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嗅蔷薇【/强制/毛笔后入】(1 / 12)
暴雨夜,雷光乍现。
雨幕之下,一所古韵雅致的宅子屹立在暗色中,装修气派,却有浓重的血腥味四处蔓延,天边闪过一道亮光,照亮一瞬木质门扇上挂着的牌匾,
——司马府
你从回廊处走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血迹沾乱的衣袖,步伐和着雨声,越过层叠的尸体和血流成的河,抬脚跨进一个门槛。
房间里,天蛾和云雀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在他们身后,有一人被红绳紧缚,口中塞着团绢布,眼睛也被蒙上,此时正跪在那里,明明是一副屈辱姿态,腰板却挺的端直。
听到你进门的声音,那人身体紧绷了一刹,又慢慢放开,你敏锐地注意到他陡然间局促起来的呼吸,心里暗自发笑,面上依旧举止自若。
“楼主,司马氏活口基本已经全部控制起来,压在大堂等候处置,少量逃出去的残党仍在追杀。至于您特意嘱咐过的傅…司马氏二公子,也已经照吩咐灌了药,全凭您的发落。”
天蛾上前向你汇报到,你颔首示意,随后摆摆手遣退了他们,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我跟他单独待一晚,明天让阿蝉回来复命。”
等到房间终于再无他人,你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塌下去了一些的背脊,勾唇嗤笑出声:
“真是好狼狈啊,傅副官。”
“噢,许久不见,我差点忘了,现在该改口称呼你现在的名字,司马懿?”
末尾的音节咬字很重,傅融把头低了下去,你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但久别重逢却是以这种形式见面,想来应当是十分精彩的。
你弯下腰蹲在他面前,那抹黑色绸带实在碍事,你伸手将它扯落,终于如愿见到了记忆中熟悉的浅色双眸。
乍然见了光,那双眼睛闭眼眨了眨,待适应了现状,瞳孔聚焦到你的脸上,又冷冷淡淡垂下视线,这幅躲闪的模样叫你心生烦躁,你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
“叛逃出绣衣楼的时候,可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阶下囚徒,任人摆布?”
傅融吃痛颦眉,却依然没什么动作,折在身后的手紧了紧,脸上一片灰蒙,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由你作为。
你真是被他这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给气笑了,想了想,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前堂压着的人里,有个我曾见过的,我记得,叫司马朗是吧?”
他呼吸一滞。
“不如试着取悦我,保你大哥一条全尸,不然…我可保不齐蛾部为了套出里八华余孽的情报,会对他用什么手段…”
你猜的不错,他果然急切地睁眼看过来,口中唔嗯发出音节,肩膀扭动着往你这边凑近,有话想说,你扯下他嘴里塞着的白绢,就听见他迫切地张口,
“他…司马朗对里八华并不知情,对他行刑徒劳无益”
你还是不满意,摇摇头,于是他抿了抿下唇,近乎哀求地又对你说: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
迎着他祈求的目光,你弯下腰,指腹碾过那张微肿的唇瓣,揉碎上面细碎的水光,又撬进去抵住牙关,摩擦着他的齿缘,感受到喷洒在手中湿暖的热气,你含笑开口,
“那就,听我的”
“哈啊…呃…”
傅融跪在地,双手被红绳反捆在身后,上身伏在床边勉强撑住身子,亵裤已然褪至膝下,似乎是对身后正在发生的事过于羞耻,他不愿去想,只将头深深埋进被褥,腰肢也陷落下去,随着细细的喘息声起伏。
你两指撑开他未经人事的后穴,那里瑟缩着如临大敌,因为提前下过药的缘故,你探进去搅弄几下就沾了满手黏腻,心下感叹这药剂真是好使,你加紧了攻势,双指曲张的更为肆意,搅出来一片不大不小的水声,
“司马公子当真是清水出芙蓉,这穴口里含着的水,打湿本王一手呢”
你坏心眼地调侃他,傅融红了脸,想反驳些什么,你抓住他张口的空隙,摸索着寻到那处突出的敏感点,双指并拢,按了下去。
“啊!”
傅融惊到发出一声短吟,快感电光般窜过全身,穴肉一下子搅上来,困的你手指发紧,前端也赫然挺立,你嘶的皱眉,低声啧了一句,让他放松,手指则更为强硬地撑开穴壁深入抠挖,引得傅融又是一阵颤栗,身子也软了下去。
直到被粘稠的液体顾涌着呛了满满一手,你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抽空关照了一下那处发涨的前端,只握住抚弄几下,傅融身体一抖,就在你手里泄了出来。
你将手指张开举到傅融眼前,两指间银丝相连,给他看自己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傅融正靠在沿边喘着气,好像感觉有些丢人,脸上红成一片,连带着身体也泛成粉色。
“傅融,我服侍的你可舒服?现在该让我享受享受了。”
你笑着,还未等他领会其中意思,便提起他的衣领扯着那人移动方位,傅融哆嗦了一下,发软的双腿在地上踉跄,艰难支撑自己到达了你的目的地。
堪称温柔的前调让他恍了神,竟险些忘了自己如今是处于一个怎样的境地。
你把他抵在书案前,尖锐的桌沿刺激的他腰间一阵颤动,但你浑然不顾,自顾自掰开他的腿,那双腿绵软无力,轻而易举被你搭了一只在肩膀上,露出隐在腿根的穴口,此时正随着他的喘息一翕一张,你一时间瞧入了迷。
傅副官有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你是知道的,只是从前从未在意过这处,今日这一瞧见,实在令人别开生面。
傅融小口小口喘着气,眉目间尽是春色,一抬眼就见你目光灼灼盯着那处,脸上不由得升起滚烫,虽说刚刚开发过后穴,但在背后和面对面的感觉终究不同,你的视线太过炽热,像火一样烫到他仅剩的自尊。
于是他徒劳地想合拢双腿,你发现了他的挣扎,冷笑出声,
“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司马公子还不愿意认清现实吗”
像惩罚一般,你探向那处敏感地段,恶劣地揪起块蒂肉在指尖捏搓着,隐蔽娇嫩的穴肉从来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很快泛起晶晶水光,傅融闷哼一声,表情十分挣扎,酥麻的快感来的强烈,但他不愿在你面前作出情态,只是这忍耐着的姿态落在你眼前却显得更为动情。
出水出的差不多了,你将润脂膏化在指尖,试探着伸进两根手指,挤进去搅弄着穴壁,傅融倒吸一口冷气,腰部忍不住扭动起来,身体也轻微颤栗。
你草草进出开发了一下,得亏于药效的帮助,这略显青涩的小口很快变得湿滑,情潮声惹红了他的耳廓,渗出的春水打湿你的袖口,于是你抽出手指,从暗袖里掏出了今晚的工具。
是一根浑白的玉砌成的龙根,直径看起来有些可怖,周身雕刻着盘龙的花纹,生生将尺寸又扩了一圈,这玩意是你无意中淘来的,原本只是对这形似玉玺一般的花纹感兴趣,却没想到它还有这用途。
傅融也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惊惧地睁大了双眼,脸上血色一下褪去,不可置信地看向你,在看到你脸上玩味的表情后,他连连摇着头,强烈地挣扎起来,
“不行…不行!你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甚至有了哭腔,你知道他是真怕了,估计也是没想到你会拿出工具来对他,事实上,带上这东西也是你出发前的突发奇想,突然就想看,一向冷肃的人在这种情事下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你全然当做听不见他的求饶声,按住他的身体,那些无力的挣扎在你眼里形同蜉蝣撼树,你握着玉势,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