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吗(2 / 3)
头,做起了身。
我顺势靠在了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亲吻。
他的手抓住我,却不舍得扯开,是能继续和当年一样放任我越界。
“你还要回去吗?”空气安静,南采山突兀的开了口。
“去哪?”我闭上眼懒懒的说。
“到沈明玉那。”他很小声的说,假若不是我认真听恐怕就忽略了。
“你不想让我回去?”
“嗯……”他轻轻发一个音,我就知道他之前为何而癫狂。
男人有时就是很贱,当你围在他身边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所以从不挂念,可一旦离开,他却发现你在他生活中到底是何分量,最后又心心念念的挂念你。
他舍不得我,又嫉妒又恨,所以愤怒上头一口气将我带回这里,冷静过来后却又后悔,也不敢继续前进。
南采山,你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一个虚伪、克己、绅士、怯弱、精明、温柔又冷静的人。
可偏偏我以前就喜欢这样的,我想以后也会喜欢。
我不再等待他的回应,一个让我曾经失望的人我不信会勇敢,哪怕会我也不再想给予机会。
我穿上上衣,要离开。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也没动。
这是最后一次等待。
可他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我也不会前行。
他还是无力的松开,任由我走出房门。
我走在这,看向窗外繁华,灯火阑珊,描绘着城市夜景,而我像是缓缓从黑暗走向舞台的话剧演员,我缓慢靠近灯红酒绿的灯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想现在我是神秘且美丽的,令人心驰向往。
突然像个大吐苦水的抒情诗人,我心中感慨万千。
两个不同阶级、教育、三观、理念、价值观的人本身就不可能,哪怕在一起相处都会困难万千。
我放荡随性,洒脱又没良心,一个卑劣可恶的浪荡子,我开放到可以与一个看对眼的男人去开房做爱,可以出轨勾引安柯贞、云济帆,往后勾引的男人只会更多。
在这么多男人里,我最能感受的和我是同一类人的只有云济帆,他和我一样是个不顾伦理道德且败坏渣货,只许对视一眼我们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透过彼此的双眼就能直抵心脏。
而沈明玉、南采山、安柯贞,无一例外都与我不同,做不到内心最深处的共鸣,哪怕他们确实底线够低,可都跟傻缺似的妄图成为我最特别的人。
这就是一个死局,想和我共鸣只能和我是一类人,一类人渣,可我不愿接触,因为人渣有多恶心我自己就清楚。
而不和我一类人永远不可能和我同一视角、方向、身层观看世界,我们始终不是同一类人。
我很孤独,哪怕身边这么多人,我依旧孤独。
精神上的契合我从未有过,身体上的我也从来不缺。
或许我懂了妈妈为什么会义不反顾的嫁给那个混蛋,精神的共鸣和同一思想才是她的追求。
我歪嘴笑了,可我不需要。
孤独就孤独,没人懂就没人懂,我有钱又有一个照顾人的男友,自己也有实力挣钱养活自己。
我已经超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人,这点小孤单没什么。
偶尔发发牢骚得了,我可不会傻到不顾一切条件就找一个所谓懂我的人。
我伸了个懒腰,玻璃反射彩色的光在我的脸上,行人纷纷侧目偷瞄。
我是中世纪大师笔下炽热又动人的红玫瑰,于狭隘肮脏的下水道绽放。
我跟黄色里偷情完还若无其事的主角一样回到原配的身边。
我懒懒的躺在沙发,优美流畅的身体曲线跟艺术品一样,说:“老公,你的饭我忘记带了,你自己准备。”
“你在叫谁老公?”
一听我猛地一愣,随即睁大眼睛,刚才太累根本没有分辨出是谁的声音。
不过好在就是沈明玉。
我皱眉,大骂:“你有病啊?”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沈明玉不以为然的说。
“?装你大爷啊?”
“嫂子你知道吗?刚才我去餐厅找你,结果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有人在走廊热吻,都快做了。”
“但我想肯定不是你,你不可能背叛我哥的。”他表情带着玩味,单挑眉盯着我。
我懂了,角色py是吧。
顺便把事瞒过去吧。
我笑着说:“是啊,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哥呢?你哥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有了他我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
我看见他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真是个笨蛋男人。
“那嫂子你还勾引我?弄的我鸡巴都硬了,想扒下你的裤子就操死你,把你操成只喜欢我的小骚货。”
我陪着他说:“我怎么勾引你了呀?你可别乱说,我只爱你哥一个人,只给他操。”
“你就是骚,欠操,这么看着我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传入我的耳中,月光落在地面,铺上一层柔和的银纱,性爱的气息马上要布满。
“骚货,不想让我告诉我哥就到床上去。”
“衣服脱了。”
“趴下,屁股撅起来。”
————
我听从了他的话起身,四肢轻盈的像飞来的仙子,浑身柔软无骨,眼中是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引诱。
趴在床上后也顺从的撅起屁股,还助兴似的叫了几声说:“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你不能用鸡巴插我,这是不对的。”
他牙关紧咬,手臂上青筋凸起,掐住我的细腰,隔着裤子便是狠狠一顶。
“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骚吗?水都把我裤子弄湿了。”
我被顶的叫了一声,丝滑布料的触感令我不禁湿的更厉害。
我假装挣扎,实际扭动腰肢,果然沈明玉更硬,下身高高昂起,看着我这么骚,佯装愤怒的猛扇了我屁股一巴掌。
雪白浑圆的屁股蛋被打的颤动,那个小洞也有些收缩,阴茎也逐渐立起,没过一会那个地方便出现了一片红红的巴掌印。
我的双腿跟忍不住抖,皱起了眉,这下不是装的,真他妈疼。
“你个,傻逼……嗯!”
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粗暴的猛插进我的体内,直直穿过所有敏感的到达前列腺。
我爽的流泪,却下意识地受不了需要离开。
结果没等我做出来,两年的做爱经验沈明玉就已经预判了我的想法,长臂揽住我的腰,穴内还在痉挛他就动了起来。
我被撞的难受,掐住沈明玉的胳膊娇喘说:“停…停!我缓一缓,缓一缓啊…太长了。”
他被我的穴裹着,自然也爽的难受,额角冒出了泪水,却依旧打柱机般挺腰大幅度抽动,还说:“当然要用力操嫂子这个淫洞,给嫂子解渴了才能不勾引下一个可怜人。”
你个傻逼,他妈…被我睡是你的荣幸。
可我现在没功夫反驳,我正爽的欲仙欲死。
他觉得不得劲,又开始鸡巴在穴内转动,将我拉起来换位置。
试了一堆,他都不喜欢,可肉棒依旧在穴里,粗大且又表面不平的丑陋大家伙,无时无刻不在进攻我的敏感点。
最后换成了女上,让我自己动,不然就绝不操我。
我那时已经被色迷昏了头,只想满足还在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