高,所以仅仅是临时标记那种程度的开放就已经足够我们进入对方的精神中。关于哨兵和向导的研究还很少,所以不管多么罕见的现象都有可能在我们身上发生。
我并不记得黎深的梦境内容,可我记得那种压抑、绝望、密不透气的窒息感,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寒意无孔不入地渗入骨髓中,让他的身体逐渐被冰冻住,无处可逃。
豹猫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半夜睡醒就跑回我的精神图景里了。
我喊了快两分钟,才终于听到黎深倒抽一口气,身体猛地一抖,醒来了。
他的心跳仍然跳得飞快,在黑暗中清晰可闻,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在胸腔中撞击回弹,与窗外的如注的暴雨可比。
“黎深。”我心疼地抱住他,“你做噩梦了。”
黎深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把我抱进怀里,非常用力,似要把我掰碎揉进他的体内一样。他抵着我的发顶,喘着气,哑声道:“叶柔……叶柔……”
“我在,黎深,我在。”
黎深的吻落在我的发顶,随后他闷闷地开口道:“啊,你在……太好了……你没有消失……”
他稍显急切地将我从他怀中往上拽了拽,凭感觉找到了我的嘴巴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好像在确认着我是真的存在一样,又害怕又焦急。
我搂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亲吻,一手不住地抚摸他后脑勺上的短发,另一只手滑进他的衣领中,摩挲他那片柔软的腺体软肉。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急切地抓住我的胸部揉搓,我被他的力道抓得一痛,闷哼一声。
“抱歉……”黎深连忙道歉。
我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上他半硬的阴茎给他套弄,我低声说:“我在,黎深,你不用害怕。如果你想用做爱这种办法确认我的存在的话,也没关系,但是……”我握住他逐渐变硬的性器,稍稍用力,“我可不想被你粗暴对待。”
黎深说:“好。”
他再次吻上我,这次不再急切得仿佛要把我的嘴唇和舌头咬下来,他仍然充满侵略性和不安全感,但已经是可以正常燃起我的性欲的力道和方式了。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中搅弄,发出濡湿的啧啧水声。揉捏胸部的力道也轻柔不少,大掌握住乳肉,手指捻住乳珠挑逗。亲了会儿,他便低头,彻底撩开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乳尖,模拟吸奶的感觉吮吸着。
“啊……啊……舒服……”仅仅被黎深吸了一下,我的底下就发大水了。
他吮吸和舔弄交错进行,快感宛如一道道电流从乳尖延伸至四肢百骸,尤其蹿至鼠蹊处,酥麻瘙痒得令我又泄出一泡水。
他脱下我的裤子,手指在穴口摸了摸,确认我的湿度,随即他从被子中探出身,提前让我闭上眼睛,然后开了盏台灯找到套戴上后,他问:“要关灯吗?”
我摇了摇头,慢慢睁开了眼睛,但睁不太开,半眯着。
他说:“觉得太亮就转过去吧,我想从后面抱着你。”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和裤子。
于是我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
他钻进被子里,把我搂进怀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随后他扶着肉茎,小心翼翼地触了触我的臀缝。
我翘了翘嘴角,抬起了一条腿,他终于顺利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