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巫子【下药/自渎/指入】(1 / 10)
“等等…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你从迷蒙中清醒时,听到的就是傅融的怒喝声,眼前的视线尚在模糊,你艰难晃了晃脑袋,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寻回一丝清明。
记忆里,你和傅融夜间来到东海,正巧碰上了这边的渔村在举办游神祭典,你为了追上那群小孩不小心倒在神道上,傅融为了抓住你也跟着一起栽了下去,一片混乱中,你们听到村民说神明显灵,降下巫子巫女,一群男女走向了你们,你们被迫分开……
然后呢?
低头看去,你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木椅上,后脑有些发疼,估计是被他们敲晕过去了。
身上层层叠叠套着厚重的服饰和珠光饰品,手脚都被捆缚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你只能借余光来打量起眼前的场景。
这里像是个神祠,四周摆满了蜡烛和焚香,照得满堂发亮,中间垂下一个帘帐,隔开了你和对面的傅融。
傅融那边估计也是同样的状况,只不过他醒的比你早,烛火摇曳,在帘帐上映下纷乱的影,那边似乎还站着一群人,不知是做了什么,傅融的声音突然更加激烈起来。
“你,你们别碰我!”
你愣住,借着烛光,你隐约看见傅融被绑在椅子上,有一群人围着他,似乎有人影俯下身去解他的衣领,傅融扭头挣扎着想避开…你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
傅融的身手向来是极好的,哪怕是受困,撂倒一群普通村民也不在话下,但此时却不知为什么只能在椅子上做一些无力的反抗,徒劳地想摆脱桎梏。
很快,你就从男人的交谈声中知道了缘由。
“这小子真有劲,吸了那么多迷香还能活蹦乱跳的,手脚都软了嘴巴还硬着。”
“巫师那边催着要人呢,赶紧换上衣服,可真能折腾。”
“哪来的香味…”
傅融的外衣已经被解下丢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套上巫服,此时衣领松散着,朱栾的香气一股脑从敞开的衣物里泄出来,说话那人察觉到了,低头去嗅了嗅,发出一声惊叹,“这小子还擦了香呢!”
傅融又气又耻,浑身发抖,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压着眉狠狠怒视着那群人,“我不是什么巫子,你们要搞的祭祀也跟我们毫无关系,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为首的高大男人挠了挠头,样似憨厚,“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撞上了时辰,反正巫师那边下了要求,我们只负责送人上去…”
旁边那个男人打断了他,“别跟这小子废话,巫服呢?赶紧套上,还有那边的巫女搞好没有,误了灵若神君的吉时,我们都没法交差。”
有女声回应着早就好了,催他们快一点,礼仗都在外面备着。
你大致听懂了这一出闹剧的来由,大概是因为误入神道,你们被当做神降的巫子巫女,要被送去献祭给所谓的‘灵若神君’,只不过这祭祀的方式是什么,还尚未得知。
不会是拿去喂鱼吧…你暗自咋舌,尝试在椅子上动了动想挣脱束缚,但这绳子绑的死紧,你没了办法,只好消下动静以留存体力。
那群人给傅融松了绑套衣服,不知是他又做了什么反抗的动作,一时间帘上的人影又张皇了起来,他们七手八脚地重新把傅融摁在椅子上,伴随一阵窃语声,你看到有个人从衣袖里掏出来个小瓶,捏住傅融的下巴逼他张嘴,把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
“什…咳…你,你们!…咳咳咳…什么东西……”
傅融措手不及,一时间被呛到嗓,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有人‘好心’地回答他,“软筋散,本来是下给巫女用的,谁让你太不老实了,反正都一样”
“你…咳咳…咳……”
他说不出来话了,脸被咳嗽呛的通红,那群人趁机给他套好衣服,随后架着他往外走去,不多时,又是一群人掀开帘帐走到你身边,却没给你松绑,而是连带着椅子一起抬走了。
你装作仍在昏迷的样子,暗想这下好像真逃不掉了。
……
你和傅融双双被扔在一个铺满花瓣的神座上,他们这下倒是给你和椅子做了分离,但那些束缚还在,感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你躺在地上动了动坐起身,凑到旁边还在喘着气的傅融面前,
“快醒醒,傅融,他们好像真的要把我们送去喂鱼了”
“…”,那人没说话,用手背掩着眼睛,脱了力气般静静地仰面躺着,你突然想到他们好像给傅融喂了什么东西,连忙俯下身去听他的脉搏。
“…我没事”,傅融闷闷地开了口,放下手臂,眼眶有些泛红。瞧见人还清醒着,你松了口气,背过去让他给你解开束缚,傅融沉默着艰难起了身,解绳结的手却有些发抖,好半天都没能解开一个。
你等的有些着急,疑惑地回头去看他,却蓦然发现这人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他额间起了层薄汗,面上是一片酡红,那只手哆嗦着想解绳结,又支撑不住扶在地上,细细的喘息间尽是滚烫的热气。
“你怎么…等等,他们给你下的是什么?”,你这才后知后觉那药的名字有些耳熟,软筋散,你曾在酒楼出任务时听到过这个药的名字,软人筋骨,涨人情欲,是用于行房的一种春色药物。
你大概想明白这祭祀需要的是什么了,忍不住颦起眉头。
傅融晃了晃脑袋,视线明晰了些许,他抬手抹去额前的细汗,平复了会呼吸,才开口道:“磨人体力的药罢了,我消受得了,就是…唔……”
手臂忽的一软,险些没稳住身形,傅融咬着牙重新撑起来,咬破下唇用痛意给自己换回一些清明,“你再等等我…”
你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但瞧见这人紧皱眉头又凑过来认真解着绳的模样,还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由他动作,你倒是不担心他会做出些什么,就是怕这人给自己憋出什么事来坏了身体就糟糕了。
这边傅融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按耐住体内那股四处乱窜的热流,手指打着颤,绕在那粗绳中找着弯挑起,这绳结打的相当死,傅融勾了勾小指,愣是没能带出些活绳,反而给自己喘息声又加重了几分。
“傅融,你真的没问题吗”,身后那人喷洒出的热气实在烫耳,你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他。
“你…别看我…”,他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怎样的情态,一时间有些难为情起来,脸上烧的通红,连带耳尖也红扑扑一片,傅融低下头不让你去瞧见,手也掩上面颊遮去表情。
你无奈转过身,“好好好,我不看”,顿了一下,你又安抚道:“你要是难受就发泄出来,我不看你”
他呜咽着,没有回应,与身体的欲望在做无声的抵抗,不知过了多久,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扯下自己额前的饰带,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蒙在了你的眼前。
“什…傅融,做什么?”,你毫无防备,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有点吃惊地叫道。
“对不起……”
他哽咽出声,等打了个死结确定你没法看见后,与你远离了些距离,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这药性实在猛烈,自打灌入口傅融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只是一直强撑着不敢去表露出来,他忍得辛苦,也难受得打紧,但一想到要在你身边做这种事,还是本能的在抗拒。
可已经到极限了。
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亵裤里握住那根勃起到发疼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套弄起来,傅融几乎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懂什么花哨,只是遵从快感的本能在动作,许是因为药效,那处对他尚且青涩的手活还算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