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2 / 3)
缓慢又稳定进出着的性器停顿了一下。
“找到了。”莫一低低哑哑的,自说自话般。
紧接着莫一像上了发条似的猛地朝那个点连续快速的冲去。
本来还在偷偷捕捉着隐秘快感的许年,突然被冲的两眼翻白,后穴紧紧缩起。
“啊!啊停一下!我受不了,莫一!”许年开始无意识的蹬腿,陌生又直白的快感让许年的处理器过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和叫喊。
一次次被顶到骚点,鸡巴还被握在粗糙的手心揉搓,双重激爽的浪潮让许年深深陷入性欲里,被束缚住的双手五指撑开又合拢,好像要抓住,好像要推开。
许年爽的都有些痛了。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腿捞起来架在肩上,下身更用力的夯进,又偏头舔咬起许年突出的踝骨,满意的看着许年那一片立刻泛起鸡皮疙瘩,手中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硬到了极致。
“哈,啊,快停一下,莫,求你啊!”
许年高高扬起了头,下身紧绷的弓起,嘴上说着要停,下面却不自觉地迎合,弯曲的脖颈让喉结更明显的凸出来,莫一看的眼热,俯身含住吮舔。
“呃啊!”
手上传来黏糊糊的湿润感受,肠壁也在不断的紧缩颤动,莫一咬住许年的脖子,忍住要射精的冲动,持续的用力顶弄敏感点,延长许年的高潮时间。
直到手里的性器彻底疲软下去,身下人的颤动也停歇了,莫一才放纵的顶弄了数十下,射了出来,他撑在许年的耳边喘了两下,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
许年感受到围拢着他的热气离开了,菊穴里的异物感却没有消失,仿佛那个天赋异禀还插在里面搅的他理智全无,他不自觉地蜷曲起身体,看着还被束缚着的手腕,心情十分复杂,却居然生不起任何气来。
既然爽了,就不怪他了吧。
将不太合适的套子撸下扔进垃圾桶,莫一看着手心、腹部被许年射上的精液,兴奋的鸡巴微微往上昂了两下,还微硬的性器又有了涨大的趋势。他缓缓将手掌抬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腥的,苦的,催情的,许年的。
清理好身上,莫一走出卫生间看见许年背对着他,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蝴蝶骨凸起,短短的发茬上泌着细汗,心脏像被攥了一下,刚刚做的时候还没有实感,只循着本能做了,现在才感觉自己幸福的突破了临界值。
他拥住许年,在他后背细细密密的吻,不出意料的又看到他后脖子立起的汗毛。
许年好别扭,能适应激烈的性爱,却无法适应柔软的温存,他转过身去,用手臂支开两人距离。
“可以解了吗?我想洗澡。”声音有点儿哑,刚刚也没叫几句怎么就哑了。
莫一上前轻吻了一下许年的唇:“抱歉,忘了”,他伸手解开了皮带扣子,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痕,又将手举到唇边,从指尖吻向手腕,还在红痕上细细摩挲。
许年一下子缩回手,感觉那一片被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似的狠狠在床单上蹭了两下,眼神不自然的乱飘:“我去洗澡。”
镜子里的人许年好像都不认识,浑身泛着激潮后的红,身上点点痕迹暧昧露骨,最明显的还是脖子上的牙印,这淫魔狗变的,淫狗,许年又下了定义。
还没等他检查完自己的身体,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被压着在浴室玻璃上猛干的时候,许年深刻且贴脸的认识到了男人说的话有多不可信。
“黏的难受想快点洗澡。”
“它自己起来的,我没想。”
“帮帮我,可以吗?”
菊花被顶撞的发烫,乳粒挤压摩擦着玻璃又刺冷,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许年无所适从,不自觉的口中就开始求饶起来。
“嗯,慢点儿,莫一,我要死了…”
一点儿慢不下来,莫一觉得自己才要死了,爽死。觊觎了四年的人任他予取予求,好听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慢点儿,这是什么极品奖励。
许年的屁股并不饱满,甚至还不如莫一的,只是很白又劲窄,莫一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一瓣屁股握住。
“慢不下来,”刻意附到许年的耳边,压抑的喘出声来,“小年,嗯,宝贝儿……”说着越顶越重,许年本来就因为身高差而踮着脚,这下更是被顶撞的将要悬空。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一条腿拎起,小臂架着他的腿弯又往前挺近两寸。
“啊!”真的太深了,许年哀叫出来,“太深了莫一,你要弄死我。”
“不会死。”说着莫一放缓了节奏,凭借着强悍的臂力将许年整个人翻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整个过程中他的鸡巴都没有离开穴口,操纵着许年的腿盘在腰间,手托着许年的后腰,两人的身体呈现45度角,借助着许年要往下坠的地心引力死命向里面夯,混合着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不止。
原来刚刚淫狗根本没使力,甚至可能都没爽,现在才是他做起来的真正状态,许年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撞麻了,奇怪的是,他明明觉得没多爽,甚至因为被顶的太深了而有些恐惧,但在这过于情色的氛围里,性器竟也慢慢挺立起来。
莫一看到他颤颤巍巍立起来性器,笑了,笑的像看到不起眼的花苞开出世界上最美的花朵。
他放开许年蹲下身,含住了嫣红的朵尖儿,眼睛却是向上看的,眉眼舒展,嘴角微翘,眼神温柔的不成样子,这番姿态竟显的许年像个逼良为娼的混子。
没见过世面的处男又震撼了,怪不得男的都说喜欢口交呢,这不只是触觉上,被柔软的包裹,被灵活的舔扫,还有视觉上,那种你完全掌控了一个人,让他用最脆弱的部位吮舔你最肮脏的器官,绝对的上位者感官,确实让人无法拒绝又欲罢不能。
况且还是莫一这种,比他强壮、比他帅气、好像哪哪都比他优秀出一截的男人。
莫一口技不太行,和他接吻时一样,粗暴而直接,但是许年快要射了,心理上的快感太超过了,他的手指陷入莫一的湿发里,想用力却又不敢,隐忍的指尖泛红,青筋凸起,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就快要到?嗯??
快到顶端又被打断的经历,许年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他脏话都到嘴边了,低头看见莫一怔怔看着自己的丑陋性器,嘴角红红的还有口水溢下的痕迹,又瞬间懂了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劝娼从良了,如此绝色怎能耽于风尘啊!
“射太多对身体不太好,你忍一下。”莫一说着用浴巾将两人草草擦干,还没走到房间,就像忍不住似的,让许年撑在台盆的边沿上,从后面操了进去。
“嗯”本来就被钓的不上不下的许年被这一下正中红心的顶弄的快要射出来。
莫一对着镜子,想看看许年在被他后入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刚才那一眼,红晕斜飞在漂亮的眼角,眼珠微微像上翻着,乳粒自己立了起来,呵着气的嘴唇饱满红润,舌尖甚至快要探出来。
太色气了,莫一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已经要爆表了,再看下去马上风也说不定,只能偏过头,紧抓着许年的屁股猛干,从始至终都用一个节奏往他的敏感点顶。
“哈,啊,啊,莫一,要”
要什么?要我好好疼你吗?莫一的手指压上许年的乳尖,终于又再一次向镜子中看了一眼,却不期然的对上了许年了眼神,迷离的,入神的,他刚刚一直在看着他吗?
好色啊,小年。
许年觉得自己被夏日里温凉的海浪包裹着,一波一波的,他漂浮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