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和原配离婚/攻受跨服交流(6 / 11)
之的肩颈处,只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独孤简之本以为他是将方才的痛斥听进去了,却听介玺又闷声道,“我一开始就该乖乖配合师叔解蛊的……”
早知道独孤简之那般孟浪,和那么多人都进行过所谓的治疗……
介玺心中醋海翻波,欲火也烧得正旺,年青人压抑已久的天性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便如反噬一般,让他彻底被贪嗔痴冲昏了头脑。
他现在顾不得许多,只懂得要顺从本能,将那涨得发疼的巨根尽数埋进独孤简之暖烘烘的容纳之所,用律动和摩擦获取更大的快感。
“不过,亡羊补牢,犹未迟也。您说对么,师叔?”介玺唇瓣胡乱滑过他光滑细腻的脸庞,手从腰线上移到了他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重重揉捏着那柔软的曲线,独孤简之隆起的小丘在他手里化成了比女人乳肉还绵滑的一滩玉液。
独孤简之本因疼痛而泛白的脸色渐渐染上潮红,先前那股高高在上的仙气已然散去大半,看起来倒比寻常人还妩媚妖娆,被他撩拨得吐息紊乱,只得断断续续讽道:“呼……你倒也……也会捏造这些歪理邪说了……”
“我只是不想再劳动师叔罢了……”抑或是,不想让独孤简之把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法迁移到自己身上。
介玺嗓子更哑,喘着粗气继续从他脸颊吻到脖颈,每次吮吸都在雪肤上留下数枚浅浅红印,含糊道:“师叔,我比他们都好,是不是?”
似是为了邀功,介玺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挺进时,愈发势如破竹,尽管不知男人后穴里还有着最能激发的那一点,却细心照着独孤简之反应的些微变化而调整着轻重,约莫十余次进出,这厢动作起来便已能得心应手,次次找准那块凸起的软肉,狠命碾过去。
独孤简之被顶得浑身发软,竟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平日里沉闷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师侄发癫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让他只觉自个儿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下身不禁痉挛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介玺如今的压迫力,甚至有些后悔把人刺激到这个地步。
但覆水难收,独孤简之并非那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既知这会儿显然是不能再刺激他,只得按捺住心底不甘,喘息着催促道:“别废话,快些射出来便是了。”
话音未落,介玺就又猛地一个挺腰,仿佛要把二人的身体就这么钉在一起。
独孤简之碧瞳骤缩,生理性泪水不可自控地泛了出来,水光就这么盈在眸中,随着身子的颤抖而摇曳。他下意识咬住嘴唇,但体内如潮水般的汹涌快感还是澎湃而上,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一声色气的嘤咛无疑刺激到了介玺,更何况,他本就在气头上,听独孤简之对此避而不答,心头妒火哪还降得下半分,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更加疯狂地耸动起来,仿佛想把那些他耻于启齿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凶猛的巨龙抽插之间越涨越大,连甬道的皱褶都像是要被这粗长的玩意儿撑平,独孤简之差点儿背过气去,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咬紧牙关才能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但臀瓣与大腿根却依旧止不住地痉挛着,恍若下一秒便要崩溃。
终于,一股电流贯穿周身,毫不留情地侵袭而来,让独孤简之再也无暇顾他,神志不清地低吟出了声,颤栗着攀上极乐高峰。
热流喷涌而出,配合着绞紧的嫩肉,裹得介玺通体爽利,紧抱着独孤简之低吼一声,总归是在这温柔乡中射出自己积攒了这许多年的精水。
毕竟是最精纯的元阳,介玺头一遭与人交合,射得又多又浓,直到独孤简之小腹慢慢鼓了起来都还没完。
独孤简之已然累到虚脱,再想动弹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实在没法子去推开身上粗喘着在赖在自己体内持续注入精液的介玺,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小疯子”,过了半晌,才堪堪恢复了些体力,冷声道:“这便够了,拔出去。”
独孤简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带了些许哭腔却强自冷淡的暗哑音色便让介玺愈发兴奋,只觉比方才泄身时的那一声呻吟还要迷人,刚软下去的阳具几乎是立时便再度复苏,悄悄在那满当当的浊液里荡起波浪。
“多谢师叔。”介玺低眉顺眼的,当真和素日一样有礼,如不是仍未将那孽根抽出来,二人下身依然泥泞一片地连在一块儿,倒还像那么回事。
独孤简之着实被他折腾得不轻,甫一察觉到他有不肯罢休的迹象,身子便先于神思警铃大作起来,后穴吓得夹紧了许多,似是想把这前来进犯的肉棍推挤出去,再不济也要卡住它,增加些阻碍。
可介玺罔若无觉,反而因着这略带绞痛的刺激感眸色愈深,手掌覆上他白玉般的手背,轻轻引他抚上自己囊袋,低声道:“只是,师叔,这里还没空下来呢。要全射给师叔才保险,您说是不是?”
“……你小子又胡诌什么?”独孤简之心头直积火,险些要被介玺这一通强词夺理气得动手,奈何那又粗又热的驴货捅在里头,他再恼也不敢动,只得蹙着眉头,低喝道,“我同你究竟谁是大夫?你师父教你的礼数都到哪去了?我既说这蛊解了,那便出不了半点差池。还不速速下山!”
介玺听着,眨了眨眼,竟是笑了,神色间隐隐透出痴狂。
他挺腰往前一顶,将那器物死死没入,眼见独孤简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师父的教诲,徒儿自然谨记于心——可那些又关师叔什么事呢?似我这般囿于俗礼之人才讲礼数的,师叔不是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吗?”
想到自己平日的疏狂,独孤简之一时语塞。
见了鬼了,这人精关开了窍还能一通百通起来?怎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的了。
滚烫坚挺的孽根越撞越起劲,搅动着粘稠的浊液,发出阵阵水声,紧锁住独孤简之的欲望。
初次交合的痛感已然褪去,独孤简之在这新一轮的顶弄中竟渐渐尝出了些欢好的美妙滋味,身前玉柱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师叔在应我么?”介玺笑着搓了搓这抵在自己腹肌的肉茎。
“放手!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独孤简之被他惹得顿时又羞又恼,低喘吁吁着以下三路对下三路,“我让你永远不能人道!”
神医大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介玺自然信的。
但眼下,情境已然至此,依着师叔的性子,他今日做不做个够本也没差了。介玺知道自己没立场吃这莫名其妙的醋,发这来由不明的火,而若袒露心意,独孤简之怕是只会更恼羞成怒。
左右求不得师叔原谅,倒不如索性放纵到底。
这么想着,介玺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愈发坦然,紧紧箍着独孤简之腰身,挺腰律动,将人狠狠贯穿,独孤简之整个身子猝不及防被往上顶了一顶,差点咬到舌头,登时闷哼出声。
可介玺却全无同情之心,一面继续耸动不休,一面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啃噬,含糊不清道:“师叔真要如此,那也无妨,徒儿但凭师叔处置,便有这么一日极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独孤简之被他横冲直撞的力道逼得无法思考这番话,也是一时发了狠,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力,牙关相撞,鲜红的血沫顺着二人的唇角滑落,介玺却全然没有察觉一般,一双臂膀愈发收紧,将他困在怀中上下颠簸。
身前阳具在二人肌肉的摩擦挤压下几乎要射出来,独孤简之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牙叱他:“呼……看来我解了你身上这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