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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么,“我也一定义无反顾爱上他。”
那小取景框最终被定格在男人好看的侧脸四周。
她听见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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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名场面打卡~纪念腿哥的第一次表白~
另另另,请大家务必不要太过担心星妹交过男朋友这个问题/捂脸/
妹纸的初吻和初夜一定都是腿哥滴,至于都发生在什么时候暂时小秘密,一定会写到就是啦~
白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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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忽然的回答,一弦星也缩回手,心跳顿时漏下一拍。
若是在以往,她大概只会以为手冢是随口讲个单音节回应一下她的话。
可想起他们刚刚讨论的话题,一弦星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被这么简单一个字扰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更加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她能明显察觉到的自己心里那份毫无缘由、不知所起的隐隐期待。
她直视着他,茫然问,“好……什么?”
手冢却抿唇不答,他从窗前款款走来,手抄起她半拖到地上的被子,那被子被他一把蒙到她头上。
男人的音线隔着柔软的被子传过来,似近似远,“好好睡觉。”
被子下的温热吐息中,一弦星也很快又听到他回到床上安稳躺下的轻微响动。
白皙五指拉下蒙在头上的被子,眼前散乱的发丝间,她只能看到手冢留给她的背影。
望着眼前清俊安静的背影,一弦星也手指下意识卷了卷那被角。
怎么只是好好睡觉啊,她还以为……
等等。
卷被角的手指停住。
她以为什么?
她刚刚到底期待了些什么?
人家不过讲了一个单音节而已,她想哪里去了?
一弦星也忙不迭躺下,长出口气,压下那阵莫名而来的心荡神驰。
她把自己这点不切实际的想入非非归因为睡眠不足,连忙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再想,赶快放空思绪睡了。
结果还是睡得不太好。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全放在另一张床上的缘故。
次日清晨,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了手冢起床出门的声音。
直到一阵微寒随着开门声再次袭来,一弦星也才勉力睁开眼。
朦胧中,她望见窗外暗色中簌簌扑落的漫天白雪,以及身穿和屋外雪片一般干净的白色运动服的男人。
裹着被子坐起身,一弦星也整个人缩在里面,她看着天还没亮就已经从头到脚极其清爽的手冢,佩服极了。
“尊敬的手冢先生,莫非你这种天气还出去晨跑了?艰苦卓绝果然还是你们运动员必备的职业素养。”
手冢背对过她,脱下外套,听到她的调侃,他淡定地“啊”了一声,然后说,“你还不起吗?不是八点集合?”
听他这么问,一弦星也赶快抓过床头的手机。
然而看到指针才七点,她如蒙大赦,果断闭眼躺倒,一副幸好幸好的表情道,“我就再躺十分钟。”
手冢似乎没再管她,但气氛安静片刻后,一弦星也听到有运动鞋踏过地面的声音。
那声音停下时,她骤然醒了。
因为一只此刻正轻搭在她脸颊上的冰凉左手。
带着北欧十二月漫天洁净白雪的寒度,触感似有所无,却足够令她清醒万分。
她睁眼,视线即刻落入一双深沉的眼眸中。
“快些起来吧,不要迟到。”她听见他说。
手冢似乎已经换上了隐形眼镜,不加丝毫设防的俊朗容颜悬在她上方的咫尺之距。
这样的距离,一弦星也能闻到他发丝上融化的雪水与极清极浅的薄荷牙膏交缠在一起的好闻气息。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
不知怎么,仿佛都被施了定身魔法,直到他的指尖渐渐与她的脸颊趋于相同的温度。
一弦星也暗叫糟糕。
又来了。
昨晚那阵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来了。
这下哪还有心思再睡,她咽咽干涩的喉咙,忙不迭起身,刷牙洗漱清醒大脑去了。
等她整理完毕,从卫生间拿着睡衣出来准备打包行李箱时,手冢也已经换好今日出行的装束。
一弦星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新换的浅灰色针织毛衣,再看看手冢身上的白色内搭也套了件浅灰色毛线开衫,两人修身的黑色长裤都极衬各自的身形。
不是吧,他们只是假扮夫妻诶,也不用连穿搭的脑电波都这么匹配吧……
手冢很快察觉到她的视线,也看过来,看他神情,并不像她这么惊讶,倒像是发现了件挺有趣的事。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弦星也手指卷卷发梢,主动说,“我们这算,呃,心有灵犀?”
他推着箱子站起来,赞同点头,“审美一致。”
好吧,那确实,温柔老干部风格,多符合他们现在要被小朋友叫声叔叔阿姨的身份啊~
在丹麦又停留了半天的时间,一行人再次跟随导游上了大巴客车前往远在瑞典的港口,准备乘坐游轮到达芬兰首都赫尔辛基进行观光。
赶上大雪的缘故,四个小时的车程远比想象中又多出两个小时。
一开始,车上的人还能靠着电子设备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