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被S动心(3 / 16)
被揭开帷幕,浮现在两人面前,璀璨流动的灯光和层层叠叠的高楼,在黑夜中如同斑斓的画卷。
金色流光的摩天轮升到最高处,转动的银河戛然而止,裴靳吻上席照山,柔软的双唇相触,席照山闭上眼,微微张嘴迎接这浪漫又温暖的湿吻,没有强攻的热烈,没有情色的挑逗,就是单纯至极的亲吻,抵死缠绵的爱意。
“唔裴靳”
席照山双手抓紧了裴靳的领子,双颊被暧昧的热气熏地潮红,裴靳松开养父被亲的水光淋漓的红唇,在他的额头和脸颊落下细密的吻。
“…席照山……”
“iloveyouforever”
磁性低沉的声音如同海妖的歌声,在金色的夜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引诱着人跳入深渊,去追寻爱情。
席照山像是着了魔,抚摸海妖暗红色的唇,主动张开双手抱住这个明知没有可能的男人。
“裴靳……”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害怕的。
“操我”
红肿的唇再次被含住,炽热的气息彻底将他包裹,席照山背靠在玻璃球舱上,毛衣被养子宽厚的大手撩开,带着小茧的手指放肆地拉扯玩弄鼓囊囊的胸肌,圆润的指甲颇具技巧地扣挖凹陷的乳粒。
敏感的乳头传来疼痛夹着酥麻的感觉,席照山被刺激地本能地想躲,可大脑却控制着身体往裴靳手中挺胸。
裤子被扯开,裴靳抬起养父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粗砺的手指套弄几下柔软的性器,白净的东西瞬间就被刺激地立了起来。裴靳摸到养父圆润的屁股,完美的臀形既没有过多丰腴,又不会太瘦干瘪,捏在手里恰到好处。
他双手揉弄圆润的屁股,穴口随着股缝的拉开又合上而被拉扯地变形,穴道里的小球跟随裴靳的动作在深处滚动,不断碾压敏感的穴肉和席照山的神经。
“唔……嗯啊……裴靳…”
“…不要这个……插进来…哈啊……恩”
席照山双臂搂着裴靳的脖子,只有一只脚掌着地,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裴靳身上。
裴靳手指按压穴口,松软的穴肉很容易便吃进去裴靳的指尖,他两指在养父求欢的肉穴里搅动,指尖顶到小球,又推往更深处。
“爸爸不把这些排出来,我怎么进的去?还是说爸爸想让我就这样插进去?”
“你……嗯啊啊……你个混蛋……”
裴靳故意使坏不肯把小球取出来,席照山被欲望折磨地没法,只能挂在裴靳怀里一点点地自己把小球排出来。
他羞恼地一口咬住裴靳结实的肩膀,肠道卖力地蠕动,试图把被肠液裹得滑溜溜的小球挤出去。然而他越是卖力,小球就越往深处钻,根本取不出来。
席照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清冷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排不出来……嗯…啊……裴靳…排不出来……”
裴靳揉捏养父屁股上的软肉,低声诱哄。
“再努点力,爸爸……”
他两指撑开穴口,泛着银光的小球终于看见了一点儿影子,席照山呼吸紊乱地用力,硕大的小球在体内翻搅,终于“啪”地挤出穴口,落到地上。
最大的出来了,后面的也紧跟着一骨碌的挤出来,坚硬的球体一颗颗碾压过前列腺,等全部排出来,席照山秀气的性器已经射过一轮了。
浊白的精液黏黏糊糊的射在两人相贴的小腹间,弄脏了衣服。
裴靳抱起养父另一条腿,肿胀地难受的阴茎“噗嗤”一声整根插入湿软的小穴,席照山挂在裴靳身上,浑身只剩下屁股一个着力点,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住敏感点,裴靳把席照山压在透明的玻璃舱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抽出,紧绷的穴口被磨地红肿,胯骨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在穴口一圈打出淫荡的白沫。
刚高潮过的肠道脆弱不已,在裴靳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几乎失控地颤抖收缩,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上大脑,流窜到四肢,席照山抑制不住地嗯嗯啊啊叫喊,粉嫩的指尖在裴靳背上抓出一条条划痕。
“嗯啊啊啊,太深了……靳新…深……”
席照山像一叶漂泊的小舟,在裴靳的手中起起伏伏,不断颠簸,快出残影的撞击顶地他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求饶最后只剩下爽的头皮发麻的叫喊。
裴靳放下席照山,将软的不成样子的养父摁在舱上,娇嫩的乳头被粗鲁地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战栗着硬起来。裴靳提起养父的腰,龟头对准红肿的小穴猛地插进去,席照山健硕的胸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挤压在玻璃上,乳沟被挤成一条缝,乳粒还上下摩擦着乳晕,整个场面绯糜极了。
“爸爸,爽不爽?嗯?我肏地你爽不爽?”
裴靳放满了速度,大手掐着席照山的胯骨一字一顿地往深处冲撞。他每顶一下,龟头就会戳到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席照山就会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人大腿根颤抖,膝盖弯曲,几乎站不住。
“爽…好爽……啊啊啊…我不行了…”
“唔啊……”
一声低喘,席照山再次射了出来。接着酸软的身体身体被重重按下去,操到有些发麻的后穴里瞬间被一股滚烫的炙热淹没。本来就沉浸在快感中的穴道又一次被推上更激烈的高潮。
席照山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整个身体在情欲的控制之下战票着绷紧着,无力地靠在裴靳肩上大口的喘息,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黏糊糊的粘在胸前,昭示着主人此刻的疲倦。
裴靳的体力着实惊人,就席照山这样的体格,等他射出来席照山都已经被肏射了好几轮,他大腿已经酸到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攀附在周尉
岐身上,两人的下体还相连着,后穴在激烈地喘息中时候一收一缩。
裴靳抽出性器,简单的清理了席照山的下体,贴心地给养父穿好衣服。席照山任由裴靳摆弄他的身体,乖顺的像只吃饱敛足的猫。
摩天轮再次启动,开始在夜空中缓缓下落,金色轨道在空中画出一条圆弧,载着两人回到地面。
一出舱门,裴靳瞬间就感觉到有人偷袭,他侧身躲过对方的出拳,三两下便反剪住对方的手将人压制住。打斗间几个警察从黑暗里钻出来,带着防暴装备将他团团围住。
裴靳这才看清袭击他的人的脸,这不正是他的好爸爸最得力的特助周崇嘛。不用说,这些警察估计都是周崇带来救席照山的人。
虽然对裴靳这种上辈子是顶级暴徒的人来说要弄死这些人跟蝼蚁一样简单,但他的目的毕竟不是伤人,他要的是给养父一个时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啊。
于是裴靳压着周崇的脖子想拿他当人质退出包围圈,然而下一秒,冰冷坚硬的枪管就抵上裴靳的背。
席照山面无表情地握着枪,对着裴靳的左心室,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古井无波。
“放开他。”
裴靳松开周崇,四周的警察立马上来锁住裴靳的双手。他转过身歪头看着席照山,深邃的眸子里神色复杂,死咬着的下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几个警察想把裴靳带走,但裴靳高大的身躯就立在那儿,一分也推不动。
他苍白的唇微张,沙哑的声音哽咽在猴头,带着浓烈的情绪。
“…爸爸…”
席照山听到裴靳低声的不可置信的呼唤,握着枪的指尖在衣袖下颤抖。
“带他走。”
他听见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