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多少就灌回去多少让哥哥戴小狗尾巴(2 / 9)
了回去。
沈雾再也环抱不住双腿了,小腿抬在空中乱蹬了几下,最后瘫软张开在地上时不时抽动一下,身体也在肠道最敏感的那处被按摩棒狠肏之后受不住的挣扎着。
而在他即将高潮的那一刻,路渊渟拉着按摩棒一下子就全根抽出来扔到了一边。
“啊啊啊……”
长满软刺的柱身在抽出来时还狠狠的刮了一遍后穴,沈雾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失去了堵塞之后的后穴大张着,将里面的精液肠液都喷了出来,湿了一地面,连前面没得到过安慰的性器也跟着高潮射了出了来。
他连哭都还没哭得出声,就晕死了过去。
即使是昏过去,在路渊渟去抱他的时候,身体也在本能的害怕着,碰了一下就发抖,合不回去的后穴更是又吐出了一股浓精。
路渊渟挺着鸡巴慢慢的塞进了那洞口里时,那些肠肉却又立马熟悉的含了上来,讨好的给他裹着鸡巴。
他抱着软绵绵的哥哥,在他昏过去最乖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让他吐出了多少精液,就重新灌回去了多少,连尿液都灌了进去,肏到他肚子又被灌得鼓了来。
沈雾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毛茸茸的毛毯,被路渊渟抱着他放在自己身上让他趴睡着,后穴里还牢牢塞着半硬的肉棒,撑得肠道满满的,肚子也好撑。
明明房间里开的暖气十足,毛毯之下,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互相去取暖似的,路渊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八爪章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留在渟渟身边?”
她出身好,有能力,嚣张跋扈了一辈子也没为谁低过头,大概只有路渊渟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难。
当年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成天的闹的时候,路女士是有想过把正在念大学的沈雾给弄回来的,不过幸好路家老爷子还有道德感,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并遏止住她一味的溺爱儿子,派了很多人看守在医院里不让她偷偷带着路渊渟出院。
于是路渊渟便被关了挺久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他跑出来被车撞了,差点没了半条命,路女士才发现沈雾对自己儿子的重要性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多了。
“你知道渟渟是怎么熬过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