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失/彩蛋if线失lay)(2 / 3)
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打湿了云泽的衣衫。云泽不闪不避,任由温热的体液浇灌在他的腰腹下。他没有出声再调侃,此时也无需他再出声。
云明,这个向来用谦和表皮来掩藏高傲本质的男人,已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中泣不成声,而他那不知羞耻的性器还在欢快地弹动,一股股往外喷射尿液。
眼见着喷势减弱,云泽甚至好心地帮他扶起来,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肚皮,帮他排空因为长时间憋尿而难以流出的部分。他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就任由那些尚且带着果茶香气的尿液流淌到他的手上、身上。
云明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有记忆以来从未哭得如此激烈,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肾一并呕出来。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为何要哭了,只是被极其强烈的感情冲击内心,无法抑制哭嚎的冲动。
等云泽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云明的哭声已经止住了,只剩下痉挛带来的无法停止的哭嗝。他费力地把几乎划破面颊的嘴角收回来,小幅度活动酸痛的咬肌,放开云明湿漉漉的性器,然后从地上捡起被他喷出的尿道棒,在云明眼前晃了晃。
云明眼中的疲色更深,面上已有死灰般的平静。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云泽亢奋的表演,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倦怠和隐隐的绝望。
云泽作势要把这根沾着尿泥的玉棍贴在云明脸色,云明却只是象征性地偏了一下头。云泽便知,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他是真的累了。
他使了个清洁法术,清理干净自己的双手和那可憎的小玩意,却故意没有清理地上和两人身上的狼藉。
“师兄,我很开心。”他想收收裂得有些过分的嘴角,但他失败了,索性直接放纵,“累了吧?来吃菜。”
他把云明从刑架放下来,用捆仙绳将他的双臂反缚到背后,然后抱着他坐在石桌前,慢悠悠地喂给他。云明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写满抗拒,却只是低垂眼帘,安静地接受投喂。
直觉告诉云泽,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变化。但是他不在乎。
就这样安静地解决了一桌饭菜,云泽抱着云明来到小院后的温泉,为他细致地清洗身体又擦干头发后,将他锁在卧室的红木雕花大床上。
起身离开前,云泽听见云明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声音无喜无悲。
云泽于是又对他露出了他最熟悉的、最恶心的、极尽讨好的笑容,嘴里却吐出截然相反的言论:“因为我恨你呀。”
起因是云明试图从负责照料他的下人嘴里套话。
倒也没问什么机密,只是想问问园内的布局、仙子们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事情,等他再多待上个把月份,这些东西他也能自己去弄明白。但云泽的园子有其特殊性,毕竟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青楼楚馆从来都是泄密高发地,所以下人们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对套话这事儿特别警惕。
再加上云明身份敏感,是唯一的男炉鼎,又是新来的,这件事引起管事人的高度重视,被层层上报到云泽面前。云泽知道自己府里的情况,都快被各魔君的钉子插成筛子了,谁叫他不是魔修们的自己人呢?为了安魔修们的心,他只能命人捆了不安分的大师兄,扔下手里的事务就马不停蹄地赶往炉鼎园。
前天才亲手从架子上解下来放床上的人,这才过了一天,现在又被五花大绑吊在刑架上,身旁还多了许多虎视眈眈的下人,看得云泽是哭笑不得。
云明的神色看起来并无异常,甚至比刚入园时要自然,好像他不是赤身裸体的囚徒,还是那个白衣飘飘的上仙。
云明暗暗咂舌,为师兄的主角气度而惊奇。
“师……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云泽照例拿出笑脸迎人。
云明被吊在架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接他的茬。
云泽并不介意,依旧是笑模样:“师叔可知自己是犯什么错了?”说着,他环顾一圈,点了下人的管事上来。“你们告诉过他他犯什么错了吗?”
管事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总不好无缘无故怠慢……贵客。”管事停顿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称呼云明。
“这不是客人,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这园子里的仙子们是如何照料的,日后这位也等同,咱们不能厚此薄彼。”云泽慢悠悠地说。
等管事应下后,云泽挥退他,对冷眼旁观的云明说:“师叔啊,既然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那就好办了。犯错,就要受罚。”
一早就与管事传讯商量好“处罚”的云泽直接伸手点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婢女,管事带头上去把她拿下,按倒在云明面前的土地上。
婢女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喊。
云泽不紧不慢地走到婢女的身后、云明的面前,笑容不变道:“师叔看清楚,可是这个人给你泄露了机密?”
“大人冤枉啊!奴婢什么都没说啊!”婢女刚刚喊了一句冤,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就捂住她的嘴,掐着后脖颈把人头按在地里。于是这婢女只能发出凄厉的“呜呜”声了。
云明也被惊到了,惊怒之下声如雷鸣:“云泽!她是无辜的!”
云泽用手捂住耳朵,眉头紧锁,偏过头去,语气里惯常的恭敬与笑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辜与否不是你说了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错就当罚。”
说罢,不听云明的争辩,他直接用眼神示意管事,于是便有一个粗壮的婆子拿着鞭子走过去,三两下撕扯开婢女的外衫,狠狠一鞭子抽下去,只一下就见了红。
“住手!有什么冲我来!”云明浑身肌肉暴起,挣得刑架哐哐响,只可惜这刑架也是一件法宝,仍然纹丝不动地矗立在原地。
云泽就等着他这句话,此话一出,立马笑嘻嘻地叫停,然后对云明说:“师叔,泄密未遂要罚鞭20,鞭子是法宝,而这些下人们可都是普通人,不消5鞭,就能生生抽死一个人。就算师叔是仙人筋骨,没有灵力滋养的情况下,挨上10鞭也得伤筋动骨,20鞭全受完,说不得要落下残疾,这辈子都无缘仙途也说不得。”
“师叔,你要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下人赌上自己的仙途吗?”
云明没有一点犹豫:“此事本就是我连累他人,我自当受罚。”
“好!”云泽鼓掌喝彩,“她已经受了一鞭,剩下的19鞭都是师叔你的。”
顿了顿,云泽忽然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道:“师叔为人磊落,实在令人佩服。为表敬意,接下来的10鞭便交由她来。”语罢,云泽指着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婢女,成功收获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众人皆惊,包括管事。这一出是云泽临时加的,提前没有通知任何人。
云明面色不变,声音清润温朗:“这位姑娘本就是苦主,该当如此,我无异议。”
众人的视线于是都聚焦在“苦主”身上。
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婆子把沉甸甸的鞭子硬塞进她手里,上面还沾着她自己的新鲜血液。
她看了看管事,又极快地扫了眼云泽,然后期期艾艾地双手举着鞭子,站在云明赤裸的身体前。
云明的肌肉一直紧绷着,看上去漂亮极了,齐整而洁净,让人想蹂躏、想破坏、想留下点痕迹。
云泽来到婢女身边,对准她的耳边,声音轻轻的:“就是他害你莫名其妙被抽鞭子,还差点丧命。今天之后你会从园子里调走,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你想怎么做?”
她开始颤抖,眼珠颤动着几乎要挤出眼眶,泪水被风吹干留下浅浅的痕迹。
“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