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前戏/攻意外觉醒m属X(1 / 11)
在锁骨上留下几枚红印后,肖晏解开他的衬衣,将密密麻麻的亲吻移到那雪白的胸乳上。
和肖晏想象中一样,白子俞胸前两点粉红的乳粒已被刚才的厮磨激得充血挺立,乳晕似乎也涨起了一些,微微凸着,仿佛正邀请他品尝。
“真可爱。”肖晏欣然含住,舌尖灵活地挑弄着小巧的顶端,也雨露均沾地用手托着另一边乳肉揉捏,感觉到白子俞的身子愈发绵软地往下滑了点,便索性屈膝将一腿顶入他腿间,一边埋头吃着奶子,一边试着把手指探入那尚未经人开拓过的后穴,转着圈儿按揉着穴口。
“嗯……”奇异的痒意侵袭而来,白子俞有些无措,抓紧了肖晏的头发和后背。
抬起头来,见他眼中含泪,迷蒙地睨着自己,肖晏瞬间硬得要撑破裤子。
但白子俞毕竟是初次,尽管有些迫不及待,肖晏还是强忍住内心激动,耐心地缓缓将手指插入,柔声哄道:“别怕,子俞,放松一点,不要夹那么紧。”
现在没有其他可润滑的东西,肖晏虽然觉得白子俞越来越泛滥的淫水也够用了,却仍不敢轻举妄动,费尽心力想让人多分泌一些舒缓的体液。
所以再次接吻时,肖晏决定双管齐下,搂住他腰肢摩擦腰窝的同时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外圈的菊眼上轻划。
然而白子俞领情地放松了一下括约肌,牙关却打了个颤。
“嘶!”肖晏唇上一阵刺痛。
白子俞被肖晏这样抱着,得以有着居高临下的视角来看他脸上神色,愣怔片刻后,才要道歉,却见他眼角闪过一丝隐忍却愉悦的痕迹。
电光火石之间,白子俞居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从尾椎骨迅速上升。
这种突然的快感比刚才骤然被刺激耳朵的法地继续蹂躏起那两团囊袋。
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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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