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顶着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4 / 6)
她一口含住oga的唇肉,将舌头伸入oga甜腻的嘴里,四处掠夺抢占,下半身大动作地猛地往外抽了出来,oga猛然张大眼睛,满脸失态,整个人都往上弹了起来。
那堵了一整晚的满腔初精,大部分都还没被oga身体消化,如泄洪般,跟随着粗物往外涌出。
“出来了,小洁。”程栗含糊地说着,嘴里还在啧啧地吸吮着oga嘴唇和舌头。
“呜呜!唔!”钟洁用了十分的力推开她,侧起身体捂着肚子,大口喘着气。
程栗眼见地慌了,“怎么了?疼吗?”她连忙小心掀开oga披撒在脸上的发丝,手脚不知放哪才好。
“啊~哈~”钟洁卷缩着身体,颤个不停,肿胀了整晚的肉道,被强硬地快速地勾过,那瞬间摩擦的快感简直叫人灭顶难耐。
程栗细看了她的神情一会,松了口气,紧张压制过后的潮意更是谷底反弹,蓬勃并发。
alpha握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将手伸入白裙中。
oga满身的印记在睡裙的遮挡下,并不明显,可程栗她吻的位置都在哪,还有哪里空置着。
当钟洁像小孩子一样,轻松地被勾着腿举在腿上之时,她既羞愧,又震惊,以前和她一样娇滴滴的女孩,现在居然轻松地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似乎才真正的意识到,她的好朋友真的是长成了不一样的性别,不一样的体质。
“放我下来。”钟洁挣扎着,却在肉穴被硬物顶弄的时候,瞬间收了音,她低头看去。
粗长的肉棒直立朝天,圆乎的肉端似乎又硬又软,正顶着门户大开的湿软肉穴上下磨蹭。
粉嫩的oga肉穴,如今里面翻出了红肉,亮晶晶的粘粘着白色液体,那里撑着粗物一整晚,如今仍是张着一个收不紧的圆洞。
钟洁看着白色的精液因腹部的折叠,而从红肿穴口处淌出,整个人如同海里的卷红兽,连脚趾尖都羞红了。
这是,小栗的精水?!
在她的目光下,肉穴被顽皮地戳了几下,然后轻轻松松地便被alpha的肉棒顶入,缓缓埋进了半个头,一个头,半根,直至看不见痕迹。
“啊,小栗,好满。”钟洁惊呼着,穴道里被温柔地摩擦至底,原本痕痒的地方补足了alpha信息素,肉穴里菇滋菇滋地好满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声音娇媚甜腻,仿佛撒娇。
“舒服吗?”程栗喉间滚动,吐着热气贴在她耳边低语。
“”
“满意的话,下一次还找小栗给你标记。”
钟洁听着这在abo星球称得上猥琐且色情的语句,明明应该要生气,却满心甜滋滋,她正在说服自己,确实找自己好朋友做临时标记,总比找个陌生人好吧?
后靠着结实软韧的胸肉,两条腿与底下的重叠,白裙被掀起,身前的双乳上两只手正事无忌惮地托着奶肉揉捏。
alpha不停亲吻吸吮她的背上肩上,尤其是后颈藏着腺体的地方,更是流连忘返,含住舔弄。
无数的信息素从肌肤各处渗透,钟洁身里身外,布满了专属的alpha信息素。
程栗将ai送来的食物车用脚尖勾到床边,上面流食、固体食、甚至营养剂都是齐全。
“想吃什么?”程栗圈着她软语温言,眼神却满是迫不及待的忍耐。
一顿狼吞虎咽。
程栗挤着营养剂喂她的oga,另一边手却伸入白裙内乱揉。
吃饱的钟洁有了几分力气,发情潮影响的低智去褪去了些,她实在忍不住,转头质问道:“你摸我干什么?”
她脸颊烧的粉嫩,隔着衣服拍打胸前揉抓的手。
程栗挤着最后一小截的营养剂到她嘴边,看着她吃完,才说:“唔,可能是alpha的习性。”
说着她的手指又动了动,捏着肿硬的乳尖转动了一圈。
钟洁顿时直起身体,“啊~”像是躲避,又像是迎上。
这似乎是个什么讯号,程栗亲吻着她的发丝,眼角边散发着淡红,情欲迷人。
体内的肉棒再次发烫膨胀着,钟洁顿感不好,可没来的及拒绝,狂风暴雨已袭来。
没人知道alpha强忍着发情潮,清醒了一晚又一早上的后果,程栗一开肏,便是丧失理智,再也无法喊停。
清脆连绵的拍打击打声在别墅房间里回荡,时钟滴答地转过,已是数小时后。
“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啊唔啊~”钟洁沙哑得接近失声,她的发情潮早已在昨日的临时标记后得到了缓解,如今她的精神越发清醒,身体却被强烈的带着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影响着,让她全身都酥软无力。
她的生殖腔填满了一波又一波的alpha精液,连小腹都鼓涨出弧度,大腿黏糊糊全是两人流出的液体。
女alpha的上衣被汗沁透,发丝滴着汗水,顺着浅淡的肌肉轮廓往下流淌,钟洁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留意到那滴汗珠,直愣愣地注视着它流过下巴,脖子,前胸,隐入了两峰之间。
转化成alpha,女孩的胸开始更容易失去原本的脂肪,稍微强力的训练,便能转成稍硬的肌肉,这都是基因为了战争而进化出的最适度人体。
可在性事里又算什么呢,oga盯着半硬的乳峰,正要上手偷捏一把,便被alpha抓住。
她的手被按压在头上,才拔出来不到一秒的热烫肉棒,再次顶着满腔的精水,在肏得已麻木的肉穴中兴风作浪。
“呃哈~啊呃~”
紫红的印记布满全身,淡唇寸寸掠过,逐渐蔓延至手臂、指间。
不够,还不够。
程栗在洁白的画布上吸允出朵朵鲜艳的花,柔软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除了略略分明的肤色,再也分不出是谁的身体。
钟洁侧着脸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失神地凝视着满地狼藉,被子枕头散落一地,偶尔聚神来盯着那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指甲干净,正虚握着她放置在头侧的手,牢牢包裹着,可明明,一年前,这只手和她手牵手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是第三天,自那晚后,她似乎再也没离开过这间房,和这个alpha。
她不敢清点自己身上的吻痕,只觉得稍微低头都是刺眼的一片红紫,虐,太虐了。
alpha的独占欲是真的可怕,连从小那么温雅的小栗都抵抗不了alpha习性,怪不得老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必须要找个脾气好alpha,遇上脾气坏的,这辈子就完了。
钟洁胡思乱想,思绪越走越远,她已经对这场长久的发情性欲麻木了,下半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压着收拢,红紫色的巨物正从中缓慢地来回抽拉。
“小洁。”程栗细吻着她的侧脖、脸庞、耳廓,“谢谢你,我的发情期过了。”她的眼神餍足,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意。
钟洁失声地轻回道:“不客气。”
程栗也数不清这三天共射了多少次,只知光是床单被套她便换了五六次,肉道中黏腻得可怕,满是她的精水,她无声地欢愉着。
房中的空气循环不断轮转,可依旧带不走那结合的清香,如青草,如雨后春笋,清新中带着股甜香,钟洁已觉这股味道要将她腌入味了。
这是谁的味道,她站在水下,身后的alpha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涂抹,长着细茧的手磨着敏感的肌肤,在乳峰上揉捏,钟洁喘息了一声,扶住了钢状玻璃,这是最新的新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