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8 / 10)
峰,温怡卿小脸红扑扑的盛满了q1ngyu。
她双手撑在萧沉的小腹上,不论怎么变换角度,让xia0x被填满被占据,但蚀骨的su痒丝毫不减,反而刺激得身t更加敏感。
萧沉半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眸,少nv细白的胳膊微并,将雪白的rr0u挤出深深的g0u壑,在他眼下轻晃。
“和小b一个颜se,好漂亮。”他伸着修长手指,拨弄红梅,用薄茧细细地磨擦过粉红se的r晕。
温怡卿被冰得一个激灵,柔软的腹部骤然凹陷,紧窒sh软的腔道收得更紧,她挺起身子,任大掌从rujiang顺着腰侧滑到t腿,细微的摩挲被水声和低喘掩盖。
半开的蕊心数次嘬过铃口,小腹涌上阵阵快意,萧沉头皮发麻,白皙的x膛泛起cha0红显得心口突起的剑疤愈发狰狞。
“你跟我不一样呢,”温怡卿脑袋发昏,也学着他的手法掐起萧沉厚实又不失弹软的x脯,“深红,像胭脂似的。”
温怡卿记得头一次欢好,萧沉寝衣上绣着的那朵莲花正挡住了这道不长不短的疤痕。
男人费力讨好,即便被抚过疤痕时身t不自觉僵y,也不会制止,嘴里溢出几声低哑好听的喘息声,g得她耳根su麻。
萧沉囿于q1ngyu快要难以自拔,偏头却撞见温怡卿忽地走了神,坐着一动不动,他皱起眉头不满地垂下脑袋,一时不防被扑得向后仰躺。
青丝沾着花香落在肩头,少nv手臂环在腰间,润泽的唇瓣贴在那处淡粉的疤痕上。
那瞬间跳动的心脏快要跃出x膛,萧沉浑身的血ye都在沸腾,愈合许久的疤也跟着灼烫发痒。
他弯身g起温怡卿的下巴,用力碾过她的唇瓣,啧啧地吮x1着粉红柔软的舌尖,轻巧应付温怡卿不时亮出的尖牙。
“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ai咬人的毛病。”萧沉低笑出声,盯着温怡卿迷离失神的眼睛。
“我没忍住。”温怡卿x口急促地起伏着,抬眼看见男人唇瓣上那枚清晰的牙印,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
小腹被打sh了一片,热乎乎的,萧沉垂头轻拍她轻颤的身子,低声安抚:“这不是还没到吗,怎么就没了力气?”
温怡卿闷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她嗅着萧沉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一晚上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萧沉……”
她没有察觉到萧沉早已冒出细汗的额角,一味地贴上去撒娇磨蹭,汗津津的腿弯随着塌腰轻晃的动作变得更加sh滑。
含着r0uj的x口像张小嘴翕合绞咬,磨着j身凸起的青筋,萧沉再装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环抱着温怡卿的身子,健壮有力的腰腹快速向上顶撞。
“既然话说出口了,一会就别躲。”
过午的yan光有些刺眼,透过纱帐落在温怡卿ch11u0的后背,她被su痒的触感扰得不耐,挥了挥手朝榻里窝。
“醒醒,”萧沉轻声唤她,微凉的吻落在圆滑的肩头,“先用了午膳再睡。”
听到萧沉带笑的声音,温怡卿反窝了一肚子气,拉起被褥闭着眼伸手锤他。
衣衫裹着外头带来的凉意,夹杂着香炭独有的清甜,能料想萧沉是特意烘过身子才进来的。
“去哪了?”
萧沉半倚着连靴子都没脱,他抱住自行滚进怀里,对自己又闻又0的温怡卿,更收紧了手臂。
“清晨送来的急报,”萧沉低头轻嗅她的发丝,“萧慎至燕,不曾拜见便被禁足在公子府,萧晔……他的病势又重了,如今把控朝中的是靳庄靳大夫。”
温怡卿靠在萧沉肩头半睁眼,她抬手握住腰间配的那枚冰冷的玉佩:“你父王,得的是什么病?”
“自我母亲si后,他差人遍寻巫医,为得长生之法以身养蛊,”萧沉垂眸拉着温怡卿的手往身上带,他低下头用脸颊轻蹭她柔软的手心,“虽得一时之效,但蛊虫赖人t所生,吃的都是人的jg血,因此里子愈发亏虚。”
“终有日,气血两亏命悬一线,得裴衫引出母蛊才保住x命,原本强健的身t自此落了病根。”
温怡卿眼皮沉重,也是迷迷糊糊地听个大概,她往萧沉怀里拱,寻着舒服的姿势才安分下来。
“这也是你的手笔?”
萧沉微怔,露出抹笑来,他垂头在温怡卿的额角印下一吻:“如果我说是,你会害怕吗?”
怀里的人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应答,沉默良久,久到萧沉以为她重新睡了过去。
萧沉眼底微暗,唇角g起,更像是苦笑。
“不,”温怡卿慢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勉强能拽住萧沉三根指节的手心紧紧攥着,“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理由这么做。”
萧沉本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可听到她这般笃定的语气,他双唇微张,听见自己发紧的喉口溢出一句别扭的低喃:“为了王位呢?”
温怡卿低低笑出声:“那你此刻便已是燕国君主,哪里会坐在我的榻上。”
下章恭迎骆烟回g0ng——bg起
静谧的内室偶尔传来几声松鸦啼鸣,青绿se围帐遮挡住透来的日光,萧沉耳尖微动听见庭前响匆忙的脚步声,才没忘记是来劝人起身用膳的。
宽厚的掌心收拢压在后腰,另一只手不紧不送,极有分寸地扣着后颈,男人的环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温怡卿包裹其中。
温热柔软的身躯隔着衣料紧紧相贴,萧沉紧张跳动的神经舒缓下来,姿态放松地仰靠着软枕:“你方才提到要见见进京述职的总督,是什么意思?”
“州府剿匪向来不必上报,只因此次是骆烟奉旨押送军饷途经此地,”温怡卿闭着眼睛,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总督府粮储仓损失惨重,又闹得各地动荡。”
“元穗才回g0ng,她告知我京城几处粮油铺的jg米白面已经抢空,市价水涨船高。”
温怡卿撑起身子,单手托着下巴,伸出指尖顺着萧沉线条清晰的下颌线轻挑:“即便城里各地数月前开始施粥难民仍是不减反增,天子脚下尚且这般,北上苦寒之地更该如何sao动,各州府难辞其咎。”
“伸手。”萧沉被迫抬起下巴,半垂眼眸,举起手里的中衣对她示意。
温怡卿低头看看身上遮得严实的小衣,松开捏着萧沉下巴的手,无奈地坐起身子:“其实不必穿……”
“仔细着凉。”
萧沉声音轻柔,认真地掩好衣襟拉上系带,修车白皙的骨节被细绳缠绕,温怡卿立刻噤了声。
拉住系带绕至身前,将腰肢掐出窈窕的起伏,萧沉慢下动作似是思索:“这些年陛下扶持新贵,与旧臣分庭抗礼,人人看在眼里。”
“粮草已经送达,只因剿匪未清给骆将军安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实在有些牵强,所以才借由五州之口,”他话锋一转,抬眉时透出似笑非笑的意味,“总督皆是外派,妻儿都尚在京中,只怕也是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吧。”
“正是,”温怡卿满意得用力点头,忽地扑上去双手捧起他的脸,“所以我想寻个契机,在面圣旨意下达前,让五位总督相聚在酒楼。”
“别动,”萧沉被迫抬着脸,无奈地看向她,“还没穿好。”
温怡卿麻溜起身,把松垮的系带拉紧,套好裈k,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连手都规矩地搭在膝盖上。
最后一抹春光掩去,萧沉收回目光,怀中空荡,还残留着腻滑的触感,他笑yy地看着温怡卿满脸的讨巧卖乖。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