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府(伞螺gb)(2 / 3)
间的景象,那股情色味道率先浓重了几分。一摸亵裤,整个中间都是潮潮的手感,必然是湿了大一片。
再去看那罪魁祸首:只见那根被珠链缠住的茎身涨得通红,茎物顶端被体液染得亮晶晶的,那道小口还断断续续地往外吐着新的液体。至于下面,那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穴周尽是黏腻的体液,甚至弄得大腿根也沾上了不少。穴口被莹白的玉势强行撑开,如此保持了整整一下午,把穴口磨得通红。
乔风翠伸手去取那玉势,触及之处一片湿滑,嘴上调笑道:“乖乖,怎么才出去一下午,就弄得到处都是淫液?”
何出岫干脆把眼一闭,抿唇不语。
乔风翠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捏住玉势缓缓往外抽。才抽出一小截,这唐门弟子的呼吸就比先前粗重了不少,双手紧握扶手,腰腹微微往上顶。乔风翠忽然用力,穴肉攀附不及,玉势极快地蹭过甬道的软肉。
“呜呜——”
极快意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随着男子嘴角的涎液一道溢出来。
咬了一下午的玉势终于离体,带出了一小股晶莹的体液,湿红的穴口缓缓闭合,可到底是被折腾了一下午,最后还留了个极小的口子。
乔风翠将那湿透的玉势往桌上一搁,用沾上了淫液的手轻轻抚摸何出岫的脸颊,顺带将他的脑袋摆正,好让他正视自己,出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何出岫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满是情欲,可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个羞赧的,咬唇挣扎半天,才终于吐出点话来:“还是难受……”
“哪儿难受?”
“阳物,涨得好难受。”
乔风翠将他脸上的淫液抹开,继续问道:“还有吗?”
自然是还有的。那口后穴含了一下午的玉势,都已经习惯里面插着东西了,眼下穴内空无一物,正馋得往外流水呢。
“姐姐,我……”
“嗯?”
男子的声音更轻了:“后面……穴里没东西,也难受。”
“前些日子得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乖乖今日表现甚好,便当作今日的奖励吧。”乔风翠取了两只匣子搁在桌上——下面那只眼熟的大匣子必然是装玉势的,至于上面那只巴掌大的小匣子,何出岫觉着眼生,约莫又是什么没见过的淫具,面上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
乔风翠安抚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问:“还跪得住吗?”
“嗯。”何出岫轻声应了。他从圈椅里站起来,里衣外裙顺着小臂滑落下去,裙上点缀的珠宝坠在地上,哒哒地弄出响声。他挪到乔风翠面前,按她的吩咐跪在那儿。
暖色的烛光照着,这具白里透红的躯体呈在眼前,乔风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肩颈。
何出岫专司唐家堡的生意买卖,并非靠体力、武艺谋生存的行当,可身上却能见得浅浅的肌肉轮廓,必然是平日里挤出时间勤加锻炼的。
她收回手,手掌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悬停在何出岫的下颌的正前方——是何出岫动动头就能够到的位置。那浑身赤裸的唐门弟子极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息时间,只见他略微挺直身子,微微仰头,将下巴搁在乔风翠的虎口处,眼神极驯服地望着她。
“哎呀,乖狗狗!”乔风翠心情愉悦,摸小狗似的给他挠挠下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大匣子里另取了根玉势,抵在他的唇上,“来,舔舔。”
淡红的唇翕张,将莹白的玉势含进去。
“嘴再张开一点,万一玉势撞在牙上,可能不太舒服。”乔风翠慢慢将玉势往里送。
玉质的棍棒压着舌头,坚硬的表面擦过齿尖,把口腔撑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刚入到舌根的位置,便往外退了大半,退出来的部分蒙上一层水光,烛光落上去,亮闪闪的。
乔风翠微微眯起了眼睛,持着玉势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抽插,中途还不忘吩咐道:“乖乖,得动动舌头把它舔湿,待会儿就给后穴吃这个,太干会伤着穴口。”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速度更快,何出岫被玉势插得合不拢嘴,分泌出的涎液润过玉势,实在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来,汇成一颗小水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乔风翠的手掌上。
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乖乖。”何出岫朦朦胧胧听见乔风翠在唤他。
是错觉吗?
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乖乖?”
他勉强打起精神,伸出舌头,寻到女子牝户前面的肉珠,用双唇将那肉珠含进去,两瓣唇肉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