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娘—乖宝宝(2 / 2)
样,吸吮舔弄。
她身下的男人粗喘渐重,偶尔被触及敏感点,还会哼吟,那声音低哑又色情,明明是她在亲他,却被他的反应弄的也动了情。
小新娘难得主动又热情,她认真取悦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姿态多撩人。
她俯下身亲吮他的身子,睡裙下襬自然的滑到腰间,微微翘起的小屁股,只有蕾丝丁字裤包裹住阴部,黑色蕾丝顺着曲线陷入阴部,完美的露出两团雪白臀肉。
顾孟禹很快就硬得发疼,浑身又热又胀,身上的妖精胡乱的将他的裤头往下扯,释放热胀的肉棒,她坐起身子骑在肉棒上,两边睡裙的肩带都掉到她的手臂上,奶子露出一大半,白腻的软肉上头吻痕斑斑。
淫荡又欠操。
他抱着她坐起身,一手伸进睡裙里,粗鲁的撕去她的小裤,正想摁着她吃进自己时,却被那妖精躲了过去。
小孩儿媚眼如丝的搂着他啾吻,犹如沿着亭柱生长的攀藤月季般,娇嫩甜美的攀附在他身上。
她牵着他的手探进腿间,湿软的小嘴将他的手指吃进去,娇淫万分的咬着他,吐气如兰的在他唇边娇哼,弄得他慾火焚身。
「顾孟禹……我们都在一起了……下礼拜我有工作……明天我先回家喔……啊哈……」
原来在哄他放人呢,怪不得这么可爱。
「好不好嘛……我很乖的……」
王簥小心翼翼的吻着他嘴角,避免唇舌纠缠下,自己又轻易被他吻晕,化成一滩水。
见他仍旧不为所动,王簥咬牙吐出他的手指,小屁股微微翘起,轻轻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一面给他甜头,一面乖巧的保证。「工作完成我就来陪你了……好不好?」
「妖精!」
顾孟禹被诱得失控,掐住她的屁股蛋往下按,肉棒长驱直入干到最底。
王簥一口气吃进肉棒,实在太撑了,杏眸马上变得湿红。「呜……太、太深了……」
「没本事吃肉棒还主动招我,嗯?」
他野蛮的将她肩带往下扯,丝质的布料如同情动的少女般,失了支撑便绵软的往下瘫成一圈,小新娘娇嫩嫩的奶头才弹出来就被叼进男人嘴里,根本不等她适应,就粗鲁的往上撞。
「呜、呜呜……」
奶头被他吸得又疼又爽,穴儿又被撞得狠,王簥没一会儿就抱着他浑身哆嗦。
「等、等等……到了……啊哈、啊哈……又到了呜呜……」
「不、不行了咿——饶了我……呜呜……要丢了呜——」
「让妳招我?」
顾孟禹放开嘴里的奶子,调整好姿势又是一阵猛撞,轻易又把人顶上高潮。
他凶极了,根本不停下来,明知道她高潮了还一直往里处撞,短短几十秒,她已经丢了两次。
王簥可怜兮兮的攀着男人的颈子娇泣求饶,两隻白艳的乳儿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激烈震盪,甚至偶尔小奶头还会不小心刷到他胸膛,引来一阵颤栗。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哈……呜呜饶了、饶了呜呜——」
小新娘脑袋一阵空白,浑身剧烈颤抖再次攀附极乐,小穴哭唧唧的洩了水,怼着男人的肉棒一阵猛喷,即使洩过那么多次身,她仍对那样疯魔失控的销魂欢愉感到害怕。
顾孟禹被她喷得差点缴械,这小孩儿轻易能让他失控,随意勾他两下,他便硬如坚刃,随意绞弄几回,他就忍不住要跟着丢了。
他略带怒气的换了姿势,擦干她身下的水,扣高女孩儿的小屁股又将肉棒送了进去。
「啊哈——不要了……啊……」
「还敢胡乱勾男人吗?」
不知为何,顾孟禹又想起监视器里那个绕着她团团转的大男孩,只觉得一阵极度的酸意涌上喉间,幸好她对那男孩的模样就是很普通的相处,要是像勾他这样的勾其他男人,他不敢想像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将她囚在床上一辈子?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宝贝儿有自己的工作抱负是件好事,我也不是不能放人的。」顾孟禹轻轻的在她体内穿梭,像是回復到平时那般浪荡随性的与她聊起来。「但妳也知道我没什么安全感,搬回家是不用想了,要么你带着我去工作,要么结婚,只有这两个选择。」
呜呜……这种时候提这齣太卑鄙了……
王簥死死抿着嘴,任他逗玩,但她才沉默没多久,就被身后男人几下重重凿击给弄出了声。
「啊、啊啊……啊哈……」
他瞇起了眼,用力掐住身前小女孩的屁股,既深且慢的往里处凿,在听见她爽翻的哭声后,才满意的开口。
「啊,顺带友情提醒,若是带我一起工作,最好别让我看到妳身边有小狼狗围着妳嗅,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点什么事。」
他疯起来多可怕,她父亲和德和市长是最有感的。
讲得好像给她选择,事实上就是没得选,结婚的议题在他那儿根本没绕过去。
王簥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没来得及继续腹诽或细细思考,恶劣的男人又开始撞她,每次后入都是极乐伴随着恐惧一起,幸好他撞得慢,但……
他边换着角度边极慢的深撞,与其说是做爱,更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簥簥想好了吗?选哪个?」
「我、我……啊哈……」
「这是哪儿?」顾孟禹感受到女孩身体自然不受控的震颤,知道自己开发到更有趣的地方了,哑着声轻喃:「唔……我的小朋友永远都能给我惊喜。」
「呜呜呜——好可怕——」
她哭着要往前爬,没两步却轻易被男人摁回去。
「小朋友,嫁我吗?」
肉棒再次被推入花穴,娇艳至极的嫩肉背叛了主人,讨好谄媚的激烈吸吮着入侵者。
「嫁、嫁……呜呜……」
顾孟禹掐着小女孩的屁股蛋就是凶野至极的深凿,速度极快的怼着她隐密又敏感的娇处狠撞,她哭的越惨,他撞的越欢。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好可怕——」
「顾孟、孟禹不要呜呜——停、停停停下来……啊啊——」
月季花下的欢爱持续了很久,唯一一株长在顾孟禹心尖的小粉月季,在他浓密的灌溉下,越绽越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