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争取(5 / 14)
。”
“同事?谁会笑成这个样子跟同事打电话。”严沐舟更火大了,这蠢狗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还敢撒谎?!
“主人,真的是同事。是这样的主人,本来明天是我的假期,可是前几天我的同事说他明天有事,我又刚好放假,让我能不能和他调一下,明天我替他的班,下次他休息的时候再替一天我的班还我,”舒悟委屈的解释道。“刚刚快到家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说他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明天可以正常上班,不需要我给他替班了。所以我明天可以正常休假,想着又,又能给主人送午饭了,下午还能跟主人待在一起,觉得很开心,才忍不住…忍不住就想笑。”
严沐舟:“……”
他转身就走。舒悟以为严沐舟不相信他,还在生气怀疑他,爬着跟上去道:“主人,您相信我好不好,我…”
“去放洗澡水。”
“…是!”
洗漱完,严沐舟回到书房处理一些剩下来的文件。舒悟泡好茶水,端着茶水和一些小点心进来时,严沐舟刚好在接电话。舒悟放轻了动作,把东西都放好在桌上后绕到了严沐舟身后,给他按揉起了肩膀。
这些按摩是不是真的有用他也不清楚,他的护理师朋友告诉他,只要坚持接受这套按摩,会对减轻疲劳和旧伤恢复都有很好的效果。严沐舟受伤的手臂不可能回到受伤之前的状态,但可以尽量给他减少因为旧伤带来的酸痛。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舒悟听不到,只知道自己的主人几乎一直保持着沉默,随后他才道:“嗯,可以帮你问,但是,你确定吗?”
“嗯。”
严沐舟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到一旁,习惯性的点了根烟。不知为何,他的神色有点复杂。
“蠢狗,”
舒悟听到严沐舟在叫他,赶紧松开主人的肩膀,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在!”
“院里有优秀的妇产科医生吧?”
“有的主人,但是具体是哪方面的问题?”
“子宫移植。”
舒悟迟疑了一下:“男性吗?还是子宫受损或有缺陷的女性?”
“男的。”
“如果是主人联系的话,可以找徐澜教授。徐教授是我们院里全国有名的妇产科教授,他已经七十多岁了,除了有示范性意义作为教学的手术或者一些实在是非常困难的疑难杂症,徐教授已经不主刀了,只带学生。”舒悟想了想。严沐舟要请谁不容易,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医院还是严家的呢。“我有个叫余南的朋友就是院里妇产科的医生,也跟着教授学习,参与过男性子宫移植的手术,那位男性成功受孕了,前不久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了。”
“知道了。”
舒悟继续道:“其实现在的技术来说移植子宫并不难,风险也不大,普通的医生都可以完成。但是对男性来说,术后怀孕的机率还是会很小。”
“嗯,”
“或者主人,您等等,我现在去打个电话问问爸爸妈妈,他们认识更优秀的医生…”
舒家一家三口都是医生,各自都在不同的领域,可惜都没有在妇产科,但舒父舒母毕竟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又从医多年,人脉知识都更宽广。
“不用了,你说的那个徐教授就够了。”
“好的…”舒悟小心翼翼的看严沐舟。“主人,能不能问问您,是哪位要做这个手术…”
说完,他又马上补充道:“是我多嘴了…”
严沐舟倒没把这茬放心上,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珊瑚。”
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总算是熬到了午休时间。舒悟伸了个懒腰,才疲倦的慢悠悠的从座椅上起来。他先是到了饭堂随便买了个面包,接着到了妇产科那边。珊瑚是昨天安排入院的,手术好像是定在了后天,在这之前他还得做不少必要的身体检查。
第一次在悦色见面之后,两条小狗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在聊天软件上加了好友,时不时的聊会儿,感情倒是很不错。珊瑚这次还是在他们院做手术的,所以舒悟肯定得去看看。他走出电梯,刚想把面包的包装袋拆开,就看见面前站着两个熟悉的人。
岑曲和严沐舟。
舒悟呆了一下,刚想开口叫他们,岑曲就先道:“哎哟,是严娇娇来了啊!是来看我们家珊瑚来啦?”
严娇娇是岑曲给舒悟取的名字缩写版,全名是:严沐舟家私藏的金娇娇,但因为全称太长太麻烦,所以简称严娇娇。
“…嗯。”舒悟习惯不了这个名字,可又羞耻的觉得很满足。“午休了,我想来看看珊瑚。他休息了吗?”
“没呢,我们也刚来,那我先去看看我家乖乖了。”岑曲朝舒悟眨了眨眼,溜进了珊瑚的房间。
走廊里又只剩下了严沐舟和舒悟。今天是个大晴天,严沐舟的手上还是提着那把黑色的长柄伞,不知道这把伞是不是被严沐舟当成了手杖来用,反正总是不离身。
“主人。”舒悟叫道。
严沐舟的视线在舒悟身上扫了扫,看见小狗手里拿着个寒酸的面包。“你中午吃这个?”
“啊?”舒悟意识到主人在指他手上的面包。“嗯…”
男人不自觉的皱起了眉。“你没钱吃饭?”
“…不是的主人,我怕珊瑚一会儿午休,排队买饭的话耽误时间,所以就随便买了点吃着,想先来看看珊瑚。”舒悟无奈的笑。虽说他的确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可是没钱吃饭还是不至于的嘛。“主人呢,吃过午饭了吗?”
“嗯。”
“舒医生?”
舒悟转过身去,感觉身子有点僵硬。叫住他的人在走上前后也觉得身子僵硬,气氛一时开始变得尴尬。
是温亦远。
温亦远不是没见过严沐舟,毕竟他经常出现在各种媒体上。手机,电视,报纸,到处都有关于他的新闻…但见真人真的还是第一次。
压迫感太强了。这是温亦远的第一感觉。
严沐舟明明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眉眼间没有情绪,也并未显露锋芒,可就是自带一种压人的强烈气场,不怒自威。温亦远明白,这是他生来就有的领导气质,是生长环境自然而然赋予他的自信和高傲,根本就无需特意表现,它们无时无刻都存在在看不见的空气里。
温亦远几乎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看向了严沐舟的眼睛,与他四目对视。
严沐舟站在原地,一手握着黑色长柄伞的伞柄,有力的将伞尖的抵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舒悟和温亦远都觉得这把普通的黑伞在严沐舟的手里威严的像是国王的权杖。
他的主人真的太帅了。舒悟有点脸红的移开视线,后穴无声的张合几下,有了点感觉。严沐舟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有反应,他真的贱透了。
“那,那个,温医生,好巧啊。”舒悟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介绍一下,这位是严沐舟,我一起长大的朋,朋…朋友。”
说出‘朋友’这个词时,舒悟差点咬到了舌头,偷偷的看了严沐舟一眼,对方没有看他,依然与温亦远对视着。
“这位是我的同事,温亦远,温医生。”
“您好,严先生,应该没人不认识您,”温亦远伸出手。“久仰了。”
严沐舟的视线轻轻扫过温亦远伸出来的手,一会儿才伸出了自己的手与之握了握。“过奖。”
两个男人松开手时,气氛顿时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舒悟彷徨无措时,幸好岑曲从病房里出来了,此时的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