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同学会重遇初恋/前奏(3 / 11)
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介玺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胯下的男根却兴奋地在亵裤中晃了几下。他闭上双眼,想压下那些欲望,可视线剥夺后,空气里的冷香和师叔的呼吸声就更加鲜明,诱惑般鼓吹着他的种种幻想。
堵不如疏。
介玺渐渐明白,这勃起是不可能自行消下去了,踌躇过后,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手,颤抖地褪下裤子。
只见一根又粗又硬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明晃晃地高高竖起,龟头如禽蛋大小,棒身青筋缠绕,看起来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
介玺一向不愿多看自己这根并不像轻欲之人该拥有的巨物,又是头回自渎,一边有些生涩地握紧了肉茎,缓缓撸动,一边喘着粗气,死死盯住那道纤美的身影。
一颗心已然砰砰直跳,而被蛊虫折磨了数天的身体也因着手掌的抚慰有了异样的触感,介玺屏住呼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让独孤简之听见,双眼却不自觉地粘在了那截翠竹般柔韧的腰肢上。
介玺用眼睛描摹着每一寸肌肤,喉结滚动,血脉偾张,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浑身肌肉绷紧。他手上速度加快,意淫着壮硕的肉根正被包裹在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来回摩擦。
若能成真,这肉棍与纤细的腰腹紧紧贴合着一比,看上去定会妙不可言。
他本是极为墨守成规的,如今却成了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大剌剌地裸着下半身,站在野外,对着师叔手淫。
这个认知让介玺喘息越发急促,难以自控地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对方更近了,几乎是紧贴着石壁,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手里也揉搓得更加急迫。
那根巨物气势汹汹得昂首挺立着,被擦出了黏黏糊糊的声响,因着情动的反应越来越硬,充血发红。介玺漆黑眸子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目不转睛盯着独孤简之,手上力道大得甚至都有些许疼痛了,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精。
介玺有些无师自通地将那粘液用手指涂抹开,而后来回抚摸棒身,手指顺着皮肉强行撸过,激动得双眼发红,对着池中谪仙般的美人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臀,喘息声粗重得如猛兽的咆哮。
他无法抑制住喉咙里乱音迸发,只得勉力分神,用内力蔽去周身波振,免得独孤简之听到异响。
独孤简之似乎确无察觉。他仍闭着眼,静静泡着,不经意间,头微微仰起,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眼皮轻撩,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仿佛蛇信舔舐着脸颊。
看着眼前美如天人的一幕,介玺心神一荡,竟然小腹一热,射意袭来,双手猛地一紧,指甲无意间划过了肉棒顶端。
白光闪现。他想用指尖遮挡住铃口,可来不及了,一股股浓稠灼白的精液直直地朝前面激射出来,一泻如注。
草地挂着点点白浆,恍惚间,介玺不由得将这景象与幻想中自己的精液洒在独孤简之那双碧绿眼睛上的画面重叠起来。
而独孤简之始终没有完全睁开眼,只将后脑靠在泉畔石头上,安然休憩。
介玺又看了一会儿,终究是怕被独孤简之察觉,身下更是濡湿一片,便只得随意抹了把龟头上残留的白浊,去找些枯枝败叶来擦干净。正逢盛夏,林间还算干燥,介玺没一会儿就清好了自己造孽的证据,匆匆施轻功原路返回,飞快地躲回卧房。
尽管眼睛已经闭上,他脑海里仍盘桓着那张清俊的脸。独孤简之的眼睫很长,会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两展蝶翼,扇得他心旌摇曳。
想到在池边那场粗野而隐秘的自渎,介玺情绪难明,但先前埋在心底的那股烦躁确是已释放得一干二净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便陷入睡梦之中,未再多加思量。
当然,他若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必是又要翻来覆去一阵的。
身为武林盟主,即使不论剑法,单凭内力,介玺也能独步天下,稳压旁人一头。独孤简之天赋虽好,却只醉心医术,没太认真修习过其他功法,在介玺有意藏匿时,着实发现不了他。
然而介玺低估了他那神医师叔的嗅觉。气息好隐,声音易藏,但那股麝香味甫一逸开,独孤简之立即便有所察觉了。
独孤简之没作声,仍将全副身心放在了调理上,待五脏六腑皆只清气流转,方才从水里站起,赤身裸体地往岸上走去。
人早就跑了,那一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竹叶还覆在被踩出痕迹的草地上。
足尖轻挑,介玺留下的脚印便隐约可见,而难以尽除的精水腥气也愈发明显地在空中弥漫开来。独孤简之随意地用足底摩挲那片塌下的杂草,睨着它们被水滴润得冷光盈盈的模样,若有所思。
贪欢蛊还在其次,只介玺那颗已被欲念侵蚀的心,就足够有趣了。他那师侄自幼晓得收敛,天天把非礼勿视的道理挂在嘴边,居然也有胆大至此的时候。
独孤简之嗤笑一声,颇为体贴地暗下决定,今夜不去计较那些小把戏。
他得先休整好,等天明了,才能跟自己这位师侄好好耍上一耍。
次日,介玺循着多年来的作息,卯时即起,简单洗漱一番后,颇有些百无聊赖。
独孤简之自有一套养生之道,只要睡得晚了,晨起的时辰必然会相应延迟些,要见那扇竹门开启,怕还需等上许久……
思及此,介玺不由得心念一动。
师叔这会儿定是还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