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1 / 12)
他为什么又死了呢?
系统给出的答案是:虫族的雌性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的信息素会越来越躁动,精神链出现异常什么的,如果在第三次分化之后还得不到雄虫信息素的安抚将会精神崩溃,或者死亡。
虫族的雌雄比例严重失调,严重到什么地步呢?虫族有九层以上的雌虫终其一生都没见过雄虫,能被雄虫安抚的少之又少。
没有得到雄虫信息素安抚的雌虫只能在战场上发泄躁动的情绪,这也是虫族四处争战的原因。
但这些都跟夜落无关,因为他是雄虫啊!雄虫是虫族的瑰宝,是雌虫们趋之若鹜的珍宝,打仗什么的都与他无关,奈何夜落重生在战场上,还恰巧停留在即将被摧毁的星球上。
“所以说,我的每次死亡都是因为战争?”夜落看着系统给出的一大篇结论。
【是的】
系统如实回答。
“这明明是你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重生在战场上就不会死亡。”
系统:不敢吱声。
“我这次重生的地方又是哪里?”
系统好一会才出声,“你在战场上的一艘军舰里。”
夜落:“战场?我等一下是不是又要死了?”
根据之前的经验,出现在战场上很容易死虫。
“不一定会死。”
夜落没有再说话,反正死来死去的他已经习惯了,最重要的是他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出不去,难道要他在这等死吗?
夜落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东翻西找,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房间里奇怪的东西很多,但夜落根本不懂这些东西有啥子用。
他丢掉手里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打开一个大柜子。
柜子打开的一瞬间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夜落嗅了嗅,感觉这柜子里的东西是能吃的。
“系统,这里面冰冰凉凉的。”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小东西,没有犹豫直接放口里。
“唔,这又是什么东西,好奇怪!”
口中的食物刺激着味蕾,食物的味道让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仿佛没有被世俗污染过。
“你吃的那个东西叫甜点。”
看到夜落这个样子,系统不由得担忧起来,失忆后的宿主啥也不懂,接下来该怎么生存?它不可能真的每时每刻都陪着她。
“哇哦,这个东西跟卡弗伦森给我吃的糖好像,甜甜的,唔,我喜欢。”
“这个叫蛋糕。”
“原来这个叫蛋糕啊,我喜欢蛋糕。”他又一口咬下手里的蛋糕,鼻尖脸上都沾染了奶油,他却浑然不知,餍足得发出开心的笑声,开心得像个孩子。
系统静静的陪在他身边,悄悄录下他此时的模样,如果宿主恢复记忆后一定觉得此刻的自己好丢脸吧。
相比房间里惬意的时光,房间外的世界战火纷飞。
吃饱喝足之后,夜落打了个饱嗝,继续寻找有趣的东西。
一番搜查过后,他依然没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感觉索然无味起来,看着四周封闭的墙壁,脑子突然萌生出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系统,我要出去。”
“外面很危险,你出去会死的。”
“反正重生在战场上都是要死的,我要出去看看。”
“宿主虽然你这次重生在战场上,但这次你有很大几率活下去,你的身体打了抑制剂,就算外面的虫族战败了,敌方也一时半会找不到你,在此期间,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等待救援。”
“不懂你在说什么!”记忆一片空白的夜落对系统的话云里雾里的,也要剂?那是什么?他不懂,他现在只想要出去看看,“我要出去。”
“你想出也出不去。”系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小祖宗就算失忆了还是跟之前一样爱折腾。
系统的话点醒了夜落,迷茫地环顾四周,对哦,这里都没有出口,他要怎么出去?
夜落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亮晶晶的看着系统,“系统。”
“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你一定有办法出去的对不对?”
他抓着白团子形态的系统,满眼期待的看着它。
系统看着一脸期待的宿主,回应道,“对。”
它实在不忍心看到宿主脸上出现失落的神情,危险什么的,反正天道会眷顾他的。
在系统的帮助下,他踏出了这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外的世界依旧是封闭的,但可以透过透明的窗口看到外面的世界。
他兴高采烈的趴在窗口上,他向外看了一眼,顿时被外面的画面吓得跌坐在地上。
“呜,系统,外,外面有好多怪物呜呜呜。”他把脸埋在膝上,双手把自己视线死死捂住,害怕得哭了起来,身体不安的颤抖着。
他哭了好一会。
耳边响起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他停止了哭泣,带着泪痕的小脸向声源处望去,他吸了吸鼻子,眼睛鼻尖因为哭过红红的。
“你哭什么?”
来人在他面前蹲下,指腹轻轻把脸上的泪珠擦掉。
他呜咽道,“外面有好多怪物。”说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因为害怕被吃掉,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耳边不断响起聒噪的哭声,西尔皱了皱眉,向窗外看过去,发现外面并没有什么怪物,西尔看着哭泣的小雄子又看了看窗外一部分因为杀疯而虫化的雌虫,疑惑道,“你不是虫族的吗?你不会连你们族人都害怕吧?”
虽然虫化的虫族外观看起来是点丑陋,他认为的但没必要害怕吧!更何况是同一族的。
“不是,我才不是怪物。”那些怪物那么可怕,他怎么可能是他们的族人。
“好好,不是就不是,别哭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西尔口上虽然是这么问,手却还没经过同意就把人抱了起来。
身材高挑的他轻而易举就把瘦弱的小雄虫横抱了起来。
一下子被抱起来,身体离开了地面,夜落下意识圈住西尔的脖颈,脑袋一时空白,忘了害怕,也忘了哭泣。
西尔看着怀里乖巧的小雄子,忍俊不禁道,“你好像那些oga,娇娇软软的。”
“oga是什么?”
“oga?”西尔想了一下,回答道,“oga就是老婆的意思。”
“老婆又是什么意思?”
不理解。
他趴在窗口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下的街道,西尔怎么还没回来,他都等了好久了,都没看见西尔的身影,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思想着,一股悲伤油然而生,他悲愤的想着,不回来就不回来,没有他,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快乐。
想通了的夜落砰的一声关上窗户,气呼呼的大步向门外走去。
守在门外的侍从听到包厢内的动静忙不迭地打开门,只见气呼呼的小雄子迎面走来,他赶忙询问道,“阁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走开。”
夜落一把推开挡道的人,出了包厢。
被推开的时候侍从象征性的后退了一步,眼看小雄子脱离视线,侍从急忙跟上去,一边打开终端联系老大。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光脑上浮现西儿的面孔。
“怎么了?”
“不好了,那个雄,阁下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包厢,现在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