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一点过渡/攻受重逢(1 / 11)
“大成功!”打响了胜利的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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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