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马文才G(2 / 20)
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本就破皮的媚肉被强势顶开,疼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
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肉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女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精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乳肉,肉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
不管怎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想换宿舍的事。
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
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身边?
还是被肏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乳被门扇压得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肏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肉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乳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春日寒凉,门扇的油纸失去阳光的加持,冰冷而光滑。
本就挺立突起的乳果被摩挲得麻痒,祝英台呼吸一滞,被惊得心脏骤停。
她能看见山伯印在门扇上朦胧的影子,听见他匀浅的呼吸。
入学当天她也不过是遥遥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如今离得这么近,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
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
老天爷总是爱捉弄人,为什么重生的是马文才,而不是山伯呢?
硕大的欲根旋转着顶弄到最深处,媚肉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
她压住喉管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踢蹬着试图脱离马文才的掌控。
梁山伯站在门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你同祁宿监说,我知道了。”马文才粗喘着说道。
“好。”梁山伯也没问缘由,转身离开。
“见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样?”马文才掰过她的脸,眼睑处满是泪痕。
他突然就没了继续肏干的心思,欲根卡在嫩洞中一动不动,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呼吸绞着他的欲根。
啵的一下,炙热狰狞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
他解开束缚在祝英台手上的系带,和捆缚在口齿间的布条。
“你休息一会。”
祝英台的眼泪终于止住,看着男人下腹还挺立的硬物,如同一杆长枪,上下晃动。
她没有想到马文才居然会选择放过她,这算是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
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祝英台看着马文才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并且给她盖好衾被,踱步离开房间。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他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锋锐。
“不要想着自尽,你不在乎祝家庄的父母兄长没关系,今世梁山伯可还是好好活着的。”马文才说道。
祝英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枉她还以为可能同马文才有道理可讲。
天边出现几点星子,浅蓝色的天空日落处一点点渲染成更深沉的墨蓝。
银心终于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距离昨晚已经快过去十二个时辰,不知道这个时候和避子汤有没有效。
祝英台心下思忖,不管有没有用,她都得喝。
银心点亮油灯,服侍她喝下汤药。
祝英台洗漱后,怔怔地躺在榻间。
窗外的风偶然刮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攥紧手指,听着门口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害怕下一瞬间就马文才就破门而入。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马文才一夜未归。
她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着后不久,马文才就推门而入,他对银心做了个嘘的手势,走到床边摸着她的头发。
大概人的贪欲永远不会满足,没有的时候想着只要得到人就好,得到后又想得到心。
他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可能在往死胡同里面走,但开工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回头路。
之后的几天,祝英台照常上课休息。
夫子偶尔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童惠和梁山伯会在课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马文才就和看不见她一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得笔直,头都没有回过。
每当她和同窗要求换宿舍的时候,大多人都是委婉的拒绝,小部分会找她吐苦水,馆主和宿监都已经下达过尼山书院的新规矩,让他们自行学习怎么和宿友相处。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不让换。
由于晚上马文才不回寝室休息,祝英台的紧迫感并不是很重。
她以为马文才是想通了,准备放过她。
祝英台对自己一向有清醒的认知,她并不是天香国色,来尼山书院读书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加上近水楼台所以让马文才对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而已。
在得到她之后,发现她也不过是一普通女子,所以选择将她放置在一旁。
她相信马文才的人品,上辈子除去梁山伯,她在书院中最熟悉的人就是马文才。
爱而不得钻了牛角尖,现在他能自己走出来也好。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结束。
书堂的窗户很高很大,浅青的纱幔飘动着,带进春日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气息。
祝英台坐在座位前,给兄长写信。
不管马文才有没有放弃,尼山书院都不是她的归途。
上辈子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这辈子再走一遍有什么意义。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安逸,她丝毫没有注意今日是学院日常休假的日子,学院所有人休息半天。
大家都带着仆从去山下放松玩乐,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学堂。
马文才这几日心绪纷杂,并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回到学堂看书,正巧发现祝英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