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哥哥自渎(1 / 2)
27哥哥自渎
郁诚发动车子,“周婉手头有工作,先回家了。”
至于是哪个家,他没说。
美微也没有领会到,还放下心朝唐令挥手说再见。
她回家先洗澡换衣吹头发,都收拾好了到客厅开电视,看了半天,家里还静悄悄的,想找嫂嫂聊天,四处转悠起来。
客厅只有一盏落地灯,柔和昏黄的光,厚重的丝绒窗帘将家里遮得密不透风,房子宽敞而寂静。
她印象中,嫂嫂一定是和哥哥住一间房,敲敲门,没人应。
推开一丝缝,探头探脑往里瞧。
房间是空的,没有开灯。
床铺寝被整齐,上面搭了几件换下来的西服和大衣。
“小美……”浴室传来压抑的声音。
她想也没想就冲进去,脑子里法。
她心里乱,又害怕,眼圈渐渐红了。
郁诚不忍心,怕逼得太紧适得其反,终究退让一步,“那行,缺什么要什么,和我说一声。”
他将带过来的饭菜放上餐桌,保温箱还未打开,“还热着。”
多的话没说,径自离开。
下午物业带来几个工人,说是郁总吩咐来收拾屋子,两三个小时将家里弄得干干净净,院里院外楼上楼下窗明几净,坏掉的水电也维修好,灯和水龙头都换了新的,院外防盗也重新检修加固。
一切弄完,天已经黑了。
总算有了属于自己落脚的地方,美微忙过一天,也有些累,但有时身体的疲惫反而让人心定下来。
这时才感觉到饿,打开桌上保温箱一样样拆开,都是她爱吃的菜,放了一下午也凉了。
厨房家电都是老款式,她试了试勉强能用,便将菜一样样热起来。
唐令带着工人忙了一下午,有大功劳,跑来厨房讨赏,“我来看看,都有什么好吃的?”
大男孩撒娇像一只大狗,黑乎乎的爪子就往锅里伸。
美微嫌弃拍开,“走开,去洗手。”
“你还会做这个呢?”他弯腰,唇瓣亲昵地蹭她耳朵,男人干了一天体力活,出过汗,又混了点麝香味儿的香水,滚烫的身子贴着她,荷尔蒙气味尤为浓烈。
她不知就怎么红了脸,小声道:“别小看我。”
“我以为千金小姐什么都不会。”他在她耳旁笑,轻啄她侧脸,成功偷得一个香吻,心满意足大笑着去洗手了。
“我不是什么千金。”她失落低头,父母不爱的孩子,哪能算什么千金哪。
热点冷饭冷菜如此简单,厨房里内置蒸箱有热饭功能,没有油烟,只有一道冬日里的火腿笋片汤下了锅,明火煮起来更快些。
她用汤勺舀起来尝一口,忽然想起那晚郁诚让她尝汤。
心里一酸,眼睛泛起一层薄雾,如果时间停留在那时多好。
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直觉自己应该有男友,而哥哥应该有嫂嫂。
唐令洗手顺便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家里地暖全开着,像春天一般舒适温暖。
他仰仰脖子,扩展胸肌,展现蜜色的肌肤与力量感,往后抹了把头发,搔首弄姿走过来。
深邃眉眼含情,丰满唇瓣含着笑,春情荡漾,好一个招蜂引蝶的美男子。
美微瞥一眼,“衣服穿上。”
“小美。”他拥住她,壮实的身体紧紧贴住她后背,下巴搭在她肩上,一边说话一边吹气,“你说我是先吃饭还是先吃你?”
“嗯,我想想。”她缩着脖子躲一躲,做认真思考状,“唐小公子,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唐令掰着指头数,“一二……三……从小到大,少说也十年了吧。”
“十年……”她点点头,“你有过真心吗?”
出国看她都是顺道,如果真的爱她想她,每月飞一次也不难,唐令既有时间也有钱,但他从来没有特意去见过她。
要说真心真爱,谁信?
30久别重逢先睡她
开头就没诚意,结局很难完美。
美微不知道感情应该用什么来考量,见面的次数?在一起的时长?没有标准,糊涂了。
男人的企图不加掩饰,久别重逢,男人想得到女人的心,要先得到她的身体。
美微仍犹豫,侧身推他,“唐令,我还不了解你。”
她内心有隐忧,虽然这事你情我愿,但女人心软又容易动情,她也害怕自己交付身体的同时交付真心,玩感情?不,她玩不起。
唐令历经风月,了解女人心,当下承诺,“我们两家知根知底,怎么不了解?我爸妈都知道你,要不明天就结婚?”
“你发什么疯?”
“想你想得发疯。”
他忍不了了,将她转过身来抱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掌揉着她的后背碾压。
她渐渐受不住,站也站不稳,轻哼着摇头要躲,“可是,我……”
“别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没亲热过,你不想?”
她浑身发烫埋在他胸前,柔嫩脸蛋贴紧了他。
餐厅灯光柔和,客厅没有开灯,窗外进来一点朦胧月光,像袅袅面纱遮住初次的娇羞。
她贴身穿着一件米白针织长裙,最柔软的料子,斜襟裹住挺翘的胸,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跟着她一起动摇。
唐令的心尖儿也跟着颤,哑着嗓子,“乖,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早晚有这一次,别怕。”
她不说话,便是没拒绝。
他打横抱起她放平到沙发,俯身覆上去,大掌顺着她腿根往上摩挲,趁她意乱情迷扯开腰间系带。
她已经无法思考,整个人像置身火海,被炙热的身体熨帖平了又卷起,强大力量将她裹住,滚烫的身体挤压她,整个人迷迷糊糊,思维理智散成一盘沙,又没想做贞洁烈女,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有什么好犹豫,又有什么好害怕?
这一刻恐惧大于快乐。
“小美,怎么走神了?”唐令握住她的腰身肆意揉捏,耐着性子哄她,“我轻轻的。”
她意志渐渐松懈,也想试一试这欢畅的快意,再没有力气去推拒,浑身轻轻抖着,尽力放松蜷曲的身体,好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汪洋。
时候到了。
他刚刚贴上去,满足喟叹一声。
她忽然神思清醒想起什么,屈膝顶他,娇喘着:“不行,不行,不安全,你准备了避孕套吗?”
他停住,“明天就结婚,戴什么套?”
“我不,谁要嫁你。”
“你不嫁我想嫁谁?”
“我和你不熟。”
“不熟和我做爱?”唐令猛地摆动一下劲腰,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反正就是不行。”她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要起来。
唐令咬碎了牙垂下头,抱住她又压下去,叹一口气,又吻她,“我不进去,不进去行吗?让我亲亲,乖宝……”
“啊你别……”
他抱住她,轻轻地吻,取笑道:“第一次就这么娇?还没怎样呢。”
她红着脸埋下头,额头抵着他的肩,羞得半个字不敢说。
“舒服吗?”他模糊问。
两人还在你推我拒,客厅灯突然亮了。
31万箭穿心
郁诚一身黑衣,面色沉沉,抿唇看着二人,浑身上下弥漫出的凉意让整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