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在摩天轮上被养子深情表白(3 / 14)
席照山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双腿夹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白净的性器吐出来,在小腹胸前落了一片,甚至射到了他自己脸上。
直到阴茎彻底疲软下去,席照山才脱力的抽出手,仰头靠着浴缸大口呼吸。
不够,还不够,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比不上更粗大的性器,射过之后的小穴更加空虚,急切的需要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席照山咬了咬艳红的唇,心一横直接出门驱车到了最近的成人用品无人售货处。宽大的围巾将他整张脸都遮起来,只剩一双眼睛,警惕着周围的行人。
他避开人群,快速的随便买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就逃也似地赶回别墅。门一上锁,他就像烫手般把那袋东西丢到了地上,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又捡起来杀菌消毒。
席照山跪坐在床上,艰难的从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里调出一根简约的黑色震动棒。他关上灯,面色潮红地将那东西伸到后穴处,饥渴的肠道早已洪水泛滥,毫不费力地,冰凉的柱身便插进去三分之一。
“额嗯……啊啊啊…:”
席照山撑着床,想着和裴靳做的时候裴靳让他自己动的样子摇晃屁股,坚硬的假阳具深深浅浅地操弄着肉穴,时不时捅到深处,激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他整个坐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被肉穴尽数吞没,把被玩的艳红的褶皱全部撑开。
席照山摁下遥控器,疯狂地震动瞬间席卷全身
“啊啊啊……裴靳……啊嗯啊…不行了”
“裴靳…啊…不要了……唔嗯……”
席照山被快感刺激地毫无招架之力,倒在床上死死的夹紧双腿,攀附着柱身的软肉被一阵阵的震动抖起,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溢出,沾湿了床单。
席照山双腿发软,腿根不住地颤抖,明明身体的承受已经逼近极限,却始终没把仍旧嗡嗡作响、勤劳工作着的震动棒拿出来。
他双手抓扯着被子,心理上的高潮始终达不到顶峰,不上不下的滋味让肉体的满足感都变得虚无。
席照山拔出假阳具,颤抖的穴肉张阖着哆嗦,白净的性器还在吐着精液。
他羞恼地将震动棒扔到地上,扶着墙滑进冰冷的浴池。凉水在萧瑟的深秋里格外刺骨,堪堪将一身的燥热压了下去。寒风从窗缝里溜回来,将席照山被情欲熏地艳红的唇冻的有些乌红。
他闭上眼,杂乱的思绪却始终压不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为什么会达不到高潮,可他的理智和教养不允许他那么做。裴靳是他儿子,即使只是养子,却也不是随随便便那个会所的鸭。且不说乱伦这个屎盆子一旦扣上会给他,给席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单就论裴靳本身这个人,他也不可能接受裴靳。
他是一个商人,不靠家族能白手起家坐到这个高度的商人,虚与委蛇里这么些年他最擅长的便是揣度人心,他擅长透过人的表面去看清他们最真实的目的,他们最惧怕的东西,并以此来衡量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可在裴靳这里,席照山却没了把握,他看不透裴靳到底想要什么,他似乎和曾经接近他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种未知感让他害怕。
情感让他遵从内心的渴望,可经验却让他逃离后顾之忧。
他第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相信裴靳一次吗?或者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吗?
……
他需要裴靳。
不只是身体的欲望在作祟,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脏里叫嚣,理智似乎已经压止不住它要涌出来。
席照山上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以至于他经历过的所有意外和出格都和裴靳有关,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约会……所有深刻的记忆里,都能找到裴靳的影子。
这些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管他接不接受,同不同意,裴靳都一股脑地全塞给了他。
他从未关注过的养子,将一颗赤子之心捧到了他面前。
席照山捏了捏眉心骨,从冰水中起身。他需要验证一个东西。如果他自己已经无法判断他对裴靳的渴望到底是什么,那就用外力来给这份复杂的情绪下个定义。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给周崇打去了电话。
“喂,席总。”
席照山的声音还有沙哑,他轻咳了两声,试图掩盖其中的情涩。
“明天晚上帮我找个鸭来,要嘴巴严实、手脚干净的。”
电话那头的周崇似乎愣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句委婉的话来。
“席总,您是要上面那个还是……”
席照山脸上发烫,周崇毕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和裴靳的乱伦关系的人,他声音有些含糊地回了一声。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周崇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席总,我接您去酒店?”
周崇的话说的指意不明,带着试探,席照山一下就读懂了他的话里有话,他抿了抿唇,看向落地窗外远处黑色的山,眼神有些晦暗。
跟谁做不是做呢?他只是需要一个替代品,来尝试戒断他对裴靳不该有的依恋,周崇跟了他很多年,别的不说,跟他做至少能够保证嘴巴严实这一点。
“我在半山别墅……”
电话果断,席照山疲惫的吐了一口浊气,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他拿了件裴靳的衬衫穿上,去了另一间客房。
第二天晚上周崇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两人就出现在酒店。
席照山从上车开始便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他脱下驼色的大衣,手刚放到颈前的纽扣上,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做吗?
他从下小就有洁癖,这个禁忌只有裴靳打破过,他是那个不让他反感的例外,但他能接受裴靳就能接受其他人的触碰吗?
周崇看到席照山脱衬衣的动作停下,他暧昧地靠近,将手覆到席照山的手上。
席照山触电似的瞬间僵硬,却没躲开,于是周崇更加大胆,双手一颗颗解开一丝不苟的扣子,露出白净如玉的躯体。
周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垂的眼里闪烁着贪婪,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意淫过席照山多少次了,如今到手的天鹅肉就在嘴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下,却不料席照山临门一脚将他推开。他忍着想吐的恶心重新扣上扣子,语气烦躁。
“你自己找个b解决吧,我走了。”
席照山给周崇的账户转过去一笔钱,天文数字的播报声在房间里响起,他拿上大衣转身就走,徒留下一脸阴鸷的周崇在原地爆炸。
他受不了其他人的触碰,受不了一点儿。席照山站在夜风里,冷冽的寒风拍打在精心雕刻的脸庞上,他终于想清楚了他对裴靳的渴望是什么,他爱上裴靳了,并且无法戒断。
他双手在腿侧死握成拳,明明唇色已经白成一片,却仍死犟着不肯低头,他定了定心神。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我和人你情我愿的上床,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裴靳听着席照山的话噗嗤笑出声,他眼神赤裸地在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养父身上打量。
“怎么没关系?我好歹是爸爸第一个男人……”
“啪!”
裴靳话音未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毫不犹豫地落到了他脸上。
“裴靳!我是你父亲!”
“你已经要结婚了,就打算这样为人丈夫吗?”
席照山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明明还能听出热吻后的混乱的气息,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