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给受TX/正儿八经的doi(1 / 12)
白子俞的手指比较纤细,后穴的弹性又好,拔出来那瞬间微微外张的孔洞很快就开始合拢,花心吐出的鲜艳红色也缓缓回缩,从肖晏眼前溜走。
肖晏本还沉浸在白子俞应允自己舔穴的欣喜中,见状,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嗯!”白子俞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只是那根湿热的舌头及时钻进了穴里,重重舔舐着肠壁,肖晏高挺的鼻梁也因着脸部的深埋腿间而陷进柔软的会阴里,前后摩擦着,让一阵陌生又勾魂的酥痒感触电般涌上白子俞头顶,连带着全身皮肤都燥热起来,泛起淡淡的粉色。
肖晏和应彗做爱时从来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位者,只有应彗为了助兴来帮他口交的份,他是没想过要如何投桃报李的。
但这并不影响肖晏对此一道的无师自通。泥泞的穴口散发出极度色情的味道,令他不自觉口齿生津,用接吻一样的方式来温柔以待,唇瓣来回开合,勾勒着外围那一圈软肉,顺便将溢出的香甜汁水一并吞咽,而插入了窄湿甬道中的舌头则灵活地翻转搅动着,一一舔过敏感抽搐着的褶皱。
不得不说,白子俞还挺吃这一套的。
“做得不错。”白子俞收紧双腿,用白软的大腿肉夹住他脸侧,难耐地按着肖晏的头。
带着吁吁喘息的鼓励听得肖晏飘飘欲仙,而被舌头伺候开心了的穴肉也一阵阵痉挛,夹住他不断往深处探索的欲望,发出些淫水和津液混合流淌的响亮声音,淫靡又暧昧。
肖晏完全被这氛围冲昏头脑了,没去想白子俞是否允许他有其他多余的行为,便情不自禁摸索着握住那截温润的纤腰,借力继续把头往里深埋,舌头入得愈发深了。
手背上摞着丝质睡衣的衣角,掌心里是滑嫩的肌肤,肖晏一时间甚至分辨不出哪个手感更好一些。
虽然肖晏指腹上的薄茧带来的些许粗糙感让白子俞舒服得紧,但没规矩的坏狗还是得罚的。
“啪!”
白子俞捡起手边的鞭子,往他背上抽了一下,那只控制着肖晏头部的手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呼吸有些凌乱地训斥着:“教不乖的贱狗。”
这次下手并不重,软绵绵的力道对肖晏来说更像催情,他猝不及防被从那处温暖的水穴里抽离出来,此时脑子里熏出的那股子迷醉还没消,连黏稠的透明液体都还留着几丝藕断丝连地垂在唇边,又见白子俞仰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像看垃圾一样睨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兴奋得血液沸腾,即使听到了白子俞叱责自己也没法刹住车了。
身下那团火焰燃得正旺,不断叫嚣着,想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占有。
看到肖晏不仅没有急着忏悔,眸子里还流露出几分晦暗的侵略感,白子俞微微蹙起眉头,用手背托着下颌打量他跳动的巨根,低低嗤笑一声:“怎么?要造反了?”
话音刚落,一片阴影便笼罩下来,汁水泛滥的穴口被一根粗长的滚烫棒身摩擦着堵住,肖晏双臂撑在他身子两侧,鼻尖都几近与他相抵,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他唇边,用气息乞求着:“主人,我会让你舒服的……舌头还不够,对吧,主人也觉得不够吧?”
其实肖晏是眉眼深邃的那种硬汉类型,面无表情的时候能把一帮新兵蛋子吓得脚脖子打摆,但此时哀哀垂下眼睫,向人展现着卑微到了极点般的臣服姿态,眉弓覆下来的深情和爱恋也是翻倍的。
然而白子俞天性淡漠,这种凝视压根看不进他心底,见人突然扑上来,就己经有些不爽了,对肖晏的殷切讨好也只听一半,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用脚后跟戏谑般上下碾着他尾椎骨,语气波澜不惊:“狗也能随便揣测主人是怎么想的了?刚才跟你说的都忘了?”
腰后的压力促得肖晏喘息声越来越急,本来挺直的背脊顺着白子俞的意愿塌下来,成了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膨胀得青筋毕露的肉茎在那敞开的臀缝里加快速度抽插,强忍着欲望努力取悦他。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听不懂人话……”肖晏全无尊严地自贬自轻,小心地吮吸他娇嫩的锁骨,留下一枚红痕后舌尖还要打着转在上面轻轻安抚,含糊不清道,“但贱狗知道,自己身上每个部位都该用来让主人舒服,对不对,主人?只用舌头很浪费的……”
这话让白子俞勉强满意。
再者说,他挑起的那股生理性的快感也已经不可能违抗了。
“发情的野狗。”白子俞松口前仍然冷着脸骂了他一句,等肖晏憋屈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身上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发硬颤抖时,才轻飘飘应了一声,“进来吧。”
龟头终于不必在经过那软嫩穴口时生生止住,顿时起了精神,迅速找到路径,直直冲进渴求已久的温柔乡。
漫长的前调令二人的欲火都压抑到了临界点,当张开的马眼顶弄上前列腺深吻时,通达灵魂的快感将两具肉欲驱使的身体猛地禁锢于一处,缠绵交融,白子俞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贴近他,有些失神地纵声叫了出来。
夹杂呻吟的声音激得肖晏仿佛置身云霄,被白子俞身上那股甘洌的味道包围着,整个人都兴致高昂得不行,忍不住搂住他后仰而出的优美弧线,埋首蹭着近在咫尺的乳肉,隔着轻薄的睡衣不住裹着乳尖啃噬挑逗,疯狂索取的肉棒深入得更极端,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要顶破结肠。
“啊……”白子俞很快就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泄了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